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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话,“说到底,这些也都是借口。皇弟并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故而才用‘不般配’来推辞。”
    “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朱佑樘缓和下表情,“离了她就天天想,想她是否安好,是否喜乐,是否同相思。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再见时却还是相顾无言。”
    见弟弟还是不明白,朱佑樘不耐烦地换了白话,说:“以后有一天她要是嫁给别人了,你该如何。
    朱敬守想象穿着红色喜袍的沐青天,正站在喜堂中拜天地——对面站着的不是他,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
    “他敢!”朱敬守双目赤红,恨不得冲进喜堂搅个天翻地复。
    “这不就结了。”
    朱敬守现在才明白,原来他对沐青天竟是存了喜欢的。想通一切后,心中的情感几乎要满溢出来。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现在他懂了。
    “别想跑。”朱佑樘最看不得弟弟猴急的样子,酸得他牙疼,“你皇嫂怕你在外面冻着,还让尚衣监赶了好几套袄子,试试穿了再走。”
    朱敬守“嘿嘿”一笑,说:“皇嫂每年都亲手给皇兄你缝衣服,才两三套袄子皇兄就如此待我,来年我肯定要求皇嫂多做几件。”
    “滚滚滚!”
    等朱敬守离开后,朱佑樘开始思考弟弟刚刚说的话。
    “我这次去苏州,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科举还是免了,他字都不识几个,别说上殿,就连乡试都过不了。”
    “皇弟想,不出几年,皇兄就能在大殿上见到他。”
    朱敬守在他这里从不会掩饰什么,看他表情,的确是对这个人很满意。可是不识字,不会武,到底是什么让自家邦硬的弟弟对他青眼有加呢?
    难不成是皮相?!朱佑樘觉得自己真相了,急着跟皇后分享了他的分析。
    “吃糕吃糊涂了?”张皇后毫不留情地怼了当今圣上。
    沐青天被姚经道硬拉着欣赏了一堆古玩字画,还被强留在了县衙里住了十几天,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张富不知道沐青天是怎么得了姚经道的青眼,整日与他同进同出,心里是嫉妒得不行,正想找个法子让沐青天出丑,就听说自明里又熟了一批红金子,忽然计上心头。
    他派人传信给年顺,让他带着这些人去福寿堂卖红金子。如果福寿堂不收,就赖在福寿堂门口不走。
    药秦挨家挨户地去问,结果没一户愿意把番椒统一交给里正衙门一起售卖。眼看年顺就要带人离开,他连忙打开沐青天给他的第二个锦囊。
    【夕阳莫追。】
    两日后,福寿堂照常开门做生意,却被自明里来的人堵了个满堂。
    “老板,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要卖红金子。”管事急急忙忙跑到后院禀报。
    “哦?”吴耀祖站起来,“是沐先生的人吗,快请。”
    福寿堂每日都能卖出一百多份喇蛄,红金子用得很快,正等着沐青天送来下一批呢。
    管事为难道:“是自明里的人,但他们都说和沐先生没关系。”
    “不是沐先生派来的人?那是怎么回事?”
    “打头的好像是自明里一个大户的管家。”管事解释道,“老板,咱们是买还是不买?”
    吴耀祖想了片刻,斩钉截铁说:“不买。既然与沐先生无关,就不买。”
    自明里的这些人等了一个上午,还在继续做着已经想了半个月的发财梦。
    “各位,实在对不住,小店只收沐里正送来的红金子。要不,你们再问问沐里正?”管事出门抱歉道。
    “凭什么不收俺们的!”一些人大喊。
    另外几个聪明一点的悄悄拉过管事,问:“沐大人卖多少钱?”
    “一斗五钱。”管事答,“各位可是沐里正派来的?”
    “不是不是。”他们嫌弃地摆手,生怕跟沐青天扯上关系。
    每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无一例外都是指着红金子赚一笔大钱。他们知道这红金子只有自明里有,于是狮子大开口,各家定价不同,但最低也没有低过一两银子一斗。
    有的人按年顺吩咐的,开始在福寿堂门口撒泼。还有一些好面子,不愿出丑的则是悄悄去了崇明县其他酒楼,问问有没有要收红金子的。
    蓬莱楼给所有老板东家都敲了一棒子,就算有红金子,他们也做不出麻辣喇蛄。与其多花钱买红金子,不如老老实实做之前的生意。
    问了一圈,直到巳时,好几车的红金子竟是一颗都没卖出去。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县衙,姚经道听说闹事的人是从自明里来的,顿时就有了兴趣,非要拉着沐青天一起过去调解。说是调解,本质还是想看沐青天的笑话罢了。
    福寿堂被吵得做不了生意,因着生事的是自明里的人,才忍耐到现在。管事正准备去报官,就看见了姚经道的车架,赶忙迎上去。
    紧接着,沐青天从后面的马车上下来。
    “何人在此喧哗。”姚经道端起架势走过去。
    自明里的人敢冲沐青天的门,却不敢对崇明县县令不敬,纷纷跪下。
    听管事讲完事情来龙去脉之后,姚经道看着一车车的红金子,心里直发痒。
    “本官知晓福寿堂与沐里正的约定,尔等不信自己的里正,却在福寿堂惹是生非!”
    刚刚还一副无赖样子的百姓瞬间熄了火,不住地给姚经道磕头求饶。
    “沐里正,你说这事该如何办?”姚经道转头问。
    沐青天早就猜到这群人会上门抢种子,也猜到他们会偷偷带着红金子来卖。为了防止有人刻意贱卖或者炒高辣椒的价格,他特意限制了供货源和价格,而福寿堂也没有让他失望。
    他不是圣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跪地求饶,当时冲门时肯定不是这副姿态。恩威并施,他才能在自明里站住脚跟。
    “简单。”沐青天一拍手,“本官不就在这里,你们把红金子交给我,我再卖给福寿堂。”
    “不错。”姚经道点头,忽略了沐青天奇怪的自称。
    一听能卖,百姓们蜂拥而上,七嘴八舌地报着自家的价格。有些听到别人报价后觉得自己亏了,还改口,报更高的。
    “本官有说,让你们自己定价了吗?”沐青天沉下脸,“一斗十文,愿意卖的上来。”
    没人上前。一斗十文,这也太低了,傻子才卖!
    “怎么,刚刚还争着抢着,现在没人争了,还不抓紧机会过来?”沐青天邪笑。
    姚经道并没有出声制止,他没觉得沐青天做得有什么不对,甚至还很欣赏他的手腕。
    “你,你别想唬我们!”一个人站出来说,“我刚刚才问过,福寿堂说一斗五钱!”
    “就是!”
    沐青天看着说话的那人,不紧不慢道:“五钱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