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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惹一身伤,反倒辜负这么多年的情。
    这次医院出事,闻大夫意识到没有什么比孩子们的平安快乐更重要,更何况她一直都把聂哲远当做亲儿子疼。那一刀,聂哲远愿意去替梁大夫挡,若是换了她,她也愿意去替两个儿子挡。
    既然如此,就该相互交付更多的信心。
    梁大夫推门进来,站在聂哲远身旁,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爸培养你不容易,确实也没白费,你跟他太像了。”梁大夫叹了口气,“我有时候在医院看见你,戴着副眼镜,跟家属说话的时候也没个表情,真的……感觉很恍惚,好像看见了你爸爸。”
    “兔崽子长大了不听劝,能怎么办。我跟你阿姨也老了,管不住了,看着你们过得好,过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梁大夫揽住背过身擦眼泪的妻子,“这件事,我跟你阿姨不会再拦了,往后日子怎么好好过,就看你们自己了。”
    聂哲远屏住呼吸,有种美梦成真的不真实感,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语无伦次地说:“谢谢……谢谢梁叔闻姨……”
    他和闻大夫拥抱,郑重其事地向她保证:“我会让梁思闻过得开心,不必羡慕任何人,就像您一直给他的一样。”
    托两位家长的福,梁思闻是一路被宠爱着长大的小孩,是理想主义的具象化。聂哲远那么早就想接手“宝宝”这个称呼,或许当时只敢妄想,但如今,在让梁思闻幸福这件事上,他势在必得。
    临走前,闻大夫又装了两大袋吃的,一边装一边念叨哲远爱吃这个,哲远吃不了那个。
    送他们出门的时候还和聂哲远说:“工作别太累,看着又瘦了。”
    梁思闻怀里抱着两包薯片,在旁边嚷嚷:“妈!我也瘦了!比去年瘦了一点五公斤呢!您怎么不心疼我!”
    闻大夫转过来摸摸他的脸,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我还觉得你脸圆了点。”
    梁思闻:“……”
    得,捡了个男朋友,赔出去亲爹亲妈。
    梁思闻很有先见之明,走的时候没带几件衣服,很快就收拾好了。
    此时刚好是午后阳光最好的时候,洗衣机嗡嗡地运作,聂哲远在阳台上晒被褥,梁思闻窝在沙发上,打开一听可乐,在犹豫要不要拆一包薯片吃。
    聂哲远安放好被子,走到沙发前,梁思闻放下可乐薯片,自觉地给他让地方。
    床暂时不能睡,聂哲远便抱着梁思闻,躺在沙发上午休。梁思闻趴在他胸口,有些困顿,问他:“哲远,我重不重啊?”
    聂哲远捏捏他的耳垂,“不重。”
    接着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说话,梁思闻昏昏欲睡,又舍不得睡,去捏聂哲远的鼻子闹他,“我们今天正式在一起,多重要的日子……你说点好听的呗。”
    聂哲远闭着眼睛闷笑,鼻子被捏住,声音有点滑稽,“宝宝想听什么好听的?”
    梁思闻不闹了,抬头亲他的下巴,“想知道你今天跟我爸妈说什么好话了。”
    “倒也算不上说好话,我只是说……”聂哲远睁开眼,抱着梁思闻坐起来,直视他的眼睛,“我很爱梁思闻。”
    梁思闻跨坐在他腿上,腰被温柔地圈着,不自觉攀上聂哲远结实的肩背,工字背心过分贴身,肌肉的起伏都能用指尖感受到,梁思闻脸颊发烫,整个人都被撩得隐隐战栗,也隐隐期待。
    他吞了吞口水,凑上前亲了一下聂哲远的嘴角,“我们、我们今天是不是可以……”
    下一秒倏然腾空,聂哲远像抱小孩一样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同时略显急躁地吻上来,堵着他的嘴唇,快步往卧室走。
    梁思闻也动情地回吻,终于得到家人认可的心情似乎只能用接吻来互相感知。
    但尴尬的是,聂哲远忘了,所有的被褥都在阳台上晒着太阳,他抱着梁思闻,站在空床板旁边愣了愣,刚想好的把梁思闻扔在床上的画面一下子破灭。
    梁思闻看到他精彩的表情变化,趴在他肩上忍笑,“哲远……你是不是后悔晒被子了?”
    聂哲远不说话,拍了一下梁思闻的屁股,直接抱着他往阳台走,梁思闻还纳闷这人想干啥,只见聂哲远单手扯下来一床搭在矮架上的被子,抱着他滚在了上面。
    “唔……?”
    梁思闻睁大眼,感到不可思议,洁癖竟然主动把被子往地上扔?
    羽绒被上裹满正午阳光的温热气,柔软蓬松,梁思闻稀里糊涂地躺在上面,被托着后颈承受亲吻,仿佛在接受惩罚,落在眼皮上的光和聂哲远的吻都叫他头脑发昏。他干脆闭上眼,手顺着工字背心的下摆伸进去,抚摸聂哲远结实的腹肌,在刚开始结痂的伤口附近摩挲。
    梁思闻有些缺氧,偏头躲着他的攻势,“哲远别亲了……要死了……”
    聂哲远看他的眼神好像饿了几天的狼,他撑着被子坐起来,想赶快逃跑,结果因为被子太软,他没撑稳,往后仰的时候下意识勾住了聂哲远的脖子,和他一起狼狈地倒回去。
    睡裤被拉到大腿根,屁股被隔着内裤握住了,梁思闻茫然地喘着,看着近在眼前的人。聂哲远这张脸长得这么正点,从来没有这么色气过。
    聂哲远也有些喘,抵着鼻尖问他:“宝宝,喜欢我吗?”
    梁思闻几乎是下意识吞咽口水,喉结滑动,迷恋地盯着压在上方的人,“喜欢……”
    阳光转了个角度,阳台陷入一片昏沉的暗。
    被子乱糟糟的,梁思闻的裤子被丢在一边,他正红着脸,生涩地抚摸两根性器。聂哲远伏在他颈窝处,嗅着熟悉的柑橘味,下身被梁思闻不得章法的动作弄得更加难耐,握住梁思闻的手,带着他一起套弄。
    指缝里都是湿黏的前液,分不清是谁的。这太羞耻了,梁思闻想把手抽出来,慌乱之中,指腹刚好擦在马眼上。
    他没意识到聂哲远忽然粗重的呼吸是因为自己,只顾求饶道:“哲远……”
    聂哲远闷哼一声,握紧他的手,低声说:“别乱动,我教你。”
    ……
    洗衣机工作结束,响着急促的提示音,直到两个人的手机先后响起来,聂哲远才肯放过梁思闻,射在他腿缝里,用卫生纸草草擦拭一下,便去客厅把两个手机都拿过来。
    坐在暖和的被褥里,各自接了个工作电话,挂断以后对视一眼,梁思闻看着聂哲远难得凌乱的头发,没忍住,倒在被子上大笑。
    聂哲远挠他痒痒,在他耳边威胁:“笑什么?晚上不会放过你的。”
    方才旖旎的气氛全变了味,倒也没人觉得扫兴。刚好下午无事可做,两人便决定出门去附近的超市逛逛。
    买了些蔬菜和水果,走到生活区,聂哲远十分自然地往计生用品的货架走,梁思闻连忙红着脸扯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