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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路泽挑眉,语调轻挑的问:“那你准备拿什么贿赂我?”
    林纪年夹了鱼,把刺挑干净,放进路泽的碗里,黑漆漆的眸眼充满期待的盯着路泽。
    意思很明显。
    快说。
    “没什么,”路泽夹了鱼,对这一套很受用,于是道,“就是把他干的好事,又还给他而已。”
    他喜欢骚扰别人,他就雇了几个大汉专门截着他。
    吃饭,睡觉,就连上厕所也不放过。
    还有每天一条慰问短信。
    林纪年:“……”
    服。
    不过,对他胃口。
    “害怕了?”
    路泽说完,盯看林意谨的脸色。
    他面上神色未变,心里却有些忐忑。
    他不知道林意谨会不会因此讨厌他,觉得他是疯子,变态。
    “没有,”林纪年想了片刻说,“还是太轻了,要是我就……”
    路泽接他的话说:“就把人扒光,围着校园跑?”
    “……”
    林纪年没想到路泽的消息这么灵通,他颇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你看到了?”
    路泽黑瞳幽深,声音有一丝危险:“你就这么喜欢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林纪年小手指蜷了下,在路泽审判似的目光下,破罐子破摔道:“你的我也没看过啊。”
    就连昨天晚上,衣服散乱的也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房间寂静,暖色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徒增暧昧。
    “意谨,”路泽笑了,声音比以往都要沉,“你若是想看,今晚给你。”
    他说着,脸倏然凑近:“就怕你晚上哭着求我,到时候可别说不要。”
    林纪年:“……”
    他觉得自己被小瞧了。
    他盯看着路泽近在咫尺的眼,很认真的问道:“路泽,你是不是不行。”
    “???”
    路泽被他这话砸的一懵,半晌,他眯了眯眸子,危险道:“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没doi,用的是手。
    第17章 浴室美人
    林纪年没有丝毫想要刺激他的意思。
    他是真的觉得路泽不行,昨天都到了那份上了,竟然只让他一个人爽了而已。
    怎么,这是让他留着贞操另寻他人?
    林纪年越想越来气,一口咬在路泽的脖颈上。
    他用了些力道,虽然不至于咬破,却也能留下痕迹,让人长点记性。
    路泽被咬的呼吸一重,下意识道:“又咬人,你是小狗吗。”
    话音刚落,林纪年微侧首。
    他愣了一下,脑子蓦然出现一道含着笑意的声音,似从恒古传来。
    “多大了还撒娇,”那男声说,“你是小狗吗?”
    林纪年心中一痛,莫名的难过,嘴里喃喃道:“师父。”
    路泽见他侧容露出几丝怔然,皱着眉心说,“喊我什么?”
    “嗯?”林意谨长睫一颤,看着路泽灯光下的脸,目露茫然,“我喊什么了?”
    路泽盯着他看了几秒,低垂的目光收了打量,道:“没什么,不过——”他忽探身,把人半压在桌面上,咬着耳朵问:“我不行?”
    耳垂被人含住,林纪年气息有些不稳,却不认输的说:“行不行我说了不算。”
    他目光直白,灯光投落在他眼睛里,莫名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路泽请教:“说了不算,那怎么才算。”
    林纪年说:“做了算。”
    路泽忽然就笑了,他半开玩笑的问道:“你是意谨么。”
    “不是,”林纪年也半开玩笑的说,“我是来要你命的——祖宗。”
    要了命的祖宗怎么也没想到,路泽的命他还没要去,自己却先丢了半条。
    他眼尾里挑着红,珠子似的泪成串的滑落下来。
    林意谨皮肤很白,白的几乎带点病态,路泽俯身,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别哭啊,祖宗。”
    林纪年自认为是个有骨气的人。
    他觉得眼角的眼泪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是这个想法不出半刻,就被击的溃不成军。
    【叮,攻略对象黑化值38%】
    【BE值为40】
    【HE值为60】
    林纪年:“…… ”
    睡了一次,黑化值上升了是几个意思?
    难道是对我不满意??
    *
    窗帘被拉开半扇,大片的阳光从玻璃里斜射进来。
    林纪年刚想起床,却在坐起身时,表情僵了一下。
    昨天晚上,最终他受不住的时候求饶的喊了几声哥哥,路泽却并没有放过他,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行不行。
    后来的事情林纪年记不清了。
    他觉不承认自己是晕了过去。
    路泽上楼时,发现祖宗正艰难的起身,t桖穿了一半,露出精瘦的腰身。
    白皙的肤色上还有昨晚留下的痕迹,他几步走过去,把水放在床边。
    修长的手指放在他的腰间。
    林纪年身体一僵。
    他快速的躲开,“哥哥,我一会还要上学去呢。”
    完全忘了昨天是自己先挑衅的人。
    一听到“哥哥”,路泽就想起昨天晚上这人哼哼唧唧哭着喊人的场景。
    他快速的移开眸子,不自然的说了一句,“想什么呢,上点药。”
    林纪年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上完药,王姨在楼下正好喊人。
    “路先生,林少爷,”王姨说,“早饭做好了,可以下来吃了。”
    林纪年缓慢的下楼。
    王姨便忙活,边说:“我早晨来的时候,听说最近这一块很不太平。”
    “嗯?”林纪年喝了口牛奶,“怎么了?”
    王姨说:“好几家丢了东西。有劫匪在这边流窜,听说昨天还打伤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林少爷,你可要小心点。”
    林纪年说,“放心吧,王姨,别担心。”
    路泽平时话少,只有在跟林意谨独处的时候,才会显得稍微多一点。
    王姨也不介意,“路先生,你上班下班也注意点。”
    路泽颔首,眸子里的光垂落下去,不知想到什么,他眉心皱了起来。
    *
    这几天上学,路泽都是准时接送。
    林纪年却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一直没告诉路泽。
    “意谨,”路泽开着车说,“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不在焉?”
    林纪年紧皱的眉心倏然松开,问道,“有吗?没有吧,可能因为快考试了,有点紧张。”
    这话亏的没让他班同学听到,不然得吐血而死。
    一个年年国家奖学金的人,竟然说考试紧张。
    是人话吗。
    路泽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林纪年看着前方的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