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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管他,沉沉睡去。
    陈麦冬看着她睡颜,亲了她一下,靠坐在床头抽烟。抽完,躺下狠狠咬了她一口,庄洁恼怒,翻身坐起,用枕头狂甩他,随后夹着被子睡去。
    ……
    陈麦冬在地板上站了好一会,才老实地躺在另一边,再不敢扰她。
    一觉到中午,她醒来时陈麦冬还在睡。想起,又想到起床也无事,索性赖在被窝里。
    她先给寥涛发了微信,随后看了会推送的新闻,接着把手机调了飞行模式。她看着陈麦冬的睡颜,又想到新闻里水深火热的人们,无端生出股侥幸,感恩,以及浓烈地幸福感。
    她戳戳陈麦冬脸,他没醒,她怀疑他装,她直接趴他脖子上咬。陈麦冬反身压住她,让她看自己眼角的淤青,控诉她昨晚的暴行。
    庄洁道歉,说她有家族遗传病,睡怒症,这个病发跟路怒症一样。
    陈麦冬说十几年前他被狗咬过,没打狂犬疫苗,一高兴就控制不住咬人,说着指腿上的疤给她看。
    “你在扯淡?”庄洁说。
    “你说扯就扯吧。”陈麦冬欲吻她。
    庄洁躲开,抿着唇下床,说没刷牙就接吻太恶心了。而且胃不好的人,早上都会有点口臭。
    陈麦冬也过来刷牙,让她扶着自己刷。庄洁没拿拐杖,一只手扶着他肩,一只手刷牙。镜子里的俩人,男人通身黑秋衣,女人通身裸粉色秋衣。
    庄洁很喜欢身上这套秋衣,柔软度好,舒适性高。陈麦冬刷着牙蹲下给她挽秋裤裤腿,随后漱口,拿了件薄睡袍给她。
    庄洁不穿,说不冷,然后看见白色暖气片上的两条内裤,他白她黑,她伸手摸了摸,已经干了。
    陈麦冬把她抱回沙发,让她盖上毯子看电视,他转身回厨房盛粥。他早上熬了南瓜小米粥。
    庄洁喝了口粥,问他,“怎么有股怪味儿?”
    “里面放了药,养胃的。怕你饿,我早上六七点就熬好了。”陈麦冬吃着烧饼夹牛肉说。
    “我也想吃。”
    陈麦冬把烧饼放她嘴边,她狠狠咬了一口,嚼完咽下,“为什么我喝粥,你吃牛肉?”
    陈麦冬回微波炉给她拿热烧饼,“这是奶奶早上做的,我吃的是昨天剩的。”
    “你早上回奶奶那了?”
    “嗯。”陈麦冬应声。
    俩人吃完,陈麦冬给她洗了水果,然后拉开落地窗,“下雪了。”
    庄洁过去看,雪已经落厚了。
    “后半夜就开始飘了。”陈麦冬推开窗,趴在护栏往下看,“一个小孩儿也没。”
    往常下雪,会有一群群地小孩追逐嬉闹,打雪仗。
    “好清静。茫茫只见白。”庄洁接了句。
    陈麦冬关上窗,抱她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庄洁被他的胡茬子扎到,脸一热,问他,“怎么不刮胡子?”
    “这不是胡子,这只是刚冒出的胡茬。”陈麦冬摸摸说:“一点不扎。”
    “你皮粗。”
    “是没你细嫩。”陈麦冬一语双关地接了句。
    庄洁不理他。
    陈麦冬枕上她大腿,手揉着她残肢端,“疼不疼?”
    “不疼。”
    “我一掌都能裹住。”
    “你手大。”
    “除了手大我还哪大?”
    庄洁懒得理他。
    “说。”陈麦冬咬他。
    “你是狗?”
    “我属狗。”陈麦冬仰躺着看她,“宝贝儿。”
    “嗯。”庄洁应声。
    “吻我。”
    庄洁低头吻他。
    陈麦冬闭着眼趴她怀里,庄洁捏揉他肩,“有瘀痕了。”
    “要夏天还了得,穿着防护服闷死了,再背一桶消毒水,一个小时就中暑了。”
    陈麦冬指着一个位置,“用劲。”
    庄洁用劲捏,陈麦冬惬意地说:“宝贝儿捏得就是舒服。”
    “去你的。”庄洁拍他。
    电视里播着疫情,庄洁换了台。
    陈麦冬仰躺过来,指指桌上的烟,庄洁给他点上。
    陈麦冬抽了口,朝她脸上喷雾。
    “你就是欠。”庄洁骂他。
    “我们在一起开心吗?”陈麦冬问。
    “开心。”
    “你幸福吗?”
    “你不幸福?”庄洁看他。
    “我问你幸福吗?”
    “幸福。”庄洁毋庸置疑地回答。
    “你将来会忘了我。”陈麦冬描她唇。
    “不会忘。”庄洁捏过他烟抽。
    “我会忘。”陈麦冬说。
    “忘就忘呗。”庄洁心里不是滋味。
    “我会娶个温柔贤惠的女人,生俩孩子,平平淡淡地过好这一生。”陈麦冬说:“一个人太孤独了。困在家里,哪也不能去,要是得了肺炎,拉走烧掉,连个领骨灰……”
    “你也是够扯淡的。浪够了,找个接盘侠过日子?”庄洁没好气道:“一个人老实在家,怎么可能得肺炎?除非你跑出去浪了。”
    “服了,还温柔贤惠。温柔贤惠的女人早结婚了。”庄洁又酸道。
    “我不挑,二婚三婚也行。”陈麦冬说。
    庄洁被噎住,半天说不出话。
    第40章 love
    “我不挑,二婚三婚也行。”陈麦冬说。
    庄洁被噎住,半天说不出话。
    “我只要放条件就能找,大把的。”陈麦冬很自信,“我北京户口,又不差钱,对方要是嫌我工作性质,我改行就行了。”
    “庸俗。”庄洁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