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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操些心也好,这些都是日后的水磨工夫。眼下我只想求先生开一剂良方,尽快去了我夫君的病症,也好让他少遭点儿罪。”
蔺郎中揪着胡子忙不迭地避到一旁,没受静姝这一礼。
小娘子低眉顺眼,福身而拜,温言细语间便把蔺先生逼得骑虎难下。
谢瑾年忍俊不禁,却又心中动容。
这个小娘子,能刚能柔又能演,待他难得一片真心。
以帕子掩着口鼻轻咳一声,遮住了唇边抑制不住的笑意,谢瑾年捋起一缕静姝垂至腰间的发丝,不轻不重地扯了扯:“莫为难蔺先生。”
好歹是个男人,即便是个病秧子,手上的劲儿也是不小的,被他拽着发丝扯动头皮,自然有点儿疼。
这个病秧子……
当自己个儿是扯前座女同学小辫子的小学生吗?
静姝转身,夺过谢瑾年抓在掌中的发丝,捂着后脑勺白谢瑾年:“我这是为了谁?”
尴尬骤现即逝,谢瑾年忍笑,摆手示意立春送蔺先生。
待丫鬟与郎中尽皆退出拔步床,纱幔隔绝了内外,谢瑾年攥着静姝的腕子把她拽倒进怀里,揽住纤腰,笑道:“莫恼,为夫知你心意。”
猝不及防被“绝色佳人”拽进怀里。
药香夹杂着冷香扑面而至,耳畔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鼓噪着心湖,腰间一双规规矩矩的手滚烫,仿佛烫红了她的耳尖。
佳人噙着笑歪曲了她的“恼”,憋着坏“接受”着她的“表白”。
氛围旖旎暧昧,仿佛随时都该发生点什么。
静姝抓着病美人素白的中衣,趴在她胸膛上,低声咕哝:“你又知道了。”
谢瑾年垂眼,盯着猫儿似的趴在他怀里的小娘子,似真似假的说:“娘子的事,为夫自然尽皆知道。”
脸颊下的温度滚烫,不知是病美人未退的高烧,还是她烧着了的脸颊。
静姝揉了把自己的脸,斜挑眉眼,睨着谢瑾年哼笑:“怕也未必。”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座书城,也不知道我想当一个快乐的小寡妇,哼哼!
小娘子劲劲儿的小模样,惹得谢瑾年失笑。
谢瑾年也不与她较真儿,手掌自袄裙相接的地方探进去,掌心贴着细嫩的皮肉顺着她的脊线上滑:“也对,为夫对娘子确实尚且不算尽知。”
嚯!贞操危机预警!
静姝脑内小雷达疯狂报警,嘴巴上秒怂,彩虹屁脱口而出:“不不不,夫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知道上下五千年,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
“唔。”谢瑾年被小娘子的无脑吹逗得开怀,故意把手继续往上探索了一截,“娘子谬赞,为夫确实尚需上下求索一番,方能算对娘子尽知。”
静姝反手捉住谢瑾年的腕子,没好气地瞪谢瑾年:“蔺郎中可真是当世神医,几针下去,您不光烧退了些,竟是连消遣我的精气神儿都回来了!”
谢瑾年揽着静姝闷笑:“你怎知我只是消遣你,而不是真想……”
“不,你不能想。”拒绝的话脱口而出,静姝抬眼对上谢瑾年似笑非笑的眼,一个特别理直气壮的理由紧随而至,“我小日子到了,夫君若是真的特别想,便只好挑个颜色好的丫鬟开脸了。”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在静姝臀尖上轻拍了一下:“讨打呢?”
静姝捂着屁股跳下床,红着脸瞪谢瑾年。
谢瑾年大笑着把静姝拉回床上,揽在怀里:“折腾了大半宿,睡吧,你明儿不是还想去巡视铺子?”
静姝手挡在两人中间,数着自己明显过快的心跳声,轻“嗯”了一声。
红帐低垂,外间灯火暗了下去。
交颈的鸳鸯各怀心事,相拥入眠。
于半梦半醒间,谢瑾年听得他的小娘子咕哝:“你那痼疾旧伤是怎么回事?”
谢瑾年于黑暗中睁开眼,盯着彩绘屏风上的锦簇花团沉默了一瞬,眸色被黑暗衬得有些暗沉:“说来话长,且先睡吧,日后再与你细说。”
静姝睁开眼,盯着谢瑾年衣领间露出来的肌肉纹理看了一会儿,闭上眼,咕哝了一声极似梦中呓语的“心机boy”。
谢瑾年扬眉,垂眼盯着静姝,直至他的小娘子眼睛不再乱动,才轻笑了一声。
如果他没听错,她的小娘子方才嘟囔的好像有一句番邦话。
看来他对他的小娘子的了解还是不够彻底,小娘子身上还有的秘密可挖,有意思。
*
后半夜,谢瑾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