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46

      是姓秦。还有,我警告你一次,你这样的人,永远别想进秦家的大门。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你应该从小就没见过你母亲吧。今天我告诉你原因,你母亲就是生你时难产而死的。你出生的那天,就是你母亲的忌日。”
    “啊!”突然之间,一道女声划破整个楼道。
    与此同时,秦骞衣领被人狠狠揪住,紧接着,他的嘴边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
    再接着,是腹部。
    席砚卿长腿一伸,秦骞瞬间狼狈倒地。
    池漾在巨大的荒诞中,颤巍巍地向后退了几步,撞到台阶,眼看着就要摔倒。
    但是,如上次在电梯间那样,她预想中的摔倒,并没有发生。
    云锦书奔跑而来,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刹那间,她泣不成声。
    她捱过那么多场瓢泼湿冷的、令人心生畏惧的大雨,可是,那么多次的槁木死灰,都不及她亲眼看到这一幕时的万念俱灰。
    出生即是错的原罪,她不会让云锦书背负一点。
    哪怕概率只有亿分之一,她也不会把他置于这个风险下。
    可现在,这个名叫秦骞的人,把她用二十年时间搭建的保护伞,完完全全地褪尽。
    片甲不留。
    瞬间,一个爆破音在她耳朵深处炸响,随即成为哑弹。
    天崩地裂,剑落无声。
    世界在摇晃中——
    安静了。
    爆破
    万籁俱寂中,她只能凭借目之所及,建立与这个世界的联系。
    席砚卿半蹲在地上,右手狠狠拽着秦骞的衣领,手掌青筋毕现;狠厉的线条从背部延伸,直至眼底。他微敛着眸,从侧面也能窥见,其中蕴藏的狠辣阴戾的光。嘴唇上下动着,池漾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每多说一个字,他手上的力度就会加大几分。
    此时正值落日,烈阳悉数敛尽,只剩最后一缕光,苟延残喘地悬在半空。
    他掩藏在一身黑衣下的暴戾与狠觉,在这幽暗逼仄的空间里,格外昭彰。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
    以前,他总是温柔的、耐心的、体贴的、和煦的。
    可现在,那段沉疴痼疾,让他漫身萤火,落成腐草。
    他的手——
    应摘星拿月,捻花琢玉;
    应击浪拂空,调风顺雨。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她,被这样的腌臜玷污。
    池漾收起眼泪,喑然一笑,哑声对云锦书说了一句:“阿锦,你在这儿等一下姐姐,姐姐等会儿来接你。”
    说这话时,方才的惊慌不见踪影,她的语气冷静得可怕。
    云锦书看她挣脱出自己的怀抱,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耳边是令人心慌的绝对安静,她连自己的脚步声都无法捕捉。
    更别说他们的对话。
    未知如迷障般,横亘在眼前,她亟亟奔走在没有声音的世界里,义无反顾,在所不惜。
    可等到她终于走到席砚卿身边,她的动作,却一丝一缕地慢了下来。
    如敲钟的人,突然拨慢了时钟。
    池漾眼神未在秦骞脸上停留半秒。
    她定定看着席砚卿,然后在他身边缓缓蹲了下来。
    席砚卿察觉到动静,侧眸看她,随即转头对云锦书说:“这里交给我,阿锦,带你姐走。”
    池漾思索片刻,没说话。
    席砚卿眉头一蹙,感觉大事不妙。
    下一秒,池漾的所作所为,让席砚卿和站在身后的云锦书纷纷顿住了动作。
    只见她垂下眸来,面色镇定,看不出一丝情绪。接着,她动作极轻地,把手触上了席砚卿的手背,然后,她勾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将他的手从秦骞的衣服上剥离。
    神情认真地,像是在做一个精准至极的实验,稍一疏忽,就会造成不可逆转的误差。
    席砚卿不明所以,任由她摆布。
    片刻后,他的右手彻底放弃了钳制的动作,被池漾握在手心。
    秦骞的身体突然脱离束缚,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窘迫又狼狈。
    他飙了句脏话。
    池漾置若罔闻。
    准确地说,是真的罔闻。
    她把胳膊收拢,围在席砚卿的腰侧,拥着他站起。
    亲密至极的动作,却在此刻蒙上一层别样意味。
    然后,她牵起他的手,朝旁边走去。
    池漾在内心设想过无数次自己主动的场景,却从来没想过会是在这样荒诞的气氛下。
    她一路沉默着,最终,把席砚卿带到了洗手池旁边。
    紧接着,她打开水龙头,牵着他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
    席砚卿微微蹙眉,不知道她此举是为何。
    池漾默声,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