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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剩下的,便是裴山略微泛红的脸,半咬着嘴唇,卷发下的半只眼睛若隐若现,表情还有些不好意思。
    警官品鉴了好一番,才退出去问:[就一张?“盼”得没诚意。]
    等了一会,那边才回:[你还要怎样才算有诚意?]
    唐立言憋着笑:[上次咱买的那个什么,你还一次没戴过吧?]
    倒不是真想看人塞那个什么,毕竟唐警官下午是有班的,就算真看到了什么活色生香的场面,到时候难受没处泄火的还是他自己。
    他也就是嘴上逗逗人,一连串地发:[咱不是买了一系列吗?兔子的、白狐的、猫的,或者不带尾巴也成?]
    看手机那头没了动静,以为是裴山被逗生气了,唐立言赶紧打着字准备哄一哄,却听到两声震动,那边又发来一条消息。
    [小山:图片]
    唐立言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回衬衫还没扣好,裤子又被裴山拉得松松垮垮,裤腰滑到了*沟处,腰带里伸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出来。虽看不清尾巴根部的风光,但裤子是丝质的,完全能看出下面包裹着的轮廓。
    人鱼线附近那颗痣,被白色尾巴和无处安放的手指遮住,只露出一块沁着薄汗微红的皮肤。
    足以惹得人心猿意马了。
    唐立言深吸一口气,差点没忍住,只能咬咬牙,冲裴山说:[你在家给我等着。]
    手机那头总算没了动静。
    等出租车停稳,唐立言赶紧平复好自己的冲动,抖抖伞上的水柱,冲进了院子。
    “等一等噻,有个娃娃等你有一会咯。”门卫朝他喊,指向左边不远处的雨帘。
    那里站着个人。
    大雨让那人的衣着相貌都不清晰,只能看出身形气质。唐立言没来由地觉得,这样的裴山,站在那儿是孤独又清冷的,完全没有刚刚发照片撩衣服的诱人样子。
    就好像,这副身体里,装着两个人似的。
    这轮廓直到走近了才渐渐清晰起来。
    “你还敢来,也不怕我就地办 了你。”唐立言也上前了一步,把人拽到自己的伞下,压低声音问,“那个,还戴着么?”
    裴山隔着手机胆子很大,大庭广众下却不敢放肆,只仰着头说:“我听到下雨声,总觉得你一定会湿着头发坐进空调间。”他举着手里的保温桶,笑得很讨好,“所以我熬了热鸡汤,多放了几块姜。你喝完、擦干身体再进办公室。”
    唐立言着实被暖到了,但还是对那些照片耿耿于怀,于是拿警服一挡,手在下边不老实地摸索着。
    摸到硬物后,唐立言立刻想到,这人是戴着这东西给自己炖汤啊!于是他身上又开始火烧火燎,哑声问:“所以……你现在是卸了尾巴,但还戴着那个?”
    “好啦,别迟到了。”裴山顾左右而言他。
    第75章 抽屉,柜子,书桌
    警官这才不继续逗裴山,接下保温桶,看到裴山手上戴上了他买的木哨,觉得更有意思了。
    “不是说红线配原木色很难看吗,怎么还缠在手上了?”唐立言说,“舍不得不戴?”
    这动词含义颇多,裴山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半真半假地说:“哄你开心啊。”
    说完,他还特意晃了晃。
    哨子的绳绕了两圈,正好覆盖着腕骨附近原本有的红色纹身。
    “啧,真乖,小嘴真甜。”唐立言笑着捏捏裴山的脸。
    裴山的脸被挤成了小包子,在雨里滑稽的很。但他大大方方回望过去,笑道:“只是甜而已?”
    “不止——还好用呢。”唐立言凑到他耳边,把刚刚在出租车上的话,以更暧昧的语气说出来,“戴着,不许取,等我回家。”
    裴山捶了他一下,说自己还得去剧院盯最近的彩排。
    “那也不许取。”警官很是霸道。
    这话提醒了唐立言,他正准备回所里,转身的时候停住了,“你们是不是快公演了啊?”
    “嗯,下个月。”
    “管立庚没给你们找麻烦吧?我找邱岷盯着他了,但我总觉得这小子不太靠谱。”
    “都好好的,不用担心。我看呐,你哥对你挺上心的。”
    话是这么说,但唐立言总觉得放几句狠话就哑火实在不是管立庚的性格,还是担心的很,只能提醒裴山,出事的话不许藏着掖着。
    “拉倒吧,他是搁我这儿找存在感呢。总之,你那边如果有什么动静,一定要告诉我!”唐立言把敲敲裴山的雨伞,“得,快点儿回吧,我我还得上班。”
    裴山便把自己的伞打开,“嗯,我打好车了。”说完,看着人转身,然后消失在雨里。一如几十年前,那个永远看着自己背影的年轻人。
    裴山摸了摸手腕,脸上浮着很甜蜜的笑。
    回家之后的裴山,也没敢把那玩意儿摘下来,只能这么别扭地戴着、等人回家,并开始思考如何安排他们的小窝。
    要住在一起了。一想到这一点,裴山就像很久没吃过糖的孩子,把唐立言这三个字嚼在嘴里品了无数遍。
    他家的空间比唐立言家大,而且是独栋,要方便很多。因此,如果要搬,显然是唐立言过来更合适。但上次那个抽屉似乎已经被发现了,裴山不能冒险。
    正想着,他的思绪被身体里的异样感打断。那东西总是在他走动时刺激到神经,裴山只好坐下来,深吸了两口气。
    实在太羞愤了。裴山忿忿骂了一句,禽兽。
    骂完后他又盯着上锁的抽屉看了许久,从里面取出那个雕花的木盒。
    当初怕时沛乱翻,他把这盒子从书店拿回了家里,跟日记本放一起;但自从上次唐立言对抽屉起了疑心,他就觉得那个地方不太安全。毕竟,唐立言要是真想偷偷摸摸开,他就是买十把锁都拦不住。
    说起日记,他其实也很多天没写过了。从前这个本子就是寄托哀思的地盘,可如今过得太圆满,再提笔,他竟是不知道写些什么。
    “算了。”裴山轻轻合上本子,放进木盒里。
    裴山在家里逛了一圈,终于发现了一个好去处。书柜是唐立言最不可能去翻的地方,至少他现在是这么想的。
    于是裴山搬了个板凳,把木盒藏进了书柜里端用来储物的暗格里,保险起见,还选了几本最厚最晦涩的大块头放在面上。
    这一通动作下来,他觉得耐心已经被身体里那个小玩意磨没了。
    唐立言一回家,就看到趴在沙发上软成一滩的裴山,依旧不松口同意取下来,让裴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当然,色令智昏的他此时也确实没注意到那个书柜,上头摆满了各种民国地方史或文集。他只是好奇,裴山平日里穿得又大胆又鲜艳,怎么兴趣爱好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