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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继续想下去了。
他看着她的笔迹,手渎起来,想的是她,念的也是她,最后射在纸上。
*
过了元旦,就要到期末考试。
为了过个好年,大家都铆足了劲复习,连郭存嘉也认真起来。
霍遥知道岑碧的“宏大理想”,抛出诱饵:“你要是达到了,我许你一个愿望。”
岑碧心动,又问:“失败了呢?”
霍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满意地看绯红爬上她的耳垂。
人若想做成某种不喜欢或极难的事,必要有强大的诱惑或驱动力。
就为了那个愿望,岑碧花费大半个月,专攻她的弱项:数学。
郭存嘉说:“老朱要是知道你这么爱数学,一定有种抚养的孩子长大了的欣慰感。”
可她自己的数学都还是个问题。
皇天不负有心人,期末考前,最后一次小测,成绩有所提高。
她找霍遥嘚瑟:看,期末考试我说不定就赶上你了。
霍遥亲亲她,夸她:真棒。
岑碧羞于在人前亲密,他们都是在体育课、午休时,躲到枯水池亲亲摸摸。
他很喜欢揉她的胸,技巧也愈发熟练起来。
有次,有对情侣也来那边,正好撞见他们叠坐在一起接吻,故很识趣地走了。
霍遥的手还在她衣服里,人走了也没抽出来,岑碧把脸埋到他怀里,红着脸喘气。
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还好衣服大,又有他身子阻挡,没被发现。
但她还是又气又羞地打他,“让你在外面乱来,不准再搞了!”
抱怨是这么抱怨,下次还是会纵容他。她羞于启齿的是,她也喜欢他这么揉她。
每天只有这么一点时间能避开人在一起亲密,他们只想再深一点,再久一点。
后来又找到几处室内的隐秘角落,就能不受风了。
霍遥有欲望很正常。
他又不是十来岁的小男孩。他早已成年。
第一次用手帮他,是在五金店里间的厕所。
两三平米的狭小空间,门一关,空气就无法流通,暧昧气息疯狂流窜。
岑碧脸红得快滴血,都不敢去看那玩意儿,手上毫无技巧可言,只想着快点帮他弄出来就好。
搞了半天,最后是霍遥把她哄出去,自己解决了。
有了那次经历,后来岑碧也大胆、放开许多。
还是在那狭窄的厕所,他们浑身赤裸,霍遥把她压到门板上,借助她两条腿来纾解。
她皮薄肉嫩,霍遥生怕让她磨破皮。
离真正进入,只差临门一脚。霍遥觉得还不是时候。
他对岑碧有足够的耐心。
不知道是不是岑碧的错觉,她觉得内衣紧了点。
她红着脸想,不会是霍遥揉大了吧……
只能等过年前买新衣服,央蔡雯燕帮她买两件新的了。
*
期末考场,霍遥和岑碧依旧是前后桌。
朱庆国这回是巡考官,他每场考试都要来第一考场看两眼,似乎是看霍遥和岑碧有没有“作弊”。
他们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他看。
数学考完,霍遥率先出考场,岑碧往霍遥的答题卡上瞟了一眼。
他最后一个填空题没答。
这次考得不难,大概也想让学生过个好年,那道选择压轴她都写出来了,她不信他不会。
岑碧问霍遥是不是放水,他说算错两遍,不想再算。
岑碧打他一下,让他好好考。
她力气小得跟挠痒似的,霍遥说:“依你。”
两天很快过去。
考完不会当即放假,还要补几天课,成绩出来,岑碧是第一,霍遥第二。
但分差很小,三分,数学一道填空题就五分。
朱庆国还夸她,说这次数学考得不错,拉高了分。
岑碧摸摸鼻头,心想:还不是比霍遥低。
再过两天,布置完寒假作业,就放假了。
岑芮隔三差五往外跑,其余时间都在家里看电视。小饭店生意也淡了,只有高三还没放假,岑峰决定过几天关店歇业。
倒是岑碧天天不着家,她说去学校自习。蔡雯燕懒得管她,岑峰也只说了句“别太辛苦了”。
霍遥跟霍齐远说要去做兼职,霍齐远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是让他去了。
他晚上去台球厅当陪打,底薪很低,但如果接了大单,分成就很多。
霍遥长得帅,技术好,除了台球爱好者,还有不少女生来找他,就是为了见他。她们有的是混社会的,有的是学生妹,很多都有钱。
台球厅老板开心,给霍遥加钱。偌大的台球厅,临时陪打没谁拿的有霍遥多。
岑碧吃醋,说:“那么多好看的妹子,你不心动啊?”
霍遥难得说情话:“我的心被你管着,它动不动,不是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