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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惊讶,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们俩的事,我是再也不想管了。”
    闻远其实也后悔让张怀特夹在中间,两头都不好做人。他确认张怀特身上没什么伤后,便让他赶紧回去休息,不用在医院守着。
    “知道你们嫌我这个电灯泡碍眼,我马上走,行了吧”张怀特一脸不爽地背起自己的包。
    看着他的背影离开,闻远轻呼了口气。虽然车祸的过程很惊险,但结果还算万幸,怀特没受伤,他也只是受了点小伤。他不敢想象,要是他们当中谁伤到了手部的神经,估计这辈子都跟烘焙无缘了……还好,最糟糕的情况没有发生。
    “司机怎么样了?”闻远问。
    “全身多处骨折,但是命保住了,在ICU里。大货车司机就没那么好运了,当场死亡。”
    闻远叹了口气,“诶,其实大货车也是出了意外,人家不是故意撞我们的,估计是刹车失控了。”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交警会来定责,你好好养病,别瞎想些有的没的。”
    “嗯。”闻远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他估计祁瑾然折腾大半个晚上也累了,忍不住道,“瑾然,要不你也回家休息吧,反正这儿有护士看着,还可以按铃,不需要你照顾。”
    他不说最后一句还好,刚说完,祁瑾然的脸色就变了。
    “不需要我照顾?”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重复这句话。
    “闻远,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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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闻远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祁瑾然了,想了想,他犹豫道,“可这里没有陪护床……”
    “我会让护士给我找一张空病床。”祁瑾然垂下眼睫,把他肩上滑落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声音微哑,“你不用帮我考虑这些,好好休息。”
    “好吧。”祁瑾然态度坚持,闻远也不好再劝他了,他忽地想起什么,又道,“我出车祸的消息,你没告诉我爸妈和爷爷吧?”
    祁瑾然黑眸微眯,神色不善地看着他,“怎么,又想让我帮你瞒着他们?”
    闻远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太晚了,你可以明天再通知他们,让他们先睡个好觉。”
    祁瑾然哭笑不得,“行,我按你说的做。”
    闻远彻底放下了心。跟祁瑾然说了会儿话,麻药的药效也慢慢褪去,他最先感受到的是左腿的疼痛,隐隐约约的,像是伤口处的血肉还没愈合。没多久,钻心的疼痛就从右腿打着石膏的地方传来,那是蔓延到神经和骨髓的强烈疼痛,仿佛有一把巨大的剪刀划开了他的右腿深处,尖锐的利器在里面肆意翻搅。闻远渐渐没法维持镇静的神色,整个人都蜷缩起来,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是不是麻药过了?开始痛?”祁瑾然时刻观察着他的神情,见他脸色苍白,失血的唇咬得紧紧的,瞬间明白了。
    闻远没什么力气地点了点头,“好像是……我的右腿……特别痛……”
    “医生开了止痛药,你先吃两颗。”祁瑾然对这种事很有经验,帮他倒了杯温水,把闻远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吃止痛药。
    “这个药……会有用吗?”闻远吃完药,躺回床上,脸色仍旧苍白如纸。
    祁瑾然用手帕把他额头的汗擦去,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低声道,“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止痛药也是因人而异。不要去想痛的地方,想点别的,好吗?”
    闻远勉强“嗯”了声。他看着祁瑾然近在咫尺的脸,黑眸中划过一丝什么,没输液的左手从被子里探出来,牢牢抓住祁瑾然的袖子,“瑾然,你那个时候……也这么痛吗?”
    祁瑾然微微一怔,眼底瞬间划过许多情绪,很快又归于平静。
    “还好。”他不愿闻远去想象他的痛苦,云淡风轻地把那段过去一笔带过。
    “我现在也算是感同身受了……”闻远忽地想到什么,嘴角不自觉咧开,笑道,“我也是右腿受伤,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很有缘分,天生一对?”
    祁瑾然苦笑,在他额头轻拍了一下。“这种缘分,还是不要为好。”
    闻远皱了皱鼻子,气呼呼道,“没看出我在逗你吗?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祁瑾然哑然失笑,他反握住闻远的手,低头在他手背亲了一下,“好,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脸也要亲。”闻远不满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祁瑾然垂下长睫,看着他还带着伤痕的脸,眼底划过不忍和心疼,仍是低下头,小心地避开伤口,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温热的呼吸喷在闻远脸颊上,他有些痒,想用手抓,又想起自己脸上还有伤口,不能乱动,只好咬牙强行忍住。
    祁瑾然最后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把闻远干燥失血的唇瓣咬得有了些血色,才从他唇上退开。
    “我的天,都凌晨三点了。”看到墙上的时间,闻远夸张地感叹了声。止痛药开始发挥作用,他的右腿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说话的语气自然也轻快许多。
    “你累不累?先睡一下。”祁瑾然坐回椅子上。
    “不累,我帮你问问有没有陪护床。”闻远正要去按铃,病房门忽然被人敲了敲,一个穿着绿衣的年轻小护士推着一张浅蓝色的病床走了进来。
    “祁先生,刚帮你找到一张空病床,你先将就一下吧。”
    人民医院是公立医院,床位十分紧张,因此祁瑾然也不强求护士能帮他找到空病床。没想到护士站里的护士知道他的情况后,全都十分热心地帮忙,很快就找了一张闲置的空病床给他。
    祁瑾然看了眼她胸口的铭牌,礼貌地笑道,“郑护士,谢谢你。”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小护士对他笑得和善,又转向闻远,关心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吃完止痛药好多了。”闻远面带笑容。
    “那就好,你也挺勇敢的。之前我们这有个小伙子,腿部开完刀之后在病房里惨叫了一夜,止痛药都不管用。你比他坚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