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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愉与温存。
    ……
    “我怎么感觉你把我当英俊摸了?”沐青天抬头疑惑道。
    朱敬守举起双手说:“冤枉。”
    说起来,他被绑上山的这段时间没见英俊,结果回来之后,英俊都不黏他了,反倒对朱敬守这个便宜爹亲热得不行!
    敞开心说过后,沐青天和朱敬守各退一步。沐青天答应让朱敬守跟着,不过只能跟到城门,之后他自己骑马去土地庙。而朱敬守则要求他带上口哨,一旦遇到危险立刻吹哨子。
    “现在是谁没定力?”沐青天又爬回朱敬守身上握着,向两边扯他的脸。
    “是本王急色,中了卿卿的美人计。”朱敬守也很上道,搂着人转了个圈,把沐青天直接锁死在椅子上,狠狠亲过去。
    “王爷……诶呀!”
    书卉急匆匆跑过来,正好撞见两个人在热吻,小声叫了一下就转过身去。
    朱敬守擦去沐青天嘴角的泪痕,又安抚地亲了他的额头。
    面对书卉可就不是这副温柔的样子了。
    “本王看你是在外面野惯了,忘了规矩。”他把沐青天挡在身后,冷声对书卉道。
    不愧是朱佑樘的亲弟弟,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属下知错。”
    “说吧,什么事毛毛躁躁的?”
    沐青天好奇地从朱敬守身后探头,看见书卉手里抓着绳子,似乎正在跟什么东西搏斗着。
    “王爷,英俊它把菜窖里的菜全啃了。”书卉扽了半天,终于把不情不愿的小狼崽从草丛后面拽出来。
    “什么?!”沐青天从椅子上跳起来,血压直逼170。
    朱敬守倒是很淡定,摆手说:“没事,让它啃。”
    “让它啃?!!!”沐青天不可思议地看着朱敬守,用手掐住他的肩膀不停摇晃,“那是今年冬天要吃的菜,你让它随便啃!!”
    “英俊!”
    小狼崽似乎意识到事情不对,撒腿就想溜,奈何书卉不是一般女人,握着绳子立在原地不动如山。
    沐青天从椅子上跳下来,随手抄了树枝就往英俊那边走。孩子不打不成器,他才没看着几天,英俊都敢上房揭瓦了!!
    朱敬守不动声色地挡在瑟瑟发抖的英俊前面。
    “让开。”沐青天眯起眼睛。
    “英俊还小,不懂事。我有钱,菜可以再买。”
    “你庆王府是有金山还是有沈万三的聚宝盆啊?”沐青天恨铁不成钢,“都说龙生九子,你好歹也是王爷,学学人家貔貅。”
    朱敬守莞尔。
    “给英俊花钱是应该的。”
    小狼崽发觉自己好像有人护着,气势一下足了,还冲沐青天吼叫,十分嚣张。
    朱敬守蹙眉,转身一掌拍在英俊额头上,说:“不许凶你爹。”
    平常他跟英俊对话都让它叫沐青天“娘”,但是经过刚才的事,他现在要是再说“娘”,沐青天真能跟他散伙。
    “嗷呜。”英俊甩甩身上的毛,小步溜到沐青天脚边,讨好地蹭了蹭自己爹。
    朱敬守欣慰得像个老父亲,对沐青天说:“你看,它都知错了,原谅它吧。”
    慈母多败儿。
    沐青天木着脸,蹲下使劲揉搓小狼的头,硬是给它揉成了蓬松毛。
    “下不为例。”
    “嗷——!”
    英俊又和沐青天闹了一会儿,就被书卉牵下去训练了。正巧去打探消息的崔瀚回来,三个人走到书房开始商量晚上的计划。
    “大人,土地庙周围没有异状。”崔瀚表情严肃,“可下官叫住几个百姓,他们都说最近土地庙闹鬼。”
    “闹鬼?”
    “是,事情闹得很凶,连里面的乞丐都搬出来了。”
    “是嘛。”沐青天微微一笑,“你都问了谁?”
    “啊?”崔瀚摸不着头脑,老老实实答道:“茶楼说书的口子李,还有城西边的王员外。”
    朱敬守也跟着笑了。
    沐青天心情不错,从朱敬守腰间抽出扇子打开,豪放道:“走,跟本官捉鬼去!”
    崔瀚满头雾水带着沐青天来了口子李在的茶楼,谁想到他刚一开口,正在台上飞唾沫的说书人就像耗子见了猫,转身就逃。
    “诶!你跑什……”
    对啊,如果没做亏心事,口子李跑什么?
    张员外和口子李的情况差不多,只不过他更冷静,被朱敬守威胁后也就原形毕露了。
    沐青天换上县令官服,坐在大堂,猛地一拍惊堂木。
    “升堂!”
    不用审讯,口子李和张员外就全招了。几天前,有个黑衣人找上他们,让他们帮个小忙。
    “他答应给小的两锭金子,小的一时鬼迷了心窍,求大人饶命啊!!”
    黑衣人说,如果碰到官府的人来打听城外土地庙,就告诉他们,土地庙闹鬼。
    蒙骗官府官员,沐青天最后判口子李和张员外一人十杖,没收所得的黄金,发配到城郊劳作一月。
    “大人真神!”崔瀚钦佩地比出大拇指,“不过大人是怎么看出他们撒谎的?”
    沐青天慈爱地看着崔瀚,拍拍自己身边的椅子让他坐下。
    “你说,闹鬼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还需要你去打听呢?”
    古代思想落后,对鬼神之事深信不疑,敬畏神,惧怕鬼。若土地庙真的闹鬼,肯定早就在崇明县里传开了,哪儿轮的到崔瀚去问。
    “大人英明!”
    朱敬守越看越吃味,找了个由头把崔瀚赶走。
    “呀,是不是厨房的醋坛子打了?”沐青天惊讶道。
    “厨房?”朱敬守疑惑,厨房的声音能传到这里来?
    不过他还是说:“我让人去看看。”
    沐青天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朱敬守说:“如果不是厨房的醋坛子打了,怎么这么大的酸味儿啊。”
    “酸不酸,卿卿尝尝就知道了。”
    闹鬼的事不攻自破,到了亥时,沐青天朱敬守崔瀚三人骑上马,出城前往土地庙。
    在城门口,朱敬守还是有些担忧,拉着沐青天的手再三叮嘱。
    “前往不要逞能,一旦出事马上吹哨子。”
    “放心,我有分寸。”
    沐青天调转马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王爷,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崔瀚在旁边小心翼翼道。
    “但愿。”
    路上很安静,只有风吹过帽兜发出“呜呜”的声音。沐青天不敢拖延,按时赶到土地庙。庙门是开着的,仿佛一张深渊巨口,正等着沐青天踏进去。
    沐青天翻身下马,找了棵比较结实的树把马拴在上面,没有直接从大门走,而是绕到旁边观察着地上的泥。
    杂草肆意生长,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门口台阶下的地面倒是有些脚印,可都不是很新鲜,鞋的纹路也很凌乱,看起来像是茅草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