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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年闻言一愣,心里头迅速闪过这个念头又立马否决了,她一直都有偷吃避孕药的习惯,何况她是体寒体质,没那么容易受孕。心里头这样想,倒不能就这么说,江月年只好勉强地笑了笑:“不知道,等会儿去医院看看吧。”
    “好嘞。”周沦特别高兴,捧着江月年的手,歪嘴在她滑腻的手背上又舔又亲的。
    今天是江月年生日,周沦通常都会在这天带她去“玉饮琼楼”吃晚饭,给她过生辰。
    饭楼里,周沦奢华地为江月年点了许多菜。
    连老板都忍不住羡慕江月年:“周夫人啊,周老爷对你可真好,都这种情况了,还能带你来过生日。”
    江月年闻言只是一笑,笑得可动人可妩媚。
    这几年来,日军轰炸广州次数频繁,最少时有十二架飞机,最多又超过五十架,而每次都投下一百多枚高磅重型炸弹,了无目的地投弹,以至于广州的商铺、学校、医院……都受到严重损害,公路铁路也遭到严重破坏。
    说周沦对江月年好不好,江月年肯定说是好的。
    可是这样的好,她却受不起。
    每当周沦为她大花手笔江月年内心就会产生出一种无法言语的压迫感与内疚感,如今在这晃荡的大时代里,广州百姓们流离失所,吃不上饭穿不暖衣,她却能在同一时刻享受最美好的资源。这样,江月年与周沦和褒姒与周幽王有什么区别?周沦对江月年付出的金钱和烽火戏诸王又有什么区别?
    江月年心里感到无比的荒凉……
    这场饭江月年闷闷不乐地就吃完了。
    周沦和江月年走在街上,路过的人都是瘦如干柴,周沦和江月年显得就要丰腴些。广州地面上,到处是被炸弹炸过的痕迹,要么是黑的一片要么地面就凹了下去。
    周沦挽着江月年的腰走了很久,忽然又听到空中传来的声响。
    这么多次,广州人民早已对空炸的声音烂熟于心,一听见就朝最近的防空洞跑去。
    江月年到防空洞时,洞里已经有很多人了,江月年一直往里头走,找个安静且人少的地方坐下。二人在路途上,被人群给冲散了,周沦也不知所踪,江月年也没去找他。江月年靠着墙,看了眼脚背,红了一片,大概是她自己都没注意的情况下被人踩了一脚。
    江月年觉得很困,正要闭上眼的时候她恍惚看见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人群当中朝自己走来。江月年仔细一看,确定了那人的长相,他似乎感受到某种炽烈的目光,直觉地往江月年看去,江月年在他扫过来那刻就把头给垂下了。江月年没再看付鸿,可余光却瞥见他就在不远处。
    两人的距离不是很远,虽然也有很多人在中间遮挡,但江月年却能清晰地看见付鸿。他点了根烟,靠在墙上的。江月年别过头,连余光都没了他。防空洞外继续动烈的轰炸,又过了会儿,又几个人进来了,江月年记得,是王郑宇,他搀扶着冯菱。
    王郑宇一眼就看见人群中最引人注目的付鸿,扶着冯菱朝他走去,付鸿挪了个位置,让冯菱坐下。
    付鸿问:“你们怎么在一起?”
    王郑宇提起就很气:“我这不是准备去‘念想’找你嘛,半路上那狗日的就开始炸了。然后我来这儿的路上就看见冯菱了,她被人挤倒在地上,我就扶着她来了。”
    付鸿嗯了声,又问冯菱,她脸上有些擦伤,倒没多大事:“我不是告诉你在家里好好待着的么,怎么出来了。”
    江月年没有偷听这个习惯,可她却很清楚地听到了付鸿的这句话。
    冯菱咬咬唇,手里还握着一个手表盒:“你前几天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坏了,我正准备去修。”
    “坏了就给我讲,重新买一个就是了。”付鸿声音很清淡,没有过多的情绪。
    王郑宇忽然把付鸿拉到一边说悄悄话,王郑宇对付鸿使了个眼神,叫他往江月年那个方向看,付鸿大概是猜出了,没看过去,垂着眸没讲话。
    “你老情人啊!”王郑宇用语言来告诉他。
    付鸿有点发火:“能不能用词恰当?”
    王郑宇讪笑:“好,好。我要给你讲件事。”
    付鸿没太多耐心,觉得王郑宇就是故作玄虚:“放吧。”
    “就是那天我和我老婆回她家去看她爸,他爸在军营里的没回来,书房门没关,我就鬼使神差地进去了……”王郑宇说得很认真,突然想到什么,“不对,什么叫放吧?我讲的话是屁啊?”
    付鸿冷冷地扫了眼他,王郑宇咽了口唾沫继续说:“然后我就看见……”为了不被人听到,后半句话是在付鸿耳边轻声说的。
    话讲完后,付鸿脸色极其难看,他眉头紧皱,虽然王郑宇这种习惯很不好,倒也知道了如今广州的真正形势。政府极驻守本地的国军根本没有履行他们嘴里的话,什么与广州人民共同进退,什么城在人在,城亡人亡,讲得大义凛然,可又有哪点做到了?
    付鸿很恼怒,王郑宇问:“现在得到这消息的大部分广州官员都私底下准备逃命去了,你们付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