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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似的?
只不过,他不会用这种问题去烦裴山,毕竟这在他眼里,不叫“复古”,叫“可爱”。在遇见裴山之前,他也不知道,原来“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竟然还适用于自己。
唐立言拎包入住,颇有主人风范地抢占了靠窗边的床位。
至于理由,是因为裴山有自己睡着偷着拍影子的前科、需要离墙远一点,这样,胆小鬼就必须正大光明把贼心落到实处了。
“可是,咱俩已经在一起了。”裴山知道他的心思后,哭笑不得地说,“所以我不会再干那种事情。”
唐立言正色道:“谁让你有前科呢?真是,暗恋我不早说,想抱就抱呗,不然,咱俩是不是能省好多时间?”
裴山本该问一句“你也没有早说啊”,但他实在忍受不了身体里的异物,卯足了力气勾 引,直直地问:“省下时间来干什么?”
“干该干的事情。”唐立言坏笑着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岔开坐着,故意拿膝盖去顶那个异物,“真没摘啊?这么乖。”
裴山把头埋在他的警服里,轻轻哼了一声:“别闹!”
“说什么?听不清。”唐警官的恶趣味很多,包括在这种时刻调戏男朋友、看他脸红又得不到的样子。
被打趣的人终于忍不住,啪地一下拍响了桌子,“唐立言,你要做就做,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
唐立言听这话便笑了,一把拽开他的腰带,手在臀尖上狠狠地揉捏。
“嘶——”裴山被警官从外头带来的凉意冰得一躲。
这肌肉一收缩,后庭的异物感便更强烈,以至于裴山自己也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是让他疼还是让他爽。
小小的不锈钢塞被唐立言取了出来,放在手掌上把玩。上头水光涟涟,还带着裴山的体温。
裴山被玩得脸颊烧红,只得看向其他地方,大有不再理人之势。只是床笫之间的唐立言没那么好糊弄,硬要掰着他的头,叫他好好看看这个被他捂暖的小东西。
“唐立言!你——唔唔——”裴山刚准备抗议,嘴里就被塞进了唐警官的手指。
被骂的人坏笑着,拿食指模仿性器抽插的幅度,恶劣地看裴山流了满嘴角的晶莹。
“嘘,小山什么时候这么爱骂人了。”唐立言也不知是哄人还是羞人,“下午拍照片时不是挺会的吗?来,再给我看看。”
裴山被半强迫地吐出手指、叼起了自己的衣角。与照片里不同的是,此时的他,下身早就不着寸缕,性器高高昂起,腰上、臀上全是刚刚唐立言留下的吻痕和掌印。
“你属狗?”裴山瞪了人一眼,不情不愿地放下衣角,“到底做不做?”
再不做都要被折腾死了。
“这么心急?”唐立言就跟赦免人似的,颇有几分勉为其难的意思。
裴山腹诽:废话!让你被塞一晚上那玩意儿,面前再坐一个不停撩拨敏感地带的坏人,换谁谁能顶得住?
虽这么想,但裴山为了自己明早能安然起床,还是没敢把实话说出来,只是顺从地点点头,半眯着眼睛,拿手去揉捏警官身下鼓囊的一团。
被包在警裤下的性器也半硬了起来,得了自由后更是尺寸十分可观。裴山蹲下身,拿舌尖沾湿微微翕张的孔,轻轻打着圈,一深一浅地吞吐起来。
只进行了一小会,裴山便觉得口腔里包裹的东西胀大了好几圈。还没卸掉的口红粘在警裤上、内衣边缘,叫这场景更加活色生香。
唐立言把人拉起来,亲亲他的嘴角,然后让裴山继续跨坐在腿上,转而去吻他的肩胛,“今天你好湿……很容易就进去。”
裴山觉得脸更烫了一些。
“你的腰也瘦。”唐立言低下头,在耻骨附近的那颗痣上舔了又舔,“等会,就把这里顶起来好不好?”
“什么?”裴山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就忍不住喊出了声,“啊——唐立言……你就不能预告一下再进来?”
“我预告了啊。”唐立言一边送胯,一边在他的耳廓旁吐出温热的气息,“我刚刚说,要把你这里顶起来。这就忘了?”
裴山没什么力气去反驳,他满脑子只有自己突然被撑开许多的后穴。也许真该感谢戴了一晚上不锈钢塞,不然不一定能受得住这种待遇。
做了这么多次,唐立言早就熟悉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因此,裴山明显感受到,自己每起伏一次,那种被按下开关似的快感就又叠加一层。
唐立言抓过他的手,摁在他的小腹上,“手……放这……”
裴山被这快感折磨疯了,任人把自己的手指深深摁下去。
“感觉到没?一鼓一鼓的。”唐立言低低笑了两声,身下还作恶似的,又狠命冲撞了几下。
裴山这才明白什么叫“顶起来”,一时间又爽又羞愤,只能在唐立言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皮肤的触感是最原始的欲望,他没把握好力度,一下子咬出小块青紫。而这痕迹叫他更加兴奋,甚至嫌唐立言分心,自己抬起臀,主动吞吐起愈来愈胀大的性器。
肌肤碰撞的声响充斥着这间屋子,椅子上全是两人的体液。裴山这次连扩张和润滑都不需要做,温暖的穴道就这样接纳了唐立言。他们吻在一起,手指在彼此身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看来小山是嫌不够刺激啊。”唐立言觉察到他的主动,拖着臀部将人抱起,可下身却还舍不得似的,仍插在他的体内。
陡然的失重感叫人慌乱,也给快感平添了一层不安。裴山本能地拿两腿盘住了警官的腰,手死死圈着他的脖子。
下一秒,裴山被放在书桌上,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这个书房几乎每天都要重新清扫。唐立言似乎对那张靠窗的桌子有什么执念,每每都爱看漆面木头上留下臀 尖形状的印记,还假装要去掀窗帘。好在裴山也不怕他,情到浓时甚至会主动拽着窗帘的布,让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攥成拳头。
正如现在,裴山的衬衫扣子早就不知被扯到哪里去。他就这样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细汗涔涔的胸膛。后庭被开发得太久,翻出粉红色的穴肉,一张一合地流出不明液体。
“凉不凉?”唐立言一手垫到他的背下面,一手在身旁摸索着什么。
裴山以为这是在问书桌,于是摇摇头,腿把唐立言往自己身下带了带,难耐地扭着身子。
直到后庭又被重新塞回那个物什,裴山才明白过来,这是在指那个被放冷的小玩意。
“别别……”裴山想躲,但双腿被爽得酥软,根本站不起来,很快就被人按着躺会桌子上。
羽西抟兑补漆。
唐立言问:“躲什么?”说完还把尾巴重新安回塞子上,似乎并不心急把人吃干抹净,反而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