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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方法,百谷关节被封住,动弹不得。那男人的手也是凉如奇冰,似在岩峦上冻过百年,忽地来摸他的前胸,又走至下/身。
    百谷见他诋毁洙尾,定不是什么好人,想挣脱却挣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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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衣带索索发响,男人脱了衣服,双腿顶住百谷的臀,一手掐着他的头发根,不管不顾地大力往后扯来:“今日操/你一回,看到底跟别人有何不同。”
    百谷再呼叫,为时已晚,洙尾听不见他。
    明明前些日子还在这芦苇荡中与蛇神缠腻欢好,现在却被人捂着嘴巴,强迫打开了腿,让人硬生生地把刑具顶了进来。
    私/处几日未得开采,恢复了干燥紧致,那男人的阳根进得困难,伸手打在百谷的腿上:“放松,你不就是学了这个么。”
    此话说得他如卑贱伎子,百谷气恼,张口咬他手指,男人痛得一吸气,从他身体里面退出来,采了旁边带刺的水柳条,直直抽在百谷的背上:“欠调教。”
    百谷躲避不得,任凭那男人来来回回在背上臀上抽了几十下,皮肤破裂,鲜血淋漓,嫩白的身上青红相接,木刺亦扎入肉中,细微之处根本无法挑出,全身痛不欲生。
    “方才……”
    男人抽得尽兴,停了手,又坐到他身后,用手中的枝条去捅百谷的后庭,玩弄一般。
    “方才河伯上山来,问我要人,我却没有感知到他,因为……”
    男人用疑惑的声音问百谷:
    “沙迁是谁?这是谁的名字?他换了个不引我注意的名字来,想对我下先手,却不想因抛弃了原本被人供奉着的‘津滇’之名……削弱了多少力量。”
    百谷不懂这人在说什么,嗓子不能出声,想跟他说洙尾是恨津滇的,自己也恨他。
    “想弑神,要多做点准备。”
    男人本来嫌脏似的不想用手碰他后面,但那细柳条却刺激着润嫩的穴/口流出几滴淫液,他看了高兴,把两根指头塞进去搅动,肉嫩至极,吸裹缠绵,发出粘稠水声。男子叹他是秦楼楚馆的本事,百谷不应,但皮肉之苦中带着阵阵麻痒,身体竟然逐渐向那强盗敞露,靡靡地纳入他一只粗硕男根,肠中褶皱悉数撑开,随之吞侵收缩,真是可耻可悲!
    百谷自知又碰到什么异人,听有古法咬破舌尖可破缠身咒,他抱着一丝希望咬破了,却仍被那男人继续压在地上猛操,放/荡不已。
    天阴雨寒霜浓,如盐卤,新鲜伤口发出针扎刺痛,随着身体晃动,血点流下打湿洙尾留给他的紫衣银镯,污痕累累。
    百谷眼中的水滑下一道又一道,那男人不停不竭,却忽快忽慢、一深九浅,轻车熟路地把青年的肠深处操得肉花浪涌,粉肉外翻。还在口中轻贱他:“这香销露华的穴果然舒服,值得连操三天,我都有点舍不得了。”
    雨更甚,雷更重,百谷气如游丝,那男人把他拽起来,放到自己腰上操。百谷却讨厌碰着他,眼睛望着烟雨漫漫的芦苇荡之外,草迷烟渚之处,心中呼喊洙尾,快来呀,我落难了!
    他是神明,他一定可以听到自己的祈祷。
    “在等人吗。”
    男人吻着他的耳垂,声音初听温柔,譬若暖阁香炉,实则气息森寒,是北风断弦:
    “那泥鳅又发病了,喊得我耳痛,你等不到他了。……但或许,让他看见你这副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模样更好?”
    洙尾发病时不能分敌我,性情狂躁见人攻击,若真是这样,他不来也就罢了。今日受得羞辱,明日算账也不晚。
    百谷被顶得嗓中嗬气,求他解开咒法,要跟他说话。
    “嗯,你说什么?”男人歪着头仿佛听见了,一边亲着他的脖子,捏着他的腰,不惜珠光宝华的衣裳沾满了百谷的血,边问着:“要他——过来,是吗。”
    百谷当然不是说这句,急得拧着眉心摇头,动作不剧烈,但表情足以说明抗拒。
    “知道了。”
    男人猛操/他几下,次次捅在最软处。
    百谷身子塌下去喘息不停,胯下玉茎挺着将到时候。身上的血,头上的汗,眼中的泪,还有肠中溅出来的液体,一并随雨坠在地上,他仍旧觉得自己洗不净。
    男人笑起来:
    “好,听百谷一回,我喊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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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不更,身体还是诚实地动起来了!
    日更是这么爽的嘛
    第14章
    天塌不过如此。
    身体被夺走亵渎,还要让重视之人亲眼见到,真是羞恨至极。
    百谷听他这么说眼前一黑,身后那男人却单手指向前方,紫光虹练乍起,雷滚电霍,殷天动地,轰隆中盖地如洗,白得刺目。面前芦苇杆应声而倒,冒出青烟,在风中燃起明火,焚势迅猛,热气散发,烤干湿地。
    满空里徐徐飘散的白花触着火苗即刻烧成了黑的粉末,在火光中旋飞上天。
    他要把洙尾的地给毁了。
    那些在水里,在岸上,在山阴湿凉处的作物,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火。
    男人按着百谷的头压在地上,狠狠操了几十下,泄在他里面,污浊的液体流到百谷的大腿上,滴在纯洁的雪花银上。
    男人给涂抹开了:“就这样见他吧,百谷,带着我的精水,嘲弄这渺小之地的神……”
    话音刚落,在浓墨的烧烟中出现一个迤逦身影,洙尾果然双目赤紫,温柔的月长石在他额上也被火映成了朱丹,臂上胸膛上黑筋毕现。
    “不要看我,洙尾,”百谷神色凝悲地摇头,即便解开咒法,此时也呛得口不能言:“咳咳咳,不要过来、别看我……”
    洙尾一路冲来,未在百谷身前停留,而是向他后面的人腾跃起,指上长甲冒出绯毒:“岱耶——!”
    岱耶披上黑袍后退,洙尾扑了个空,随即双手敛起湖中毒蛇,如迅发弓矢向山神打去,蛇似枭而飞,尖牙现,凌惊风,触之必定毒发。
    岱耶并不与他苦战,悠哉地与他纠缠了会儿忽然隐去,身影不知所踪。
    洙尾狂躁而追,未见人影,转身看见了努力爬出火场的百谷,他背上是血伤,怀中抱着那枚蛇卵,手上亦有烧焦的痕迹。
    “我抢出来了。”百谷说,短促地笑了一下,把蛋拿给他看:“怕煮成熟的了,给你……”
    发病的洙尾没管那蛋,仔细地闻着百谷身上的血腥味,不由自主地伸出长舌舔他。身上因火势和伤口发炎烧的发热,但洙尾舌头凉,一沾到身竟有些舒服。
    百谷任他舔了会儿,惊醒过来,轻喘两声连忙扶住他:“仙人,我的手好痛,背上也痛,可不要再摆弄我了,休养些时日吧。”
    洙尾哪里听得懂,把人推在地上吃他的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