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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24小时内拉高,开到机场时,尔惜的演讲进行到了一半,他缓过冲动的劲,主动让步,“那对不起了,是我没有关注到你,读博那段时间压力大。”
他规培与读博同步进行,承受一定的的舆论压力。他不能延毕,让通关系的导师颜面无光,所以给自己定了很高的目标。
确实,婚后两年他们长的一个季度都做不了一次爱,吃不了一次饭,旅游都要同时捎上父母,她不说,他便当做无碍,忽略了她的感受。后面他空了,她又忙了起来,说实话,很讽刺。
尔惜终于找到一个交流的开端。她并不想合理化自己的委屈,但活在寂寞又温柔的婚姻里,跌进王之涣这种过山车选手的陷阱,几乎是她这种好奇选手必然的宿命。
她认真道歉,又换来了温柏义的道歉,她急,语气很冲,“是我错了,你道歉干嘛。”
“那就都有错吧。”他帮她解安全带时被她强势地抱住,“老公,我……”
他交待,“回去跟爸妈说。”
“温柏义,你为什么这么犟!”她扯开他的腰带,手径直往里伸,“为什么要这么多话呢,打一炮再说。”
“薛尔惜!”温柏义每次都会被她的大胆震惊,就在车来人往的机场停车处,一点遮挡物也没有,她就敢这样,“你为什么一定坚信,我会是那个在原地等你的人?为什么我不可以往前走?”
“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她双手被控住,仍紧着眉头在挣扎。话是说不清楚的,歉也是道不完的,她想狠狠和他肉//体搏斗,床//笫征服。她实在受不了冷脸的温柏义,她想看他爽得S。
“意思就是,我也会对你的肉///体乏味。”他们已经不是来一次就能解决的关系了。那是维系婚姻关系的纽带,不是缓解离婚危机的方案。
尔惜很少哭,但温柏义说完之后,她大脑一片空白。
温柏义从后备箱拿行李,她便站在车门边流眼泪,哭到耳边传来一声叹气。眼泪越发肆虐,一路淌湿衣领,她无力地蹲下,抓起自己的衣角擦眼泪。
她上一次哭,应该还是大二,跟南京艺术学院的男生网恋,奔现后搞了,她爸在她行李箱里翻出避/孕/套,骂她不要脸。她还记得后来发消息问温柏义,我这么大了都不能开/房吗?
他说,当然可以,你只是不应该在乎你爸对你的批评。有些批评只是情绪,没有意义。
但她做不到把温柏义这句话当做情绪,毕竟他很少会冲动说话。
尔惜想,他们就是完蛋了。温柏义是一个连拒绝都很温逊的人,能让他撕破脸,一次次说出不愿和她做这种话,是一点转圜都没有了。
直到checkin,她一句话也没说,温柏义也没有安慰。
她捏着机票躲到石柱后面继续哭,后面排队的外国乘客拍拍她的肩,给她递了包纸巾,说是一个男人让他转交的。
眼泪更为疯狂地蔓延在大理石地砖,尔惜横过手臂,死死咬住,压抑哭声。她一路哭得像个白痴,值机换登机牌托运行李全是他默默在弄,她恨他的沉默不语。
*
圣弗朗西斯科国际机场雾色朦胧,行人如浪,来去间各色人种,拥抱告别,哭泣并不罕见。
秦苒冒出来时,温柏义刚找人把纸巾送进去。那人问他给什么人,他说哭泣的姑娘。那外国人追问,万一有好几个哭泣的姑娘呢?
他说,哭得最伤心的那个。
她从角落里飞奔出来,脚步疯快又在看清他在与人交流时,慢了下来。
等他转身,她吐吐舌头,“我看到你是一个人才出来的。”
温柏义诧异的抬头,看了眼时间,“这么快就结束了?”才十点四十,尔惜11点40都还没登机。
“我不想跑了,那个粉好难吃,”她头发上沾满了颜料,随意拨了拨,“我才跑到第二弹红色就出来了。”
“拍照了吗?”
“拍了!”她还在路边要了其他粉末,撒在身上,强行拍了张。
“难得来一次,干嘛不跑完?”他没有纸巾了,徒手给她揩粉末。五颜六色与汗液凝结,花花绿绿的。
“太急了,我都没洗脸。”她蹦跳地抖了抖。
温柏义抱住她,唇贴上她的头发,舌尖感受了一下粉末,“还好,不难吃,可食用的。”
“哎呀,我好脏的,”她试图推开他,又被他揽进了怀里,“没事,我回去洗个澡就行了。”
她下巴抵在他肩头,问,你生气了吗?
温柏义不解,“为什么生气?”
“你昨晚好晚都没睡,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没有,只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