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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也可以吗?”
    这个温白倒真没确认过。
    因为只见过陆征喂它,没见过旁人,也就下意识以为莲灯饿了只能找陆征。
    听小莲灯这么一说,他也有些懵。
    “嗯。”小莲灯哼唧道。
    温白本来还有些犹豫,可看温元元的灯芯火都小了一圈,说话也蔫里蔫气,又想到谛听之前说过,小莲灯年纪虽小,但毕竟是陆征带大的,出不了什么事,不用太讲究。
    再看看时间,来回也折腾。
    “元元饿。”小莲灯又奶兮兮喊了一声。
    温白怕它真的饿坏了,于是打开药箱,拿出酒精棉球在指腹上擦了擦,非常细致严谨地做完一套消毒手法,才拿着小刀,在指腹上切了一个口子。
    小莲灯闻到血的味道,叶托扒拉得更紧了。
    温白就看着血贴着花瓣,渗进去,再流向灯芯。
    小莲灯吃得很慢,两滴血足足吃了三分钟,直到整个花瓣外头罩着一层红色的微光,才停了下来。
    吃饱了,意识稍微回笼了一些。
    看着温白手上的口子,天又塌了。
    连忙呼呼两下。
    “白白疼。”
    温白看着那一厘米长的小口子,听着小莲灯那伤心到不行的语调,笑了:“不疼。”
    小莲灯完全听不见去,把花瓣贴在温白指腹上,强撑着精神念了一串陆征教它的灵文。
    再拿开花瓣时,温白手上的伤口已经消失,连痕迹都没留下。
    温白还是第一次知道小莲灯有这样的能力,可看它困到脑袋都已经耷在他手心了,也没多问,轻轻摩挲着它的花瓣,说了一声“谢谢元元”后,就抱着它进了画。
    第二天一早,温白就带着牵牛图去了阴司。
    虽然昨晚小莲灯没出什么问题,看起来睡得还挺香,但毕竟是吃了两滴他的血,温白还是有些不放心,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问问陆征。
    “小白早。”阴差看到温白,打了个招呼。
    “这是牵牛图?”小莲灯正是闹腾的年纪,在东泰也闲不住,无论大事小事都要说道一遍,阴差们自然也知道这牵牛图生了画灵,小老板和它关系还不差。
    现在看温白把牵牛图带过来了,猜道:“元元在里头?”
    “嗯,睡了。”
    “小白你找老板啊?”
    “老板不在,谛听也不在,昨天晚上去下头开会去了。”
    温白一顿。
    怪不得昨晚给陆征和谛听发消息都没回。
    “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有说吗?”
    “没说,但是应该不会太晚,如果要开很久的话,老板会派人来知会一声的。”
    主要也不是为了知会他们,主要是为了让他们知会给眼前这个人。
    “小白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找老板有事吗?”
    老板下去开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基本每次都会在小白来之前回到东泰,只是今天小白来得过早了些,没碰上。
    阴差也有些疑惑。
    温白:“嗯。”
    “事情急吗?急的话你先说说,能解决的我们先给你解决了。”
    “对,反正老板不在,我们现在手头也没事。”
    温白看了手上的画一眼,现在小莲灯睡着,他也嘱咐过画灵,如果出现了什么问题,就及时通知他,应该没什么大事。
    事情不急,或许还真可以问问阴差。
    “元元平日饿的时候,一般都是陆征喂两滴血是吗?”温白问道。
    “对。”阴差说道,毕竟是老板儿子,也经不了别人的手。
    “元元饿啦?”另一个阴差说道。
    温白点了点头,“不过现在已经吃饱了”这话他都没来得及说,几个阴差已经面面相觑。
    “那我们还真没有办法,这事儿只能找老板。”
    温白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只能找陆征?”
    阴差点头。
    “谛听也不行?”温白试探性开口。
    阴差一摊手:“不行。”
    温白:“……”
    温白心里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元元一直由陆征喂,不是因为陆征身上的灵气和阴气吗?”
    “是啊。”阴差们回道。
    温白:“那谛听为什么不可以?”
    谛听的道行和修为温白是知道的,虽比不上陆征,但也没差多少,灵气和阴气养一盏小莲灯应该不在话下,那陆征可以,为什么谛听不可以?
    “元元是老板一手养大的,只认老板的血,严格来说,是只能吃老板的血,其他谁都不认,不说谛听大人了,就算是大帝的血,它也是不认的。”
    一众阴差奇怪地看着温白,那神情,就好像在说“你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温白:“……”
    见温白怔了一下,阴差们直觉不对:“谁、谁喂它血了?”
    “如果喂了,会怎么样?”温白心一沉,是他太想当然了,以为小莲灯自己能作主。
    可它再怎么样,也就是个小孩子,昨晚整盏灯都迷糊了,能记得起什么?
    阴差们一听这话,心里暗叫不好。
    “很早以前大帝给元元喂过一滴,就一滴,莲灯就大病了一场,最后还是老板用灵力催着它把那滴血吐了出来,才好转。”
    那之后大帝躲老板躲了足足三个月,就前两天小胖灯拿来镶在花瓣上的珍珠,都是大帝从东海淘的,这事在阴司不是秘密。
    可他们实在想不通:“不可能啊,小白,谁逼着喂它血了?还是你们遇到什么人了?”
    “那次元元大病了一场之后,就再也不敢碰其他人的血了,老板也在它身上下了禁制,除非破了那禁制,否则别人根本喂不进去。”
    他们想都不敢想,能破得了老板禁制的,那得是什么人?
    最重要的是,破了老板的禁制,又关乎小白和小灯,老板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坐得住,去开什么劳什子的会。
    越想越觉得这事无解,阴差们彻底不说话了,死死盯着温白。
    然后就看到温白眉头紧锁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个字。
    “我。”
    温白已经顾不上去研究为什么自己可以破了陆征的禁制,现在只想知道小灯会不会生病。
    虽然知道陆征在开会,真的不想打扰到他,可还是给他发了两条信息。
    陆征没回。
    温白在陆征办公室里坐立难安,短短二十分钟,已经在牵牛图里进出了七八次。
    画灵和牧童都被温白弄得紧张起来,视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