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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戴着。
    秦郁之喝了口手中的茶,觉得好像好几年没这么热闹过了。
    有好几年,新年都在医院度过,虽然秦母秦父都陪在自己身边,医院里环境也和家中没有差别,但大年初一那天手上悬着的吊瓶还是让他些微产生了落寞感。
    从此他对过年这个词就没了期待感。
    因为过年也不能避免吃药打针输液,疾病不分时节,生日也好过年也好,即使再快乐欣喜的日子,他也不会留分毫情面。
    秦郁之放下茶杯,走到大门前停驻。
    好几年过年没贴过春联了,他之前过年都忙,不是在秦家凑合着过就是在公司加班,春联这种东西,更像是小时候的回忆。
    两个团子已经把对联贴好了。
    两个团子一个跳上秦郁之的肩,一个跳上阙安的肩,骄傲的邀功:
    “左边我贴的叽叽叽。”
    “右边我贴的唧唧唧。”
    “右边我帮你贴了叽!左边你贴的不好叽!”
    “谁要你帮我贴,我也能贴唧!”
    肩上的团子吵的不可开交,阙安若有所思盯着对联,读着横批上面的字:
    “新,更,象,万,什么意思?”
    秦郁之戴着阙安要求的土红色围巾,喝了口茶淡淡开口:“万象更新,从右往左念。”
    “哦,反了。”
    阙安点点头,又歪着脑袋读着上下联上的字:“照,星,福,和,家,顺,人,这又是什么意思?”
    “人顺家和福星照。”
    秦郁之淡淡抬眼:“这也得从下往上倒着读,因为贴反了。”
    事实证明,争执并不能有效解决问题。
    两个团子争执了这么久,该贴反的依然没正过来。
    阙安给了两团一个暴击,敲了敲他们的头:
    “给我重新贴回来。”
    秦郁之不自主勾起笑,缓缓又喝了口茶,看着忙着一团的两个团子和一只狗。
    正在此刻,刘管家从屋里走出来。
    刚要重新贴正的对联,就差最后粘胶水这一步,在听到脚步声后啪嗒一声掉落到了地上。
    两个团子藏在对联后,瑟瑟发抖的祈祷刘管家不要发现自己。
    小哈站在他们面前,十分有责任感的护着它们的身躯,冲着刘管家汪汪汪直叫。
    阙安也咬牙切齿盯着刘管家。
    刘管家不明所以,心道这一屋人都怎么了,一脸嫉恶如仇的看着自己,人缘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不对,他为什么要说一屋人?
    见到掉落在地的对联,他忙伸手准备捡起来,只听得一声怒吼和几声汪汪汪的急促叫声。
    见他要过来,哈士奇一边冲着他狂吠一边挡住对联,而阙安抢先一步挡在他面前:
    “不用了,我来。”
    刘管家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整个人就被推回了屋。
    秦郁之笑着看着两人,突然胸腔像是被堵住一般,使劲儿爆发出一阵咳嗽。
    阙安转头,递了杯热水顺着他的背:
    “怎么突然咳嗽了?”
    秦郁之没答,整个人痛苦的蹲下身来,手抓着阙安的衣服,因为剧烈咳嗽而站不稳,下意识的靠了上去。
    管家进屋后,两个团子也蹦跶着跳了过来,安静的蹭着秦郁之的肩,担忧的叽了两声。
    秦郁之咬着牙直起身来,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阙安皱着眉头。
    这段时间秦郁之病情都很稳定,按时吃药按时复疗,赵医生也说问题不大,但这几天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让阙安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阙安扶秦郁之进了屋,坐在沙发上,拿出体温计量体温。
    上次赵医生来家里教过他几遍后,一些基本的医疗器械他还是会用。
    秦郁之看着他忙乱的样子,阻止道:
    “没事,可能是天冷了点,咳嗽是老毛病,咳几声也很正常。”
    阙安把体温计递给唧唧,唧唧和叽叽一人拽着一头,命令秦郁之抬起手臂,不由分说把体温计夹到了他的咯吱窝里。
    一人一狗两团子闹腾了近乎两个小时,倒也和秦郁之说的一样,没检查出什么大问题来。
    阙安翻找着药柜:
    “那肯定是感冒,等等,感冒药哪儿去了?”
    陈姨从厨房探了个头出来:“你说的是红色那盒吗,那几盒药有些受潮了,拿新药吧,上次赵医生开的,在柜子里。”
    阙安皱了皱眉:“受潮?”
    药好好放在柜子里,怎么会受潮,外面纵然冰天雪地,但屋里暖气开得足,干燥得连脸都是紧绷的。
    阙安问陈姨:
    “那几盒药在哪儿,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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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第四十七只
    陈姨害了一声:“我给丢了, 丢外面垃圾车里了,现在估计被拉走了。”
    受了潮的药也不能吃了,她自然而然就把它当成垃圾丢掉了。
    阙安拉开窗帘,果然已经不见踪影了。
    秦郁之缓缓喝了口水:
    “休息会儿就好了。”
    这句话在阙安听来的潜台词就是我不想吃药。
    阙安噔噔噔去柜子里拿了药, 看了下药盒确定是没拿错之后, 不由分说塞到秦郁之嘴里:
    “张嘴。”
    秦郁之来不及拒绝就猝不及防被喂了几颗胶囊, 只能一边往下咽, 一边言语不清的呜呜呜开口:
    “等等唔——”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几颗药就随着灌进来的水被吞服了下去。
    这么一折腾秦郁之半条命都快没了,他缓了缓, 又喝干净了杯子里的水, 淡淡开口:
    “这是吃药?”
    “这是谋杀吧。”
    阙安不由分说命令道:
    “上床睡觉。”
    秦郁之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早上刚起,吃了早餐不到两个小时, 你让我睡觉?”
    是睡觉没错吧,不知道的以为他冬眠呢,这吃了又睡睡了又吃的作息,和冬眠的熊没差别了。
    阙安一本正经道:
    “这药吃了嗜睡,而且上面说了, 吃完药最好睡半小时, 药效最好。”
    他在网上查了,说什么最好吃完药睡一觉, 在被窝里把自己捂得死死的,出一场汗就好了。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什么奇奇怪怪的原理,但是看底下评论都说出了汗了就好多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