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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
    戴着帽子的时候很好看,笑起来很好看,睁大眼睛也很好看,睡觉的时候也很好看。
    额头,鼻子,眼睛,嘴巴,都很可爱。
    不管被说成像女孩子,还是怎样。
    都是他一个人的小哑巴。
    可爱小哑巴。
    变态男妈妈vs讨厌小孩儿  变态男妈妈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想到了这个  俺今天是不是很长很甜 夸我!)
    第13章 尽头
    七点,冬日晨光透过窗外枝丫映照进屋内,伴随着准时响起的闹铃声。
    怀一缩了缩身子,顶着一头零乱揉眼睛,用力眨了眨才克服困难一下坐起来,穿衣服。
    环顾四周,柏习不在。
    洗漱完下楼,发现柏习坐在餐桌旁边,戴着耳机,肯定是在听歌。
    时间紧张,路过包子铺的时候买上两个包子,坐在柏习后座啃完,没过多久,就到了学校。
    年级主任站在教学楼入口检查仪容仪表,每间教室里都是闹哄哄的读书声音,潮湿的空气把窗户搞得迷蒙一片。
    平常,枯燥,时光咀嚼起来没滋没味,但每个人都没有想过离开这样的生活,这是唯一的路。
    所以也没什么不好。
    怀一看见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想起来自己好像一直这样缺乏干劲,好像是知道努力了也没用,所以缩在自己的壳子里沉默。
    听上去就好懦弱。
    但又想得很多,很多都和未来有关。
    未来好像一眼就望得到尽头,但因为柏习,好像又充满了岔路口。
    他好想和柏习一起呀,去同一个地方,上同一个大学,最好以后也一直都在一起。
    我就是很胆小啊,一点也不想去接触其他人,一点也不想踏出自己的安全领域。
    下辈子就像当一颗石头,或者一棵树。
    最好是一盏路灯,自己发自己的光就好。
    我应该不可能和柏习读同一所大学的,柏习会离开重庆的。
    北京,上海,回到香港,甚至是更遥远的地方,自己一辈子都去不了的地方。
    想了一天,一天又过去,也没有结果,这种问题本来就是不到那一天就不知道结果的。
    而怀一的日子,有很多天都是这样过去的。
    在柏习出现之前想的是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在柏习出现之后就全都是柏习柏习柏习。
    柏习看了怀一一天,这也是常态。
    数学课上看他打瞌睡,英语课上看他在草稿本上写单词,语文课上看他翻阅后面老师没有讲过的课文。
    看他做作业的时候咬笔尖,看他抓抓自己的头发,看他吐出一口气的时候额头的头发微微飘动,还有喝水时候滑动的喉结。
    今天看的时间尤其多。
    柏习在放学铃声响起来的时候看了看还没写完的政治作业,把作业塞进书包。
    而在最后一节晚自习集中注意力完成作业的怀一在心里为自己欢呼:噢耶,今天的数学作业完成了!
    而且一天都没有打开手机,没有偷偷玩开心消消乐,嘿嘿。
    今晚回去可以奖励自己玩十分钟,突破一千大关!
    坐在柏习后座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怀一戳了戳柏习,讨到柏习的手机听歌。
    柏习的歌单只有一个,把所有听的歌放在一个歌单,最上面的是他最新加入的歌。
    啊,最近的歌好多英文名哦。
    英语学渣抱着敬畏的心点进去,歌词却是一片空白。
    开头是很悦耳的一阵旋律,背景音是一阵嘈杂的人声。驶过第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出现了熟悉的鼓点节奏。路过一盏坏掉的路灯的时候出现了小提琴的声音。
    一缕接上一缕,一阵高过一阵,鼓点始终清晰,小提琴升降起落,好像永远也没有尽头。
    抬头一眼望过去,街边的路灯一盏接上一盏,直立在望不到尽头的路旁。
    怀一突然很想蹭一蹭柏习,这样想着,他也就这样做了。
    突然感受到背后传来的触感,柏习身体一僵,但也没有开口。
    鼓点愈发密集高昂,在柏习停下的时候,迎来了无声的结尾。
    ——很好听。
    怀一把手机还给柏习,向他说。
    柏习看了看歌名,点了点头。
    ——再见。
    “明天见。”
    明天不一定会见哦 提前更啦 因为觉得这一章没有那么轻松
    打算写的是现实童话小甜饼 所以偶尔还是会有不那么开心的出现 两个崽子也不完美 但我有在努力让怀一崽开窍哦
    希望大家天天开心^_^
    第14章 微醺
    被告白之后,日子也没什么不同。
    星期五的晚上,补完作业从休息室走出来的怀一脑子里仍旧是那些算不出答案的数学题。
    走道的灯是温青哥自己选的,那个人总是懒懒散散,像是没睡醒,但是对自己的店其实很用心。店里不吵闹,管理装修得都不错,偶尔会有些学生也来,温青哥为此还准备了很多不含酒精的饮料,像是不在乎挣不挣钱。
    灯光飘飘乎地从头顶撒向地面,地砖反射出深沉的蓝。坐到位置上,端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饮料,从透明逐渐变成泛着紫色的蓝,佐着星星点点的灯光,像是夜里温柔的海洋。
    怀一喝了一大口,入口第一秒是甜,还没品出其他滋味,酒精就席卷喉头。
    “哎怀一,你端错了,放下放下。”调酒小哥把杯子从怀一手里拿出来,推过来一杯看上去正常的果汁,“这才是你的。”
    不过杯子里的液体也已经所剩无几。
    “晕不晕啊?”
    怀一感觉喉头和舌根都被点起火来,忍住咳嗽,摇摇头,冲小哥摆摆手,然后端着果汁喝了一口,没去想是什么水果,趴下,压着一只手臂看向台上。
    是一首安静的歌,原来的主唱之前走了,南杭没在台上,也没有人拿着话筒。只是乐器的声音。
    恍恍惚惚让怀一想起那天晚上在柏习后座听到的歌。
    真好听啊。
    台上的灯光也暗淡,柏习坐在乐队最后方,要越过乐队其他人才能看见,不过鼓点却始终很清晰。
    怀一知道,如果靠得再近一点,鼓点的震颤会从脚底顺着血管一路往上,狠狠敲击心脏,将整颗心都包裹起来。
    整个人就会成为被鼓点操纵的木偶。
    “怀一?”是喜悦的陌生声音。
    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拍,怀一慢悠悠转头,到底还是被酒精影响了一点。
    面前站着个大男孩,怀一眯起眼睛,卡住的大脑无法辨认出来眼前的人。
    “我,我就是孟信北。”浓眉大眼的男孩看着怀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