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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腿心那处最痒,又酸又涨,想要被什么东西捅进去。
她变得很奇怪,开始渴求欲望,旖旎的梦,不愿醒。
凉水过手,脑袋才算真的清明。
傅希琛站在洗手池前,镜子中,他脖颈处那块齿印,红得很明显。
不公平。
池月想,她只在他留了一个印,可是她身上却被弄了好多。
健美操演练结束就是直接放学,教学楼里人不多,隐约可以听见几个,大概是回来拿书包。
池月收拾书包的时候,发现数学卷子湿了,沾着各种液体。
要命。
刚平复好的呼吸,身体又热了。
她在心里默念,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明天是周末。
见不到。
傅希琛收拾好后,拿过她的书包,说:“那明天去我家?”
池月疑惑,“嗯?”
他指了指黑板左侧的通知,“读书报告。”
“噢,”池月拍了下脑袋,“差点忘了。”
回家的路上,池月脚步轻快,等地铁的时候,她突发奇想,“傅希琛,我觉得同学们说的有道理,我们也没看过什么书,
不如五篇读书报告都交给你了?”
周五下午,地铁站人有点多。
傅希琛将她护到身侧,问:“交换条件呢?”
交换这个游戏自她开始。
却被他玩得淋漓尽致。
池月苦恼,“让我想想。”又问,“那你想要什么?”
傅希琛握紧她的手,沉默。
回到家,池月的脚还是软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起来。
背着书包进屋,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男人正在看报纸,听到声响后,抬头,“阿月,放学回来了?”
男人西装革履,领结打得很正式,意大利手工制皮鞋擦得锃亮,公文包摆在一边,像是刚回家,更像是随时要走。
池月点了点头,“爸爸。”
男人放下报纸,朝她招手,和蔼的笑了,“过来,爸爸看看,都长这么大了!怎么样?新学期还适应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池月才发现上次见池关胜还是高一。
“还好。”池月放下书包,走到沙发边坐下。
“嗯。”男人顿了下,又说,“我听汤叔说你现在一个人上下学?”
池月的心漏了半拍,她想起刚才在巷门口和傅希琛的道别,她家里是完全可以看得到外面的,又做贼心虚的拢了拢衣领。
“是。”池月承认,“刚好跟同学顺路。”
说着,池月偷偷地观察池关胜的脸色,发现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
“好。”
接着两人无言。
池月正准备回房间写作业,只听见池关胜说,“今天晚上你妈妈回来,我们出去吃。”
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吃饭,这种普通人家再正常不过的事,在池家并不多见,池月想了想,自从她有记忆以来,十个手指都
可以数清。
不过池月并不孤单,从小到大,王嫂贴心细致,汤叔照顾周到,除却血缘关系,她也是在爱的环境里长大的,只不过不凑
巧,给出这份爱的人,不是亲生父母。
和平饭店是平海市地标性建筑,每次来这里的人,与其说是吃饭,倒不如说是参观。
池关胜安排得十分周到,特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华灯初上时,眺望外面,河对岸便是东方明珠电视塔,黄浦江的水在晚
上在各种荧光灯的照射下,倒比白天清澈。
池月和池关胜入座好一会儿,顾秀君才姗姗来迟。
女人踩着高跟鞋,进屋后,先将手提包挂好,再拿下颈肩的丝巾在包旁边系了个漂亮的结,最后才入座。
顾秀君朝着池月浅浅一笑,“阿月,关胜,等很久了吗?”
“我们也才刚到。”池关胜将菜单递到顾秀君面前,“秀君,先看看,要吃什么。”18、选择题
父母是恩爱的。
这点池月从不怀疑。
只是,成年人的世界,不只有爱情,还有家庭和责任。
好吧,后面这句话,是她从电视剧里看来的。
恕她并不赞同。
爱情、家庭和责任又不是单选题,怎么就非此即彼了。
池关胜和顾秀君正在说笑,两人聊到赫尔辛基的圆顶绿教堂,顾秀君惋惜,差点就能看见极光。
揉了揉她的头发,池关胜温柔的说,“那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去。”
顾秀君笑,她笑起来的时候十分温婉,颇具艺术家气息。
相爱,又不肯放弃彼此的坚持,在不同领域各自优秀的两个人,谁也不愿低头。
池关胜和顾秀君的爱情,实在让池月羡慕不来。
“不去了。”顾秀君放下碗筷,难得看向池月,眉目沉静,“阿月也长大了,我想国庆后就辞掉里昂的工作,回来陪
她。”
池关胜愣住。
相比之下,池月反而淡定些。
想了下,她说:“妈妈,我能照顾好自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