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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
他小声地求饶,又垫着脚去亲他:“洙尾,带我去别处。”
这是他头次念自己名字,洙尾咬着牙作生气模样:“待你给吾孵出了小的,看还怕不怕了。”
话虽如此,还是心软驮他去干地上。
这会儿蒲苇茸茸摇曳,风至,花散,在橘红余光中翩然起浪,漫天漾漾霞苇;风静,花落,落在人的发上,风情无数。洙尾见他玉腰可爱,掀开玎珰银链,推倒舔弄起肚脐来,百谷受不了痒意哈哈作笑,也翻过来舔他的,洙尾也痒得直拍尾巴,拍起茫茫白花。
两人戏闹一番,双双扑倒对视良久,暗叹无味旧日有尽时,还须珍重眼前人。
逐日来百谷看洙尾越发大胆,越看越合心意,那几分蛇性邪气令自己浑身酥麻,自愿同他多情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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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霞深处,两人先是云雾颠浪了一刻种,还未尽兴,洙尾取了蛇卵来,趁着百谷的晶莹淫/水塞进疏通得润泽的甬道里,青年叫得比以往都厉害:“仙人,别让我死了……哎呀,先慢着……”
虽然蛇神的男器坚硬如铁也是肉,蛋壳却半厘无法伸缩,一进来就在后庭里直直膨胀开,百谷在耳旁叫得起劲,洙尾也满身是汗,不住摸他的裸背,将淫毒催出来:“好了,且忍着,娇惯坏你了,细皮嫩肉的。”
见百谷紧拧眉头,额头上汗如雨下,又说:“蛋进不去,吾的阳锋在外面更难受。”
脚翘着发抖,银铃乱响,撼花动蕊,蛋上金纹在百谷体内最热的地方隐约闪现。洙尾把肉/棒捅进一半来,细细磨他的肉,百谷才逐渐觉得能呼吸了。心里才刚静没一会儿,肉/穴猛地一缩,他竟发觉那蛇卵微微地震动。
“仙人,这蛇莫不是要生了,”百谷叫他:“快些取出来吧!”
蛇卵始动,洙尾喜见,安慰道:“哪有这么快,没个三五次不能破壳。这是在吸你热气呢,百谷。”
蛇卵越震幅度越大,顶着的肠肉都发起媚态,不住收缩吸纳,全身血液往那一处汇去,脊梁上最硬的骨头都软了。百谷的腰虽是高高抬起来,头却后仰到地上喊:“不是说笑,仙人,快让它停下来吧……是真的,这次真的不行了……”
洙尾看他表情已乱,双目闪烁,嘴唇都咬出血来,忙俯下/身用舌头轻舔:“百谷,再忍些时候,你就体会着快活了。”
“呜,”百谷被操得呜咽不止,泪眼婆娑,一边还是用手为他掰开腿,羞怯难堪:“仙、仙人,我把这里,供奉给你了……”
洙尾直接把人抱紧,快速地顶撞,对百谷而言是快活也是遭罪,等到被操射了的时候,乃是月上时分,人在凌乱中早早地晕过去了,只有身体在反应着,被那仍旧震动的蛇卵搅得夜雨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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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今天居然是七夕,匆匆更一话!有错别字勿怪
第13章
那时虽玩得起劲,但过后百谷腰酸腿痛,四肢虚乏,两三天没缓过劲儿,又有些怕洙尾了。
每当蛇神一靠近他就找个借口离开,吃饭都要在田里,宁愿去走又陡又难的路,扎破了脚跟,也不要他跟在后面。
洙尾自然是发觉了,阴沉着脸,知是把人弄到了尽头,无力为继,耐着性子跟青年躲猫猫。在百谷没防备的时候用条小蛇吓唬他,隔着一排树,听百谷抖然一叫就偷偷发笑,尾巴摇树哗哗作响。
后来百谷知道是作弄,学聪明了,背上蛇皮小鼓外出,走到哪里拍到哪里,蛇群不敢接近,洙尾又趁他不注意,盘在树上倒掉下来,把百谷的鼓摘了去。
青年摘完柿子,一模后背以为东西弄丢了,找了半个时辰,回来时就听洙尾用尾巴尖拍着鼓唱歌,大意是一个傻子被人骗了钱的故事。
百谷白他一眼去臼米,挑水往来,见洙尾又坐在树上观望乳燕,尾巴来回摆动,像虫似的,他看着好玩就去摸:“伤口还疼吗。”
“疼得厉害呢。”洙尾极不高兴:“一定是你不够信,害得吾至今没好。”
百谷哭笑不得:“百谷只有一己之力,如何能快快好起来?若仙人肯随我至沼外,再增些信徒来……”
洙尾听他啰嗦心里烦,尾巴拍着树干,杈上乳燕唧唧叫唤。
百谷醒悟过来:是他的腿不方便。
“……是呢,这么好看的鳞片去了路上,怕是要被石子磨坏了。那,怎么办呢?”
洙尾斥他:“自己去想!”便顺着榕树爬走了。
不会真生气了吧。
百谷遥遥喊着:“饼在灶台上热着,饿了就去吃嘛。”
早晨山色空濛,正午时云翳满头,危巍列山之巅聚压黑云。百谷打算冒着恶心把蛇卵从湖中取了来,下午落雨天就在庙里哄他,身体差不多可以继续了,不如主动些让蛇神高兴,伤口也尽早好了。
百谷不知蛇蛋乃是仙魂灵体孕成,根本摔不破,还是在背包里垫上厚厚草料,一路割下柔韧蒲草织成的网子,要把蛋盛放其中。
却不见,远山山头上水龙漫卷,雪崩霹雳如柱,连天突闪明灭,龙吟摧啸,千里聒耳,如浩荡天军过境,惊煞万物齐齐颤动。
向东顾,穹庐有散彩飞龙之绝景,高浪贯日,气吞万壑;向西览,浩荡旋风四起,触天惊雷如阎罗面,踏颅碎魄,创古迄今,未曾有人窥见。
百谷脱下衣服,光着身子走进蛇湖里驱水而入,蛇群此时兀自惊慌,潜入湖底不与他较劲,灵卵就在湖中心发出金光,极易辨认。
等百谷游上水面,已被水灌得耳鸣不已,眼目昏花。山颠大劫已过,趋于平缓,白烟雪沫如飞屏,向八方归去,万顷松林层层震落千年雪。
下雨了,雷声抵湖,电透箭疾,人影驰来。
百谷自顾着把蛋存好了,刚要穿起衣服返回庙中,忽地一晃,后颈一痛被人打在地上,手肘当时磕破。
“呃!好疼……”百谷捂着胳膊朝后看,“何人偷袭我!”
那是个黑衣的男人,雨不大,但是模糊了他的脸。
百谷看他衣着不似农夫猎户,透着贵气,便大声说:“洞乌拉瓦乃是沼泽蛇神洙尾的疆界,无论身份,不得在此造次!”
“哈,哈哈哈……”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看哪,有人为你找我拼命,你却给别的男人脱光了。”
百谷忙扯过衣服来掩住身体:“密林荒水,下湖捉鱼,官家何必贸然羞辱我?”
男人走近了一把抓住他的脸,手心覆住百谷的眼睛:“这么个破地方,一条泥鳅的地界,还认真起来了。”
青年被他扭倒在地上,几乎拧断了脖子上的筋,痛得说不出话来。不想这男人更大胆,竟然趁他跪在地上的功夫从后面欺身压上,不知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