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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这里守着的原因就是希望得到江月年的消息。
付鸿刚进去就瘫在椅子上,他也来不及清理身上的狼狈,很累很困他想睡觉。
迷糊之间,有道朗朗笑声传来,付鸿一下被惊醒了,他看见王郑宇拿着瓶红酒吊儿郎当地朝自己走来,坐在对面。
王郑宇把红酒放在付鸿桌前,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
付鸿几不可察地拧了下眉:“这么早来做什么?”
“瞧你这话,还不能让我来?”王郑宇笑,“给你带的,法国的。”
闻言付鸿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欣喜与期望:“你去法国了?”
王郑宇得意地嗯哼一声,见他这幅势在必得的模样付鸿也感到莫名的得意,原来这几天见不着王郑宇,竟然是因为他去法国了。他嘴唇翕张,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他激动得厉害:“怎么样,找到江月年了?”
一般来讲,王郑宇不会用江月年给他开玩笑,所以当王郑宇面对“法国”一事是不同往常失落无奈时,付鸿就知道他肯定有江月年的消息。可这次,还是让付鸿失望了。
王郑宇悻悻笑道:“不好意思啊……”摸了摸鼻子,“没找着。”
果不其然,付鸿垮下了脸。
王郑宇立即转移话题,忽地看见他一身狼狈,颇有担忧地问:“你咋了这是,和别人打架去了?”
付鸿瞌上眼,没理他。
王郑宇自讨没趣地一撇嘴,也不打算和付鸿开玩笑了:“我虽然没在法国找到江月年,但是吧,三天前我在码头看见一个有点像长大了的江月年。”
语落,付鸿猛地睁开了眼,突如其来的眼神吓得王郑宇悻悻地吞了口唾沫,继而抠抠后脑勺:“但是吧,没逮住机会,让她给跑了。”
对于付鸿来讲,这不是难事。付鸿还能接受,看着王郑宇,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王郑宇别过眼,莫名感到心虚,这想法让王郑宇有些窝火,他在心里头呸了声,他又没做错啥事……
“你继续说啊。”付鸿没耐心地催促道。
“是是是。”王郑宇像个小太监一样对待老佛爷般的付鸿,“虽然让她给跑了,但是我可有义气了,立马去给你查,终于查到了!”王郑宇高兴坏了,一拍手掌,“我从拉她的马车夫嘴里得知,她那天去的就是……”
“就是什么?”付鸿抓急了。
王郑宇笑,还是很少见付鸿这样呢,不过又接到付鸿仇视般的目光,王郑宇也不敢拐弯抹角了,严肃地说:“你家。”
付鸿听完后,先是愣了会儿,然后就走了。
面色阴沉中带着柔意,王郑宇郁闷,这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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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付鸿进宅府大门,王管家就高兴,看到宝似的:“少爷,你总算回来了!你都两天没……”
话未讲完,付鸿已经急匆匆地走了,步速极快,似乎是迫不及待见什么人似的,路过花园时正逢遇上付茗,冯菱两日未见付鸿,看到他出现的时候笑逐颜开,可当他目不斜视与她擦肩相过后,冯菱莞尔想到什么。
付鸿不敢做一丝怠慢,步不停歇地朝江月年的房间走去,他心里面很激动,甚至有害怕的成分存在,他不知道该怎么给江月年解释。
到了房门前,听见里屋传来不成曲调的几个琴音,付鸿舒了口气,跟在他身后的冯菱悄悄瞧见,付鸿垂着头像个大傻子在笑。
那抹笑,是冯菱有生以来见过最温暖,最温柔,最诚恳的笑,也是初次付鸿发自肺腑的笑。
冯菱内心不是滋味,苦涩蔓延,只见付鸿推门进去了。
推门而入的付鸿的手在不停颤抖,当正持笔要写上一字的江月年进入付鸿视线那刻,付鸿这些年的苦与恨都化为灰烬。
他慢慢朝江月年走去,声音都在颤,他轻声叫了声:“月年。”
当付鸿推开门时,江月年握着笔的手就停止了,墨汁沿着笔尖滴在宣纸上,延开一朵花。听到付鸿的声音后,江月年才缓过神来,垂着头把笔给放下了,盯着宣纸上的黑点闷不吭声。
一滴滴眼泪落下,又在纸上延开了。
江月年原以为,她这辈子的眼泪早已在日本就流完了,可是再见到付鸿时,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眼泪是否涌出。
付鸿走到江月年旁边,他望着她良久,最终拉过她手臂将她拥入怀中,搂得很紧,生怕她跑走似的。
温暖的怀抱再次向江月年袭来,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纯粹的开心和纯粹的抵触。
只有迷茫。
二人没有过多寒暄。这次江月年回来,付鸿将外面的所有事都放下,每天都陪着江月年,她闷了就带她出去玩。每分每秒都在一起,他想,江月年就不会毫无预兆地离开。
江月年很开心,能和付鸿过上以前的日子,可是有些东西就像一根刺,深深扎根在江月年心里,她很开心很有幸能和付鸿再次遇见,付鸿还是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