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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铁老三有错,可庆王欺人太甚也是事实。”
    “自然。”男人点头。
    “所以,我要你们点清楚寨子里的兵,有多少报多少。”
    堂下的蛮子们又激动起来。
    “等我命令,或许该去找庆王算算账了。”
    作者有话要说:服务器日日崩,我习惯了(微笑)
    小天使们好聪明呀~看来我剧透得很成功!!
    小剧场:
    沐青天:你说我现在多喝牛奶,还能长高吗?
    朱敬守:一定可以的。
    阿颜:大人,别想了,身高是天生的。
    感谢在20201215 13:08:59~20201216 12:42: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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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山匪与转机
    大概是四五年前, 或许更久,朱佑樘登/基还不足三年,大明治安远没有现在这么好。匪患猖獗,凡是过往崇明县的车队, 必定要去镖局买上一镖, 来保货物完好无损。
    可那些山匪都是亡命之徒,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拼起来一个个跟不要命似的。手脚功夫稍微差一点的镖师, 稍不留意就会变成刀下亡魂。
    人人都说有匪才有镖,押镖吃的就是人头饭。可一旦山匪的势力大过镖局,押不住镖, 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崇明县地处偏僻, 押镖路途遥远复杂,包罗陆镖和水镖,人员配置需要很严苛。一些小镖局接了活儿, 不仅镖没押好, 还损失了镖师,费力又不讨好。
    久而久之, 就没人敢接去或是通过崇明县的活了, 只有那些财大气粗根基很深的大镖局才敢和那些山匪稍微碰一碰。
    人定,亥时二刻, 压在崇明县上空一日有余的乌云终于有了动静。只听雷公一声鼓,闷雷从远处响起,慢慢向崇明县靠近。随后是电母一声镲, 天边泛白,秋末的最后一场雨终于落下了。
    官道上,一行人正稳步疾驰。
    “换蓑衣, 前面就是崇明县地界,全都打起精神来!”打头的人吆喝道,声音被淹没在瓢泼大雨中。
    “镖头,雨这么大,前路不明,不如……”一个穿着破烂布衣,身材短小干练的人走到前面说。
    这是从湖州出发的一列车队,统共三辆车,里面装着都是上好的湖州丝绸。订单是从崇明县发出来的,这目的地,自然也是崇明县。
    身着布衣的是车队的管事,在车队最前头站着的则是负责押送这趟货物的镖师们的头子。
    “正因为雨急,才要疾行。”
    镖头行走江湖多年,他交过手的山贼强盗没有几千也有几百。大部分的山匪都认识他“一页针”的名号,见他押镖,总会送个人情,不加阻拦。
    一页针只有一只左手,右手在多年前就被仇家砍了。相对的,仇家也付出了性命作为代价。
    左手舞刀弄枪很容易伤到自己,打拳缺一只手也很不方便。一页针苦心钻研,终于走出了属于自己的暗器路子。普通人左手相较于右手都略显孱弱,可一页针不同。他左手青筋虬结,尤其是手腕和小臂处,肌肉一块块耸起。
    一页针,人如其名,武器就是一页针。他靠着超乎常人的毅力练出了“甩针”的本事,对手腕的控制力极强,可以杀人于无形,说杀一人,就杀一人,绝不连累旁边的。
    “雨太大,山匪虽然不要命,但大多都很懒散,天气不好时基本不会出动。”
    管事钦佩地看着一页针,连声道:“不愧是湖州第一镖,那咱们快走吧。”
    只要过了官道,看见崇明县的城门,那些山匪就不敢再动了。
    一页针回头冲站在队伍最后面的、一个最不起眼的镖师努努下巴,示意他上前。
    男人压低斗笠,猫腰快步上前,说:“头儿有什么吩咐?”
    “你去前面探路,若是遇到荆棘杈子,马上回来禀报。”
    “是。”
    众人冒雨继续前进,四周静悄悄的,唯有雨声做伴。一切的一切都印证了一页针的话——山匪是不会在雨天行动的。
    先前被派去探路的镖师的影子已经掩进了雨雾中,看不真切。一页针不敢松懈大意,时刻攥着指缝中的三根淬毒铁针。
    只身一人,官道的路被雨水冲刷得越来越泥泞、湿滑,可男人的步伐却没有一点儿改变,仍旧稳健,反倒越来越快。
    一团荆棘突兀地出现在了路中央。
    镖师不只是要武艺高强,还要懂江湖俗话。有经验的镖师,像一页针,和各大山寨的寨主或多或少都有些交情。镖局想压住镖,更想让镖师毫发无损地回来,像一页针这样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镖师,是各大镖局眼中的香饽饽。
    行走江湖,讲的是个“规矩”。畅通无阻,就代表山匪愿意卖镖局这个人情;如果碰到荆棘杈子,则是最棘手的情况。各凭武艺各凭本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男人屏住呼吸,慢慢靠近荆棘杈子,隐藏在斗笠下的眼睛左右摆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二当家,怎么只有一个人。”
    “嘘——”
    战场瞬息万变,尽收眼底。
    男人松了口气,直起腰板一脚把荆棘杈子踢到旁边的草丛中,转身拔腿就跑。
    “二当家!他跑了!”山匪急了,提刀就要去追。
    “坐下!”
    二当家一声怒吼,后面马上冲出来两个小弟,按着没沉住气的小喽啰,把他的脸压进泥地里。
    三鞭子抽在小喽啰的背上,马上就见了血。
    “二爷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个蠢虫逞功了!”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二当家眯起眼睛,看着男人消失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是在向我们邀功示好呢。”
    男人健步如飞,仍旧冷静,好像从没见过路中央的荆棘杈子,完全不惧怕崇明县的山匪一般。
    一页针远远瞧见看见手下的身影,赶忙叫停车队。
    他走上去问:“怎么样?为何返回,难不成是碰见……”
    男人摇头打断一页针的话,说:“没看见路上有荆棘杈子,前面就是崇明县城门,不远了。”
    一页针大喜,说:“辛苦了,继续跟着吧。”
    旁边的镖师皱着眉头,似乎不相信男人的话。
    “镖头,这小子才刚来没几天,眼睛说不定不好使,万一看漏了可不好,不如再让我去探一探。”
    一页针自负,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不会答应。可这里是崇明县,无数的镖师都折了,他必须提高警惕。
    “你再去探。”
    前路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