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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劲拍了拍门,再没反应我就要直接踹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陈九只穿了一件低领线衫,脸色有些薄红,整个人气压很低,身上全是酒味。
    “吃早饭。”
    陈九不说话也不理我,转身就要关门,我立马扒住门的边缘,“哎,你等等。”
    我把手里的早餐递给他,他的手摸起来没有一点温度,“吃!”
    他皱了皱眉。
    “拿着啊。”
    眼神迷离还愈发沉默的陈九,是喝醉的状态,这个时候胆子大些就很好糊弄他。
    他又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手里的早饭。
    “乖啊,吃点早饭。”
    我强行塞进他手里。
    “砰”
    门在我面前关上。
    ……
    同样的戏码演到第三天的时候,喝醉的陈九终于不耐烦了,开口和我说了几天来的第一句话,“不上学?”
    “你…你不也没上学?”我理直气壮道。
    他不能再这么喝下去了,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明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还是趁他不备强行推开了那扇门,满屋的烟酒味。
    我把房间的灯打开,屋子里倒不狼藉,甚至还挺干净的,床头柜上整整齐齐的码着我前几天送的早饭,床边堆得全是空酒瓶。
    “陈九,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再喝酒了。”
    喝醉的陈九大概是对我私自闯入他房间这一行为感到不满,和我说了这几天来的第二句话,“你管我?”
    他这话着实让我心里难受,是啊,我有什么立场管他啊,我在原地愣了半晌。
    他看了我一眼,拿过一旁的酒瓶,“去上学吧。”
    我不知道他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了,我送的早饭几乎没怎么动,这么下去他的胃怎么受得了。
    我去抢他手里的酒,“我必须要管你,我不管谁管?陈九,到今天你还觉得我们连朋友都不算吗?”
    陈九力道很大的一把抓住我的手,淡淡地扯出一抹笑,“朋友?”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说,“朋友。”
    陈九挑挑眉,“可是,”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喜欢我。”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说的朋友不过是个幌子,而这个幌子,他自始至终都没信过。
    我索性几步上前贴近他,直接扯过他的毛衣,拽过他堵住他的嘴唇,对,我就是喜欢你,你满意了?我贱得慌非要上赶着管你啊。
    可贴上他凉凉的嘴唇时,心疼的感觉却盖过了一切复杂的情绪。
    他没有拒绝这个吻,反而张开嘴唇像是纵容我的放肆,最后他一手掌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还控制着我的手,我们接了一个很莫名奇妙但好像又顺理成章的吻。
    伴随着屋外的雨声我感觉我们身处在一个很小很小的蚕茧里,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放纵地投入到这个吻里。
    但这个吻逐渐有失控的趋势,到最后不像是接吻更像是博弈,谁都不想输,我们拉扯着倒在了床上,我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帐篷高高支起。
    陈九把我压在身下,直到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我们唇舌才分开,我气喘吁吁地看着身居上位的他,我感觉到他也有反应了,严旭说得果真没错,这个年纪的男生真的很容易被挑起性欲。
    陈九一把按住我的腰,低哑着嗓音说,“出去。”
    第四十六章
    我知道陈九醉了,也许连理智都不剩了,我应该适时地推开他,我不能和一个喝醉了酒,处在极度痛苦情绪中的人较真。
    他双手撑在我两侧,直直地看向我。
    我们对视了很久,也或许不久。
    因为我们彼此依旧能很好地感觉到对方炽热的欲望,它们很亲密地贴合在一起。
    陈九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好像只是在等,在等什么呢,我想。
    我把手勾在他的脖子后面,像是邀请般慢慢把他拉了下来,我贴着他的唇说,“陈九,我们做吧。”
    是我急不可耐,是我见色起意,是我…趁虚而入。
    我听到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他伸手去关灯,在我耳边说,“你自找的。”
    对,我自找的,跟着你,下地狱也可以。
    说完这句,他就扯掉自己的衣服,我也跟着脱掉了刚换的睡衣,他没有给我任何犹豫的时间,直接伸手褪下了我的裤子。
    ......
    我很羞耻地跪趴在床上,手肘撑着身体,脑袋抵着床头,指甲紧紧掐住指关节,感恩上苍,我刚进来的时候没有拉开窗帘。
    我甚至还想要指导一下陈九,找个东西润滑一下,硬来大家都会痛。
    结果我真是低估了他,他微微起身,拿过床头柜的什么东西倒了些在手里,我因为紧张而屏住呼吸的时候,身后猛地被进入了一根手指。
    痛,是真的很痛,我整个人不自主地往上缩,原本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也因这一下变得焉焉的。
    陈九用手拍了拍我的腰示意放松,等我慢慢放松下来的时候,鼻息间闻到了醇香的红酒味。
    靠,原来用的是酒……
    他一开始还挺有耐心,扩张到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开始有点不耐,这慢吞吞的感觉也确实不好,倒还不如直接给个爽快。
    我抵住床头,犹豫地开口,“要不...你...直接进?”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给个痛快。
    陈九这时候倒是挺听话,他撤出了手指,提着我的腰,上回在沙发上帮他撸的时候就知道他那处尺寸不小,但粗大的性器猛地卡进一个头部的时候,我还是毫无防备痛得冷汗直流。
    “啊…”操!
    我咬紧牙关,尽力压抑自己的声音,深怕叫床的声音唤醒醉酒的陈九,如果性欲的发泄可以缓解内心的痛苦,做爱一定是比喝酒要健康的方式。
    陈九没有因为这一声痛呼而停止,像是安抚一般摸了摸我的背脊,然后动作也越发粗暴了。
    他两手牢牢地卡住我的腰,不给我因疼痛而惯性往前躲的机会,那处硕大一寸寸地往里挤,最后直接一捅到底。
    我的脏话没有机会吐出口,甚至连呼吸都已经忘记了。
    我的手肘因为脱力而有些支撑不住,不行,我不能丢人,是我自己提出这个要求的。
    这不就是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吗?
    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关键部位紧密相连,我死命地揪着床单就像是抓住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有液体顺着我的股沟往下滴落,不知道是血还是红酒。
    我的膝盖不停地摩擦着床单,竟也渐渐地生出了一丝难耐的快感。
    陈九在我身后开始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着,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大腿的肌肉不住地颤抖,同时脑子也开始慢慢恢复理智。
    我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