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九真的在做爱么?
我也许是真的太喜欢他了,在激烈地撞击中,我的小兄弟慢慢地复苏,有抬头的趋势。
老实说我并没有感觉到生理上的快感,这一切出于我的本能,我内心的满足超越了生理该有的反应。
我伸手想要抚慰自己的时候,陈九一把抓过我的手,死死地扣在床单上。
我前端亟待得到舒缓,但陈九不让我碰我的小兄弟,身后的抽插还在持续着。
我有好几次憋不住要喊出来,想到这破房子的隔音都忍了下来,我咬住自己的下唇,承受着这场激烈的性事。
木质床板在剧烈运动的撞击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混合着粗重的喘息,我脸皮再厚也被这声音给臊得慌…
陈九的花样还挺多,中途还抽出来换了个姿势,折着我的双腿面对面地做。
我被强烈快速的频率带得呼吸错乱,只能伸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背。
不过看着这张脸确实帮我缓解了一部分的疼痛,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不该跪着了,怪就怪我有生之年看过的唯一一部男男小视频是后入的,我下意识地就跪下了。
床板晃动的声音越来越剧烈,我开始担心一会儿会有人上来敲门。
陈九的汗随着激烈的动作滴落在我身上,他在床上掌控欲非常强,我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在欲海里浮沉……
在脑内风暴好几轮之后,陈九一阵疯狂地顶弄,我感觉他要拔出去的时候,猛地抬手抱住了他要撤开的身体,“射里面吧。”
我被自己开口沙哑到陌生的声音吓了一跳,这简直不像是我发出来的声音。
我们浑身都是汗水,他双目猩红的盯着我的眼睛,精液一股股的射在我身体里……
我也在他达到高潮的时候射了出来,腰腹上全都是一股股的精液混着汗水,那一刻我内心无比充实。
可一切并没有轻易地结束,陈九趴了一会儿又抽出来换了个姿势,重新顶弄了进来。
这一回有精液做扩张明显比
第一回好多了,我也慢慢地觉出爽意,他不经意擦过某一个点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陈九一把捂住我的嘴,更加蛮横地往里顶送,我听到囊袋撞击臀部发出的啪啪声……
我的眼睛渐渐地被汗水所迷住,陈九低哑的嗓音和我说,你看。
这声音好像从远处传来,我们横在床的中央,床单早就泥泞不堪,我的头抵在了床的边缘,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衣柜中间的镜子里是亲密无间的我们。
他一脸轻松,而我满脸薄红。
我沉浸在这场性爱里无法自拔,我快要疯了…
这是梦吗,我的肚子好涨…
那天我不记得到底做了多少次,到最后我的性器因为什么也射不出来而觉得疼。
可我和陈九做爱了是吗?我心满意足地竟然想哭。
我带着一屁股的精液逐渐陷入梦中……
第四十七章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都不是很舒服,那种纵欲后的疲惫后知后觉地在四肢百骸蔓延开。
我侧头看向一旁沉睡的陈九,这人睡着的时候很安静,折腾了这么些天,总算是踏踏实实地睡上了。
我从他的头发丝一寸寸地往下看,直到看向跟着他一起安静沉睡着的巨物,感觉脸上火烧火燎地燥得慌。
我伸手轻轻地摸他的鼻子,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他像是怕痒般的哼了一声。
他的耳朵还有点红,脖子处隐约还能看到几处淤青,是刚才做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啃上去的。
我想要试图留下些属于我的痕迹,可偏偏还舍不得抓伤他。
我借着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光,看到他的胸膛处有被我舔咬留下的痕迹,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比看过的任何一部小黄片都要刺激,我在床上跟烙铁似的,配合着陈九换姿势,背对着的,面对着的,侧躺着的…
所以陈九为什么连这个都可以无师自通?还是说学霸就是天生的,无论什么技能都掌握地炉火纯青。
“陈九。”
我很轻地唤他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他的脸颊上,“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知道吗。”
我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手搭在他肩膀下的时候感觉手下摸到的那块皮肤轻微鼓起。
我凑近看不清楚,于是好奇地打开手机的屏幕,照出一小片光源仔仔细细地看着。
他肩膀处居然有一块巴掌大的白色陈旧疤痕,像是被烫伤的,从肩头延至锁骨下方。
大概七八厘米长的距离,触目惊心,伴随着几处大小不一的小伤疤,都集中在肩膀处,像是反复堆积造成的。
做爱的时候还没发现,我在高潮的时候确实是死死抓着他的,但绝没有在他身上抓出伤痕,所以肩部这些陈年旧疤都是哪来的?
我带着疑惑掀开被子去浴室洗澡,脑子一时有些混乱,一会儿是那些让人脸红耳热的片段,一会儿是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
它们来回在我脑海里切换着......
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陈九还在睡觉,这一觉睡得有些久,久到我再次摸他的额头想让他起来吃晚饭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发烧了。
也是,又是淋雨又是酗酒的,还昏沉着脑袋不清醒地和我厮混了几个小时,不烧就有鬼了。
我换水敷毛巾照顾了他半宿,最后趴在床边睡着了。
******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下的床单也换上干净的了,有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
这是新的一天,陈九终于走出了他的房门。
我打开卧室的门,陈九坐在客厅画画。
我不确定他还记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这会儿清醒地面对彼此,好像有些尴尬。
“早上好。”
“早上好。”
陈九头也不回地说。
他今天换了一件烟灰色的毛衣,领口若隐若现,不经让人浮想联翩,他拿着调色盘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画,倒也不必如此坦荡。
坦荡得让我觉得昨天只是做了一场梦。
我摸摸后脑勺,“你烧退了吗?”
“嗯。”
“那你饿不饿?”
“还好。”
“我做个午饭吧,你想吃什么?”
“锅里煮了粥。”
“哦。
也对,毕竟你发烧了,吃点清淡的比较好。”
陈九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也看着他,床都上过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
然后看着看着我觉察出点不对劲来,哦?煮粥?
煮粥??煮粥是几个意思???这是瞧不起谁呢???
我现在生龙活虎立刻就能蹲下来做100个俯卧撑给你看,你信不信!
当然,这话也就心里想想,我认命地跑去厨房炒了两个菜,又盛了两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