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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9

      几分生涩,跟平日伺候他穿衣的内侍没法比,有几下还不慎勒紧了他衣襟,叫他呼吸不畅。可偏就是这份生涩,叫他记在了心头。
    那是独属于她的温柔,即便隔着几层喜服,依旧能清楚地感受她每一次转腕的柔婉细腻。
    袅袅清香从她身上迤逦而来,卫烬情难自禁地伏首去嗅,又消散无踪,让人想起秋日里掠过残夏荷叶的蜻蜓。而她的脸就半偎在他肩头,纤浓的睫毛在眼睑画出恬淡的弧影,琼鼻纤纤一管,再往下,是她的唇。
    娇俏的两瓣樱红,唇角猫儿般天生上翘,簇拥着当中一点唇珠。
    大约是屋里地龙烧得太热,嫣然中沁出几颗细微的汗,在唇珠上摇摇欲坠,宛如凝露一夜露水的花瓣,颤得他心头一阵阵火气冲涌,想将她生吞入腹,低头落在她唇间的分量,却只有克制隐忍的一点。
    少女的气息,是炎炎夏日里冰湃过的果露,是肃肃凌冬中调和过的暖香,尝一口就无法自拔。
    卫烬心满意足地暗自喟叹,圈在她腰肢的手收紧,隔着薄罗,肌肤的温软仍旧叫人爱不释手,他头一回生出这样的贪婪,想要更多,却也只是蜻蜓点水般,又吻她一口,稍稍同她拉开距离,贴着她的额头看她。
    轻纱帘幕朦胧,龙凤喜烛的光晕微微跳动,照见她巴掌大的小脸,布满云霞般的红晕。眼睫始终垂着,不敢看他,簌簌一阵轻颤,挠得人心肝发痒,偏生又没个抓挠的地方。
    “阿宝……”卫烬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哑声唤。
    声音轻轻的,怕惊动什么似的,连呼吸都屏住了。
    姜央没有应声,抬眸瞧了他一眼,咬唇犹豫片刻,飞快在他尚还留着残香的唇间又添一抹香艳。快到转瞬即逝,如白驹过隙,他都来不及细品;又慢到足足要他耗费一生,才能完全回味其中的婉转娇羞。
    明明不是第一次偷他香,她还是羞红了脸,哼唧着在他怀里蠕动。耳垂尖儿都染上一层粉莹莹的浅红,烛火透过纱幔洒落,上头的细茸都能看得根根清楚。
    卫烬抿唇,仿佛邂逅了惊心的柔软,酒醉般晕眩,好一阵子才缓缓醒神。
    那点剔骨的柔软还在唇间,带点诱人的湿润慢慢干涸,唇瓣却因此紧绷、灼烧,像是此刻腔子里装裹不下的火。
    卫烬由不得掬起她的脸,又吻一口。
    姜央也有样学样,仰头飞快回吻。
    彼此嘴角都酿着笑,像在玩一种心照不宣的游戏,不涉及其他绮丽的欲望,只有甜蜜的触碰。
    满室静谧,唯缎面的金丝绣纹,“咝咝”摩擦,依稀迸着火星。鼻尖若即若离,光影在分分合合的唇齿间凌乱,欲断难断,终是随彼此相缠的鼻息,双双栽入这绣满百子千孙图的锦绣当中,悬着如意丝绦的金钩轻轻晃动,荡起熏红轻纱一片,炽烈如火光喷溅,燎原满身。
    (麻烦审核大人能不能看看清楚!没有脖子以下!!没有脖子以下!!只是两颗脑袋在接吻!我知道你们审核不容易,但是能不能不要过度脑补,乱锁好不好!我一遍遍改很烦,你一遍遍审就不烦吗???)……
    “阿宝……”卫烬拇指指腹带着薄茧,细细摩挲她湿润的眼角,声音有她从未听过的低洄和性感,“你睁开眼睛,看我。”
    姜央不得不照办。
    可眼睛睁开了,他又得寸进尺,半哄半迫地问:“说,我是谁?”
    他是谁?
    这问题真是有够无聊的,姜央不欲理会,架不住他一遍遍问,唇齿在她耳边游弋,她浑身发软,最终放弃抵抗,绵软地轻唤了声:“卫烬……陛下……”
    却是被他斩钉截铁地一口否了:“不是!你该唤我什么?”
    ……姜央直觉眼下的自己就是那风雨中的飘萍,急风骤雨呼啸而来,她无处可躲,只能在风雨中飘摇,情急之下,不禁脱口而出:“夫君。”
    声音软糯得不像话。
    卫烬动作一下顿住,半晌,才错愕地抬起头瞧她。
    月光温柔,烛火摇曳。
    小姑娘倦眼朦胧,半身隐在被褥中,半身浸在月光里,轻软得像一根羽毛,肌肤欺霜赛雪,比月色还纯白,隐约晕开暧昧的粉。三千青丝蜿蜒枕上,同他的缠绕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如丝的媚眼睁开细而迷蒙的一线瞧他,无意间就勾走了他的魂。
    说来也奇怪,小姑娘这张脸生得是好,可看了这么多年,他也该习惯,可偏生换一个场景、换一个表情,又能催动他心底那根弦,只为她折腰。
    方才那番挑逗,不过是他太久没听她唤自己“三哥”,实在想念得紧,便借这难得的时机听她喊一回,熟料竟听到了这个?
    夫君……
    卫烬低头失笑,舔了舔唇,短不过两字,像蜜糖一样在他舌尖生了根、发了芽,舍不得吞下。
    夫君,这称呼很好,比“三哥”还要好。他坐拥天下,普天之下所有人都要对他卑躬屈膝,敬称他为“君”。只有她,才配称他为“夫”,与他平起平坐,白首不离。
    见他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