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6

      何光新抓住了她的手,见她白皙脸颊,手臂小小细细绒毛,抬了眼:“这儿有人。”
    的确,农田里这会儿还是不少农民下地。
    何光新不说话。
    细碎的上午十点正阳光洒在了农田里,树枝间,细细碎碎的似极了玻璃框子后的一束高强度手电筒光。
    风吹过来,把何光新的脸勾勒的模模糊糊。
    “抽过烟吗?”他咬着烟将她收在了手臂里。
    钟霜吃吃的笑,说:“抽过了,抽过了,别把你的烟给我抽。”
    看见钟霜笑,何光新摘下了口里含着很久的烟折在了滤嘴处,略一俯了头,自己也笑着低下了眼:“明天晚上,我等不及了。”
    他说着低头便来品尝钟霜嘴间的甜美,咬下去似乎葡萄汁水流下,香甜可口。
    何光新不开玩笑,手一直抱着钟霜,她身子软,裸的一截脖子缠缠绵绵的勾紧住自己,在这田里,在砖头屋后的墙后,瓜田李下的环境中他的神经突突突跳动。
    钟霜被抱成了一个大蒜形,上身细细的。
    她下半两条腿给何光新抱着臀的自发勾在了他的腰上,肩膀连着胸。
    “你愿意让全村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好事吗?”钟霜抬了手轻轻的抚摸他□□的眉眼。
    稍显的凌厉狭长的眼廓,尾处像叶子开了刃,同钟霜很大不同。
    钟霜的眼皮子深深的,有时候甚至不像是双眼皮了。
    何光新看着她,说:“我们已经上过了?”
    钟霜柔柔笑了笑,压低声音,“没呢。”
    “那算什么好事。”
    他的脸被叶子细碎支离破碎光影割解的斑斑驳驳,光怪陆离。
    钟霜头顶的砖墙爬了葫芦藤的叶子,风飘过来飘过去。
    “光新……?”
    身后一个老公公的声音散在空气里飘来,钟霜一眼瞥见戴着草帽八十几岁老大爷。
    他皮肤都暴晒成古铜色,衣襟敞开怀露出瘦瘦的胸膛,排骨似的瘦到肋骨根根清晰可见。
    不待何光新回,老爷爷又说:“我刚还看见你家有凤在这边蹦哒,哎呀,可不行啊,把我家庄稼都给踩坏了。”
    老爷爷一气儿说完,摘下帽子扇着风。
    他细细的眼眯来巡了一下树袋熊似的挂何光新肩头的钟霜。
    “这女娃娃,有点眼熟啊。”
    何光新耐心:“爷爷,你这么大太阳的赶紧回家吧。”
    徐爷爷摆摆手,“我这人犯贱啊,手脚一停下来浑身它就不自在。”
    山村里的人都知道何光新个性,老爷爷回家跟家里人说了一通,也只当不回事,间或的叨两句何光新:“光新也是,爸刚死了怎么能这么样啊,太不孝顺了。”
    下午两点,何老爷子上山出殡,锣鼓喧天,响了足一个多小时。
    这回出殡队伍里又少了个姓何的成年男人,何家只剩下了叔公何禅祖,和何辛辛的小叔子何光新两人。
    何辛辛被桂花抱在怀里,拎着爷爷的黑白照片相,天热得他大哭,桂花也哭,和何禅祖一块哭。
    51
    第五章
    屋子里钟霜在花姐的指示下掀开了她的衣服,小肚皮紧绷绷的。
    好像下一秒肚脐眼会破掉流出血混杂的脓水。
    “怎么五个月一点都不显。”钟霜细细的用手抚摸。
    花姐笑怪着打开她的手,说:“男孩子嘛。”
    酸儿辣女,花姐肚皮又尖尖,她说是男孩。
    钟霜笑一笑,“还有这种说法。”
    何老爷子的葬礼过去了一天,到晚上,花姐望窗外看了眼,见日头不早了匆匆忙忙撩下了衣服。
    她们悄悄摸摸的在深夜里十点细谈,老爷子死了,那间屋子本忌讳的不该睡人,谅着何辛辛这小孩子认床,只得顺了娃娃的心。
    老爷子住的屋子就这么剩了花姐与何辛辛两个人住。
    花姐走了后,钟霜躺在床上睁着眼望天花板。
    思索片刻,她下床将自己买的那套红色内衣翻出来套在身上。
    少女时期钟霜穿少女胸罩,带搭钩的,与这无甚区别。
    俯下身掏进去后。钟霜发现买的有些小了,上下围都是。
    “碰彭”,门边轻轻的两声,钟霜以为何光新来了。
    “嘘。”钟霜没开灯,打开了一点门,对门外黑漆漆的影子说,“叔婆她们刚睡下,你进来小点声。”
    实在不行了也能钻到床底下。
    像极了偷情。
    这的确是偷情,一个名义上的何家“活寡妇”,一个结了婚的小叔,要三更半夜爬床哪里不是偷情。
    不知怎么,门外的却迟迟不进来。
    钟霜声音压低,门缝隙开了更大了,说:“小叔,你先进来。”
    门外沉沉的黑,吞了铁似的皆黑的四幕不断的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