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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办公区。
    现在上课时间,办公室只有几位老师,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霍老师低头写着教案,听到敲门声,下意识抬起头,林斐朝着她微微笑了下,霍老师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合上教案,走出门。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寂静无人的操场,霍老师欲言又止,左顾右盼一番,“听说你要转学了,恭喜你。”
    林斐爽快承认,“是,老师,您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霍老师松口气,“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但现在你要转学到临江市,可以远远离开那个男人,我能放心的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林斐偏过头,询问地看着她。
    霍老师斟酌言辞,轻声说:“你叔叔的姑姑,和我沾点亲戚关系,之前发生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因为你叔叔受很重的伤,我在医院里照顾她,她告诉我,你叔叔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不太一样?”林斐有意让她多说点。
    霍老师神情严肃,“你叔叔是高功能反社会型人格,这种人非常擅长伪装自己,往往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好,实际缺乏共情能力,没有同理心,难以体会正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非常的危险!”
    林斐知道傅施阅不同于寻常人,多少有点精神变态,没想到居然猜中了。
    霍老师端量他平静模样,急地正颜厉色,“林斐,别被表象迷惑!他十四岁就被心理医生诊断为高功能反社会人格,医生没有替他保守秘密,导致他被学校勒令退学,声名狼藉,成了众矢之的,后来发生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什么?”林斐聚精会神。
    霍老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恐惧,“那位医生有一天下班回家,居然在家里看到你叔叔,她的孩子高兴向医生介绍这是自己新认识的好朋友,她声嘶力竭的让他滚出去,你叔叔向她说了一句话。”
    林斐隐隐感觉不太妙,“说了什么?”
    霍老师与那位医生感同身受,止不住地发抖,“他说,我还有两个月满十四岁。”
    林斐怔愣,还没反应过来,霍老师如同暴击的骤雨一样急促地说,“未满十四周岁是无刑事责任能力的,即便他真的做了什么,谁也拿他没办法!”
    这确实像傅施阅能做出来的事,如同在伦敦时信手拈来的谈起自卫法典,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合理合法的,即便罪大恶极,罪不可赦,却束手无策。
    林斐脊背发寒,即便知道傅施阅不是善茬,还是被霍老师说的这件事吓到了。
    “那位医生连夜搬家到临江,再也没有回过钱塘,姑姑花很多关系才找到当年的心理医生。”霍老师大口喘着气,心惊肉跳,“还有一件事,他母亲自杀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现场,但过了半个小时才报警,他根本就没有想救他母亲,你去到临江之后千万不要与他再有任何联系!”
    林斐有一种与虎谋皮的感觉,如果能一走了之,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老师,能把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霍老师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这种事很危险,你不能掺和!”
    “如果你不给我,我自己想办法去找,会更危险。”林斐冷静地陈述。
    霍老师哑然无语,上下打量他一遍,“我和你说的这些,你不害怕吗?”
    林斐笃定摇摇头,“我很害怕,但我没有其他办法,我必须要这个联系方式,你不给我,我会自己去问他。”
    霍老师又气又急,无可奈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林斐撞南墙,“我给你,但你不能一个人去,找个周末,我有空可以陪你一起去。”
    “谢谢。”
    林斐今天第二次说谢谢,谢谢夏炽,也谢谢霍老师,这个世界好人总是比坏人多。
    但他不打算和霍老师一起去,贺言宁和周勉一家已经够无辜,不能再拖其他人进浑水。
    山上那幢别墅被林斐东一锤,西一锤,改造成马蜂窝,需要重新装修一番,司机开着车送林斐回了傅施阅在市中心的房子。
    占据一整层的大平层套房,全屋由透明落地窗围成,钱塘市的江景一览无余。
    林斐揣着满肚子的心事回到家,傅施阅坐在露台藤椅,桌上摆着一台轻薄笔记本电脑,黑色屏幕跳跃变化,正在走代码,自从和林斐摊牌后,那副斯文俊秀的眼镜很少戴,他单手敲几下键盘,偏过头,“小甜糕,今天累不累?”
    “不累。”
    林斐走到冰箱,拿出一瓶水,看着傅施阅的脸,即便内心清楚这不是好人,也很难与霍老师言谈里那个穷凶极恶的人画上等号,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坏的人吗?
    纯粹的恶和纯粹的善都是稀有品。
    傅施阅起身走过来,双手将他堵在橱柜之间,“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林斐嘴角挤出一抹刻意地笑,“现在看上去心情好了吗?”
    傅施阅垂眼,端视他的脸,“今天发生了什么?”
    林斐习惯这种日常查岗,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地倒出来,霍老师那段当然不会说,“傅叔叔,回答你还满意吗?”
    “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傅施阅避而不答,俯身在他光滑细腻的额头亲一下。
    林斐偏着脸,不慌不忙地看他,“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想我。”他语气自然肯定。
    傅施阅忽然搂着他的腰轻轻松松抱起来,逼迫他坐到厨台,堂而皇之地站在两膝之间,“我想的比这个更多。”
    林斐鞋尖点着地,膝盖内侧贴到男人皮肤热乎乎,一个冷血的人体温却是那么令人舒适,真奇怪,他缓慢眨眨眼,“想什么?”
    傅施阅用行动回答,低头狠狠地吻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拆成一件一件吞下去一样,从嘴唇一直碾转到干净脖颈,呼吸逐渐加重,林斐脊背贴着冰冷墙面,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以前他也不爱动,乖乖巧巧,全身心将自己交给傅施阅,好似是做什么都不会反抗,能最大勾起人心里的暴戾欲,但现在不一样,现在的不动,是一种消极对抗,像一幢冷冷清清雕像,看你能不能下得去嘴。
    傅施阅拉开距离,眼底泛起猩红,瞧着林斐面无表情的脸,他想要的不是这个,即便这符合约定中的绝对服从。
    强烈的渴望从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