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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着做总是没错的。
    秦郁之揉了揉眉心,态度强硬:
    “我不去。”
    他还好多文件等着处理呢,不能由着阙安胡闹。
    阙安把毯子搭在秦郁之身上:
    “你必须去。”
    秦郁之抬眼, 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这真的太早了,阙安——”
    他正打算和阙安讲讲道理,但忘了站在他面前这人根本不知道道理两个字怎么写。
    还没等他说完,突然,腋下和膝盖处一轻,两只修长有力的手伸了进来,将他拦腰给抱了起来。
    秦郁之一惊。
    整个人悬在半空的失重感让他不自觉感到有一丝惊慌,他下意识身子往阙安身侧倾了倾,阙安顺势把他搂得更紧。
    秦郁之开口道:
    “阙安你放开我。”
    阙安声线清朗,抱着人往上走:
    “你乖一点。”
    似是怕秦郁之真的固执到宁愿摔下去也不躺在他怀里一般,他放缓了声音补充道:
    “再动亲你了。”
    放在阙安胸膛上准备推开他的手:……
    团子呜呜呜的蹭了蹭秦郁之衣角,似是在欢呼呐喊。
    秦郁之瞪了他们一眼。
    团子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秦郁之受不了滚烫灼人的温度,身体不动声色的离阙安远了一点,但试了好几次都逃离失败,被更强硬的扯了回来,最后两人的距离比一开始更近,秦郁之几乎是贴着阙安胸膛,甚至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在扑通扑通。
    上床后,秦郁之还有些懵。
    自己好好的,刚起床不到两个小时,莫名其妙又回到了原点不说,还是被人抱回了原点。
    阙安不由分说把人像裹粽子一样裹上毯子,从头到脚给人包了一遍。
    秦郁之看着在他身上鼓捣来鼓捣去的阙安,开口:
    “我是木乃伊吗?”
    阙安掖了掖他的被角:
    “你是什么你都得出一场汗才行,出不了汗不许起床。”
    秦郁之被裹得不像样,药物中的催眠成分也让他有些昏昏欲睡,忍不住闭上了眼。
    他缓缓合上眼的同时,觉得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但意识朦胧,只以为自己在做梦。
    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体温越升越高,热得不行,只想踢开毯子,但别说踢毯子了,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整个人像是被禁锢住一般,不能移动分毫。
    实在是难受,动了几下无果后,他也不挣扎了,任由额间的汗水滴淌下来,后背被浸湿了一整片。
    这个出汗量不像是正常的感冒能出的汗。
    秦郁之只觉得浑身燥热,后背被一双手按住,像是被火焰炙烤一般,忍不住低声呻.吟了出来,半梦半醒之间,他竟然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四周像是被灰雾色包围,整个人被笼罩在灰雾色里不能出来。
    恍惚中,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冰爽的纸巾在慢慢擦拭着他头顶的汗珠,动作很轻,像是怕给他加剧疼痛一般。
    灰雾色的眸子一直望着怀中的人,也隐隐露出痛苦的神色,但下唇紧咬,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冰凉的纸巾稍微让他好受了一些,迷蒙中,他困意越来越重,眼皮子禁不住打架,最后终于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等到秦郁之醒来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秦郁之缓缓睁开眼,对上一双清澈的灰雾色瞳孔。
    他一惊,下意识想把人推开,结果还没得抬起来,就重重的摔回了毯子上,整个人被摔得一懵。
    秦郁之发出一声闷哼。
    浑身被密密麻麻的酸痛感包围,像是被自己无法承受的什么东西充盈着,只要稍微一动,酸酸涩涩的胀痛感就涌了上来。
    秦郁之皱眉,用尽全身力气才好不容易挪动了下小指指尖:“唔——”
    “别掀被子,要起床记得披衣服。”
    冰凉的体温覆盖上他的手,一声沙哑的声音传来,阙安抬起眼,懒懒把玩着他的小拇指,躺在他身边:
    “刚醒,药物作用还没过,汗才刚出完,别又给冻感冒了。”
    秦郁之浑身脱力,用力睁了下眼睛,让混沌的自己清醒一点:
    “这药作用,怎么会这么大……”
    酸痛的周身让他觉得浑身乏力,根本动弹不了,平时吃的感冒药也没这么厉害过。
    阙安笑了笑,侧着身子撑着头看着他,手不安分的挑着他手心,在里面画着圈,柔声道:
    “休息会儿,陈姨饭马上好了,等会我给你端上来。”
    此刻的阙安贴心又温柔,像极了好好照顾病人、一丝不苟的家属,当然,如果此刻阙安内不是在秦郁之床上说出的这句话,就更好了。
    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爬上了自己的床,秦郁之对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开口道:
    “你先下去。”
    阙安轻哼了两声:
    “再躺会儿,这床两米,不会挤着你。”
    这是挤不挤着谁的问题吗?
    阙安一贯装聋作哑听不懂人话,秦郁之倒也习惯了,这人说不定从一开始喂他吃药那会儿就打好了要爬上床的算盘。
    阙安懒懒道:
    “再说了,不是你让我上来的吗?”
    秦郁之微张着嘴,有些惊讶于阙安的脸皮厚度:“人要脸树要皮啊阙安,你别告诉我是我硬拽着你的手把你拖上来的。”
    这人趁着他睡迷糊了爬床还不算,口头上也得占两句便宜。
    阙安嗯了声,蒙人不成索性践行秦郁之口中的不要脸原则,揽过秦郁之的腰,笑了笑,语气玩笑道:
    “让我再躺会儿,我好累哦。”
    灰雾色的瞳孔中一闪而过倦色,旋即很快消失。
    秦郁之抬起手,没捕捉到这个细微的眼神,只一心把写满无赖表情的阙安往外推,又因为根本没有力气,看上去更像是小猫在抓痒痒:
    “你躺了一天了哪儿累着了,给我下去。”
    阙安把小猫的爪子反握在手中,稍微用点力一拽,人就到了他怀中。
    秦郁之正欲再推时发觉面前这人的体温好像较平日没有那么灼人,他伸出手去握了下阙安的指尖,冰的吓人,皱眉道:
    “怎么这么凉?”
    阙安的手很少会有这么冰冷的时候,一摸上去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阙安反握住他手腕,把头埋在他怀里晃了晃,用一种用惯了的撒娇语气道:
    “嗯,冷死了,蹭蹭,帮我顺顺毛。”
    秦郁之无奈,没法再赶阙安下去,用手一下下梳着阙安柔软的发丝,阙安头埋在他胸口,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两个团子唔唔唔的在阙安肩膀上站着,面对这温情的一幕,难得的没有磕起cp,沉默的挨在一起,看着彼此拥抱着的两个人,像是有重重心事一般,彼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