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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知道他续租那破房子一年,她真的以为他们就这么算了。她自作多情,坚信这房子如果不是她会去,他一定不会续租。她问他,“是这样吗?”
脑海飘出秦苒找他的模样,温柏义不禁回忆起南澳那会,他慌张找她一整晚的情形。
“你觉得呢?”
“其实很矛盾,明明在婚姻里已经不相信男人了,却要在越矩的时候选择相信,有点可笑。”
“那你信了吗?”他继续追问。
“信啊。”所以她才会在重逢时失落,“你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不知道。”
“那你信什么?”
她想了想,“不知道。”
他们语无伦次,说得自己都笑了。
“想到你是温柏义,什么前提加上,都选择相信。”
嗲唧唧的海狮扑腾、吠叫,与相触的唇瓣一般,肥美烂漫。
“我尽量不让你对男人第二次失望。”他辗转,嘬吸。
“什么叫尽量?”她打旋,挑弄。
“因为我只是温柏义,只是个普通男人。”他不是万能的,他有好多不能,所以不敢大话说“一定”,而“尽量”是医生惯常的术语,他不是销售人员,不能“保证”。
舌头追逐疲惫,海狮一样懒洋洋躺回自己的领地。唇还恋恋不舍贴着,在她滚烫的脸颊游移,“圆圆,我好想你。”
“我更想你,我想得人都跑来了。”她在家还计算过和温柏义共处的时长,满打满算,多不过120小时,一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又情难自禁地心旌摇曳。
他叹气,故作为难后让步道:“好,你赢了。”
秦苒上当,这才反应过来,羞愤难当,“你坏死了。”
海狮打挺,又活动起来。温柏义的热量与湿度进进出出,烧得她口干舌燥,手攥住他的衣襟不自主地往下拽,圆领一路拉至肚脐,其热吻意兴间的疯狂可见一斑。
人类的目光是有温度的,不然也不会害羞,不然也不会害怕。
这样的热吻即便在异国,也是会被注目的,他们敛了深搅,磨磨蹭蹭地贴脸说话。
“你给我写信了吗?”
“写了,你呢?”
“写了。”他想,随时间推移,如果还是忘不掉她,他便把这封信寄给她。
“你写了一封完整的啊,我写了很多小段落。”
“带了吗?”他直起身子,两眼放光。
“等我走的时候我们再交换,好吗?”
温柏义抱住她,尽管热得不像话,可仍然不想放手,汗顺着脊背滑落,滚过皮肤像在挠痒,他深喘后终于松开她,四目相触,又亲在了一起。
明天尔惜11点的飞机,她14点,车里他们说好,他们在机场还要见一面,可一想到等会就要分开,他一刻都不想松手。
她好笑,“我暑假再来。”他不必这样抓紧时间。
“我带你去看更多动物。”
“为什么都是看动物?”
“因为人类没什么好看的。”
也对。
许是吻太缱绻,唇太绵软,秦苒的回应渐软,温柏义感觉到肩头一沉时,手下意识托住了她歪倒的脑袋。
再醒来,太阳在天尽头,枕下的肩头顽石一样可靠,她清清嗓子,“我睡了……很久吗?”
“不久,”他手不能动,抬脚往前面示意,“那两只雄狮后面那只浅棕色的母海狮,和你一起睡的,它还没醒。”
秦苒还真揉揉眼睛,目光追寻过去,“哪只 ?”
“骗你的,那只早就睡饱换地儿打盹了。”他噙着笑意,亲了亲她卷曲的湿漉漉的发丝,“累了吧,有时差。”
秦苒当他没想到,被他一揭,害羞地抿了抿唇,“还好,睡了会,现在好了。”
红色云霭包裹着火红的太阳,映照在海面,整座海湾烧了起来,美的像末日。
暮色尚未围拢,人群已经散去。这里要收工了。
“可惜,没法看日落。”长椅上只剩他们了,温柏义舒展僵硬的手臂,任秦苒揉捏,“我不知道这么早关门。”
秦苒心疼他的手,频频问道,没事吧,能动吗,舒服了吗?
他好笑,“没事,能动,舒服。就是……想跟你看日落。”
“看紫色的天空吗?”她漾起柔柔的笑意,指了指手机,示意那副画。
“说实话,我都没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