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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晶晶地诱人。
    他熟悉的一双大手立刻握住了他的腰肢,将人往后一拖,立刻撞进一个简直比炉温更烫人的怀抱里。
    只是这样简单的接触,两人都像忍了一天的渴水之人终于饮饱喝足,长长叹息了一声。
    (全文有删节)
    第58章
    这句话像一颗火星迸上了干柴,烧得浑身发烫,好像全部的水分都要从骨髓里榨干出去。
    ……(本章删节较多)
    徐步迭喘得厉害,低着头,也不理他,不知是不是生气了,还是只是单纯缓不过来。
    这倒让老程有点拿捏不准了,这时候有点心虚,还伸手莫须有地探了探他额头:“怎么了?还好吧?”他不敢说自己“阅人无数”,但在这方面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在身体方面向来合拍就行,可是以往有过的也不算贫乏的经验里,从来没有这样的。
    “要不要喝水啊?我去拿凉茶……”小徐越是没个反应,程翥自己越是有点良心不安,赶紧跑出去把晾在一边的茶水拿进来,顺手还摸了一条毛巾;路过盥洗台的时候瞥了一眼镜中的人——也差点给吓一大跳,整个人发根汗湿,眼底下一道肉红,好像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
    是了,我也没有过这样的……那好像骤然打破了你对过往爱恋的上限,打开了新大门看见了新世界,原本有些灰暗发旧的生活,突然迸出了鲜活的色彩。
    他重新返回窑房,却发现小徐已经蹬掉了拖在脚踝处碍事的裤管,弓着身子在那看气压表,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出来。听到他进门的动静,居然还能转过身来问他:“气压0.015了……再保持这样2个小时就行了吧?”
    一时间口干舌燥,忍不住拿着凉茶自己先灌了一口,胡乱地拿着毛巾要给他擦。人却自己贴了上来,卷起舌尖,从他嘴里攫取搜刮解渴的水源。他不愿意自己喝,程翥只好一口口哺过去喂他,多了几次,两人都忍不住笑出来,茶水呛着气管,又咳得脸颊潮红。
    小徐明明先笑的,这时候却故意板起脸:“有什么好笑?”
    “没什么,就觉得很像老鸟喂小鸟……”
    “哦,你还真是‘老鸟’啊……”小徐撇了脸,故意欹近到将吻不吻的位置,促狭地闪着眼睛,“你不是直的吗?怎么那么有经验的……”
    程翥喜欢听他装模作样说荤话的样子,就想看他脸红,于是也凑近了说:“你不是雏儿吗?怎么那么天赋异禀的…………”
    徐步迭一脸茫然……显然绕了几个弯才想明白了,迅速脸色飞红,又作恼地来打他:“好你个程老师……成天一本正经的,谁知道你其实一肚子色痞?我当时看你是个带崽的老师,还以为你老实呢,才对你那么好的……”
    程翥笑着把他兜住了,双手沿着腰椎往下,缓缓揉搓,也不解释,只是问:“我对你不好吗?”
    “……好……”小徐给他一揉,魂都飞了,恍恍惚惚地同他接吻,用鼻腔哼出字音来。
    ……
    ……(删节)
    徐步迭拼命地摇头,但也紧紧抱着他没有松开,半晌只从喉咙里嗫嚅出两个字来:“……戴套……”
    “我……”程翥刚想解释我才做过学校的定期体检,但旋即明白了他什么意思,一股愤怒和血气几乎冲顶而上,听他低声地、慌乱得口不择言地拼命解释:“……我觉得……应该没有……因为他……用玩具的,用胶带捆了我的手……然后用那种震动的……就坐在旁边看…………但是,我不敢去查,我说不出口……那些也不知道碰过多少人……我晕过去一会,也不知道那时候被做了什么……我、我其实……”
    “别说了,你不用说,什么都别说了……”程翥听得心里跟插了把刀似的,只能发狠地堵他的嘴,想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些的原因,实在是难以启齿,也无法回忆,光是听着几个字句自己就简直要气得七窍流血了,何况当事人本人呢?“是我错了,我不该逼你的……我们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删节)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徐步迭激烈地喘息,却像溺水的鱼一样,不停地大张着嘴一味索吻;程翥也由着他,一口口地把新鲜的空气哺给他,抚摸着他光裸的背脊,手指沿着脊椎的弧线一节节地往下数。人终于渐渐安静下来,紧绷着的脚尖也逐渐放平,像重新活过来了那样,眷恋地枕在程翥的肩头不肯离开。程翥顺毛似的沿着他的脊背捋了几回,又沿着那些几乎能摸得着的骨骼往上一直摸到脖子,再到头顶,揉了揉那长长了点的头发,挑了个问题:“你怎么还那么瘦啊?”
    小徐懒洋洋地在他怀里动了动,带出一声轻微粘腻的啵响,令人脸热。“我也喜欢你。”
    程翥猛地向后一仰,头枕在椅背上。他在块感的尾韵里做着深长的呼吸,难以发觉的眼泪洇进鬓角。
    第59章 跨越时空之马
    食髓知味。
    一个是初经人事火力旺盛的毛头小子,简直没有不应期似的不科学,怎么都治不服他;一个是自打儿子出生后已经多年没有正经夫妻生活的正常男人,囿于一个夫妻的名分,除了自助以外,也没出过轨;而离婚以后,又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倒了胃口似的,没有那种心情。
    这一下天雷勾地火,烧得沸反盈天。要是说前几次还矜持,还试探,还是工作之余的撩闲,后来越来越熟稔,也越来越肆无忌惮。搞到最后精疲力尽,差点下不来床……好在作死的那个喂饱餍足,累得伏贴,终于睡着了。
    程翥还到底秉持着一个艺术家与社会工作者的基本良知,脚步虚浮地把浇筑和打磨完成了,清理了焊口,又上油封了蜡;可能是把多年存货全发泄清爽了,对着的又是这件作品,做起来比平常还有效率,好像隐隐和它有所感应似的,一切都顺手又顺利。等他终于扫尾结束,打了电话给老韩叫他帮忙打包运输,终于再忍不住爬上床打算倒头就睡——就看到被窝里钻出一个睡够了的妖精,忽闪着眼睛精气完足容光焕发,张着四肢就往他身上扑。
    “天……祖宗,不行了,真不行了……”程翥毫无形象地连声告饶,但双手抱住了却舍不得松开,“让我抱着睡会儿……”
    徐步迭窝在他怀里,现在基本上已经把握到他的G点,故意坏坏地叫:“老师……”
    程翥给他吓得一颤,赶忙伸手捂他的嘴:“别别,担待不起,您出师了,成材了,举一反三了,放过我吧,没得教你了……”
    他扑着眼睛,呼吸浅浅深深,吹得手心热热冷冷。小徐安分地任他抱了会儿,终于就跟多动症的小狗似的,难能安稳一会儿,就又十分有开拓精神地开始乱摸。
    “哎哎,徐大侠,就不能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