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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极了。
    有些痴迷地勾起唇角,左易琛伸出手,在祁青溪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抚上对方的脸颊。
    “眼里只看着我,不是也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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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要左易琛回答,他会说:谁想跟你做朋友?
    如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也绝对不会将就……更何况,左易琛这才刚刚开始争取而已。
    作为被“争取”的对象,祁青溪引以为傲的理智接近崩溃。如果不是系统一直在安慰他,恐怕早就与左易琛硬碰硬,大不了鱼死网破。
    河水急流,祁青溪还能感觉到游轮在行驶的过程中偶尔颠簸。如果左易琛一直是这种态度,他完全有必要考虑一下跳船逃离这个办法,且生还下去的几率有多大。
    系统可以用积分换些能力,可是百分之百保他平安的技能却没有。
    所以系统也在三番五次地提醒他,不要冲动。
    作为被绑定的维修员,祁青溪自认没有哪个同行比他过的更难了。
    左易琛似乎就只是来给他看了一则商业新闻,欣赏了祁青溪的愤怒之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手机被扣下,出路被上锁。祁青溪打开矮窄的窗子,连伸出一条腿都困难。
    逃离时伤到自己绝对是下下策,祁青溪有信心自己能想到其他办法安全地离开这艘游轮。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上锁的房门被打开了。几个熟悉的人出现在门口,除了之前在岸上堵他的几个壮汉守在门口之外,从他上了游轮后便一直引路的侍者送了晚餐进来。
    祁青溪这才发现,此时已经是夜晚。他被困了整整一天。
    空落落的肚子也随着饭菜的清香被唤醒,发出几道不雅的声音。祁青溪也顾不上别的,拉住侍者不松手。
    “我要出去。”
    侍者有些为难地看着他:“左先生说,您暂时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你懂法律吧?”祁青溪气笑了:“这叫非法囚丨禁,这是不对的!”
    “这些事我们都不太清楚的。”侍者看起来很从容,“如果您想出去,还是和左先生好好谈一谈吧。如果他同意了,您可以去到任何地方,且不会有人阻拦。”
    这套应付的话,显然早就准备好,就等着祁青溪发问呢。
    知道从他们嘴里得到不自己想要的回答,祁青溪闭上了眼。
    此时房间的大门开着,他却没有出去的欲丨望。因为他知道,不管出没出去这间屋子,都改变不了什么。
    此时此刻,他还得把寄托重新放在左易琛身上……
    准确的来说,是左易琛身上属于自己的那部手机。
    系统不是毫无用处,它多次强调,只要祁青溪拿到了自己的手机,它就会想办法将求救信息发出去,虽然祁青溪更希望它直接报警,但是碍于机制和积分的缘故,系统表示这条求救短信只能发到与他最亲密的人那里。
    数据不会说谎,现如今跟祁青溪最亲密的人,只能是相互爱慕且定下关系的爱人陆南拾。
    晚餐过后,左易琛又一次进来了。
    他单手拖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两个酒杯和一瓶红酒。易碎物品在移动时总是显得十分脆弱,可是左易琛却很稳,一直到把托盘放下,才屈尊用另外一只手搭了一下。
    “喝点红酒,对睡眠质量有好处。”
    一晚上的时间,祁青溪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看着红酒,神色平静,语气也没了之前见面时的暴躁,“我不喝酒,红酒也不喝。”
    “可以喝一点。”左易琛很执着。
    祁青溪直接别开眼,“有什么事就说吧。喝酒这一套在我这不管用的,比起跟你像朋友一样喝酒聊天,不如单刀直入地说事情。”
    这样冷漠中透着一丝不在乎的态度,让左易琛忍不住勾唇轻笑起来。
    “之前你也是这样对待陆南拾的。”左易琛说,“那个时候,你对我们可以说一视同仁。哦,这个我们当中还包括周家那个小子。不过你也很厉害,稍稍动了一点手腕,就让他心甘情愿地退出了……所以你现在还讨厌我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我没有乖乖听话退出、继续跟你做朋友吗?”
    他的话听起来,仿佛祁青溪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被左易琛磨炼的脾气越来越好,祁青溪认真地注视他,“我从来没有给你过希望。你一直不愿意放弃其实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大可以不用在乎,继续以‘朋友’的身份吊着你。可是我不想这样,所以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你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便像孩子一样,玩起了囚丨禁的戏码。”话落,他嘲讽似的勾起嘴角,“左易琛,你不觉得幼稚吗?”
    “下一秒大概就要说,我像在过家家吧。”左易琛自然地接过了他的话,“你从来不了解我,所以从接触到我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人生棋盘上的一步重要的棋子。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轻易舍弃的。”
    祁青溪觉得自己可能是脚上踩了狗屎,之后屎味儿萦绕,一直消散不去。
    “任你怎么说吧。”他放弃与左易琛交流,“或许你觉得可以这样管我一辈子,又或许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让我放弃我的爱人而选择你……如果是后者,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换种方法吧,这种方法只会让我越来越想念陆南拾、越来越舍不下他。”
    一句话,轻轻松松激怒左易琛。
    他摔了酒杯,昂贵的红酒也撒了一地。离开时,他脸色难看,沉得能滴出水来。
    屋子里安静了没两分钟,晚上来送饭的那位侍者进来,礼貌地与祁青溪打了招呼之后,默不作声开始清理地上的一片狼藉。
    这期间,祁青溪一句话也没说。
    待侍者也离开后,他等了一会,确定不会再有人进来,偷偷在脑海里跟系统沟通。
    “你有没有办法隔空取物?”
    【我只是个没有实体的无辜系统君而已。】
    “……近距离也不行吗?就比如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