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5

      东西:“那是什么?”
    付茗没回话,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哑药。”她准备事情败露之后喝的。
    付鸿把哑药拿上,破门而出去裴宁儿房间,她还抱着一个孩童的玩偶在睡觉,付鸿将手上的东西放置在抽屉里,脑子灵光一现,他走到衣柜前打开,除了裴宁儿的衣服还有一套男人的衣服,应该是付俊的。付鸿记得,刚才付茗来的时候手里抱着有东西,花色和付俊的衣服差不多。
    “你一般行动的时候是扮成男人?”付鸿问。
    “嗯。”
    付鸿把从付茗那儿拿来的哑药敞开,倒在水壶里,然后把裴宁儿叫醒,裴宁儿似乎做了个梦,眼睛没睁开,干裂的嘴唇翕动:“渴……要喝水……”
    付鸿见时机大好,去倒了杯水给裴宁儿,裴宁儿喝完之后又继续睡了,像个小孩子一样。付鸿办完事后看见付茗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裴宁儿和自己。
    付鸿瞥了她一眼,就走了,付茗也不好在这里多留。
    各回各自的房间。
    时间尚早,付鸿叫正在做女红的冯菱现在马上把衣服脱了继续睡觉,说话期间也将衣服给脱了,上床一把抱住冯菱。冯菱脸上多了几朵红晕,一时被付鸿搂得说不出话来,可要说话的时候付鸿把被子给她蒙上,声音低沉:“睡觉。”
    而王郑宇也从付家后门走了。
    一切都安排就绪,就等他们到来。
    没过多久,野田一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了,没有以往的客气,带着生气:“付会长,野田有事找您!”
    付鸿没搭理他,怀中的冯菱皱起了眉头,付鸿示意她别出声,野田一郎和纯木又多叫了几声,付鸿才随便乱套了件衣裳打开了门,双眼迷离地问:“大佐啊,大清早的来找我有事?”
    纯木往门缝里看了眼,冯菱还在睡觉,地上一片狼藉,纯木莫名就□□起来。
    付鸿瞧见,阴阳怪气地说:“纯木少佐,这眼睛能不能挪开点?”
    野田一郎一恼,狠狠地扇了纯木一耳光,给付鸿鞠了一躬:“付会长,野田前来是因为我得到消息,有□□潜入广州,为了付家人安全,野田特来例行搜查。”
    “好啊,大佐您随意。”付鸿态度轻佻,有一瞬让那两个日本人以为付鸿是无辜的。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搜查还有有必要的。野田一郎又弯下身:“对不住了,付会长。”
    最后,在付鸿付茗的预料下,野田一郎和纯木在裴宁儿房间怒不可遏,士兵找到了放在抽屉里的枪药炮火,也翻出来付俊的衣服,裴宁儿缩在床脚里,带着恐惧和敌意的眼神看着那些穿着黄色军衣的日本人,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气极垂泪,抱着玩偶无声哭了出来。
    野田一郎面色铁青:“还希望付会长给个解释!这人是谁?”
    付鸿不紧不慢地回答:“我二婶,寡妇一个。”忽然他觉得好笑,看野田一郎的眼神或轻或浊,“大佐,你该不是以为她就是你们要找的□□吧?”
    野田一郎没说话,纯木气急败坏:“你什么的意思!付会长,你这是窝藏共犯,背叛皇军啊!”
    付鸿不以为然说:“纯木少佐说这话可就是冤枉我了。她在付家就是个没头面的人,你们没见过不足为奇,我一天这么忙,哪儿有时间管她。”
    野田一郎突然问道:“请问付会长,她的丈夫儿子怎么死的?”
    付鸿深深地看了眼野田一郎,沉默了片刻,眼角多了丝戏谑:“大佐当真要知道?”
    “付会长请讲。”
    “不瞒大佐,我二叔……是在你们第一次轰炸那天被炸死的,至于我弟弟,至今下落不明。”付鸿讲这话时没透露出敌意或是友意,有些情愫还是要让这些日本人亲自体会的。
    不出意料,野田一郎和纯木脸立马就垮了下来,看裴宁儿的眼神多了杀意,像是就认定了她就是□□。野田一郎说:“付会长,请容许野田将她带回去严加审问。”
    付鸿闻言没怎么同意,有点犹豫不决,在野田一郎百般请求下他才松了口:“那就请大佐好好查清了,如果她清白的,那就好端端地给我送回来,毕竟她还是付家人。”
    “是。”野田一郎鞠完躬,大手一挥,几个日本兵进屋将躲在床角的裴宁儿摁着带走了。
    野田一郎和纯木刚要离开房间,付茗就迎面而来。付鸿看见野田一郎和纯木同时给付茗深深地鞠上一躬,说了句“付小姐好”。这两个人日本人对付茗出奇的敬重,野田一郎这样做付鸿都能理解,但骄傲自满得到纯木也弯下身子,付鸿还是对此感到奇怪。
    付鸿回想起来,虽说他们和付茗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每次一见面必定会对她特别有礼貌,就连戴温婉葬礼那会儿,冯菱和付茗跪在一起哭得痛彻心扉时,野田一郎和纯木安慰的都是付茗。
    待所有日本人完全离开付家后,付茗才敢讲话:“阿鸿,你就这样把二婶给卖了,行么?”
    付鸿说:“不卖她难道卖你么?”付鸿不是个善良的人,就算裴宁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