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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跑了不是什么小事...虽说这次确实是秦琛做的过分了,但夫人和家 主再这么别扭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看见秦琛的娃出生啊?
秦琛眸色猛沉,杀气四露。
只听房间里灯和玻璃都应声而碎,可见秦琛的怒火烧到了什么程度。
等郑叔再次抬头,早已没了秦琛的身影。
作者有话说
和好是肯定会和好的,先让秦琛醋死都。
第107章 备胎的自我修养
寂静的夜晚,时不时地传来几声乌鸦的鸣叫,山洞里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迅速升温。
寒冬腊月的季节,阮熙却燥热无比,就像是在烤炉里面加热,浑身快烤至两面金黄,把隔壁的小孩都馋 哭了。
漂亮精致的脸蛋多了几抹不自然的潮红,他额头布满了热汗,紧闭着双眼转了个身,随即烦闷地哼唧 着。
岑安辉察觉到了垂耳兔的动静,睁开了灰色双眸,看向阮熙时地视线中多了几分深不可测。
因为太过频繁,阮熙也没计算过他的发情期,在家感到难受的时候就注射抑制剂,可现在不一样,他身 边多了一只契合度很高的alpha,似有若无的信息素根本不用完全散发出来,都能勾的他心痒难耐。
想必是实在热的受不了了,阮熙胡乱地扭着身子,将乳白色的外套给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毛衣。
毛衣里面是很厚的保暖衣,毕竟他虽然是一只兔子,但身上可没有毛能够御寒,只有多穿几件衣服,才 不至于被冻得瑟瑟发抖。
然而,平时的暖和的保暖衣,现在就跟烧红了的炭火似的,撩的皮肤又灼烫又酥痒,跟成千上万的蚂蚁 在上面爬似的。
懵懂地睁开眼,周围的环境很幽暗,空气中的迷迭香愈发的浓烈,阮熙意乱情迷,嗓子干哑地说:“好 香啊...”
他这是做梦梦到了天堂吗?
光是闻到这种味道,就像是另他置身于天堂,被各种各样的花香所包裹,连呼出来的热气都沾上了沁鼻 的迷迭花香。
沉浸在美好的信息素里,就像是远离了所有烦恼,忘却了任何痛苦,只需要沉溺在其中好好享受就可以 了。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腺体同时也催生出了与对方相同浓度的信息素,毫不排斥地完美融合在一起,达 到了双方都无法抗拒的程度。
“发情期又到了...”岑安辉若有所思地喃喃着。
他本来想带阮熙回老窝以后好好相处几天再考虑这件事,免得把小omega给吓到了,只是现在垂耳兔 看起来很难受,他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伸出手,轻轻在垂耳兔的下巴上抚摸着,然后又转移到了脖颈后的腺体上,轻轻一按都让阮熙微微颤 栗。
“秦琛...秦琛...”迷迷糊糊之中,阮熙以为碰他的人是秦琛,嘴上也断断续续地喊着秦琛的名字。
岑安辉的动作停下,柔情尽退,眼眸中闪过阴冷的暗芒。
他早就闻到阮熙的腺体沾染了秦琛的烟草信息素,而且味道极具侵略性,似乎在无声警告和威胁他,怀 里的这个omega究竟是谁的。
看来他始终还是来晚了一步。
不过没关系,岑安辉不在乎阮熙有没有被别的alpha标记,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个高契合度的omega,而
从见到垂耳兔的第一眼,他就认定了这个人。
一辈子都不会放弃。
过了一会儿,阮熙的眼睛适应黑暗之后,才看清身边躺着的少年,青涩单纯的眸子此时染上了一层情 欲,痴痴地盯着他。
“阿辉...我们这是在哪啊?”阮熙瞬间惊醒,连头脑都冷静不少。
见自己躺在岑安辉的翅膀上,阮熙简直想使劲拍脑门,懊悔不已。
他怎么又变得骚里骚气的,跟狐狸精似的到处勾人,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失身就惨了。
先不说秦琛会不会发疯,他自己都无法接受和除了秦琛以外的人亲密接触,倒不是为了守身如玉,只是 不想和其他omega—样,连最基本的欲望都控制不了。
虽说岑安辉确实是个长得逆天,温柔可爱,还会织围巾的居家好男人。
但他也不是随便一个alpha,就能标记的不正经兔子。
他快速从岑安辉的翅膀里钻了出来,扇扇风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出来透透气,你继续睡吧。”
别说,这冷风一吹是要神清气爽多了,就在阮熙以为他成功避免了一次擦枪走火时,岑安辉在背后幽幽 道:“不冷吗?”
“阿球! ”阮熙感受到一股凉风袭来,哆嗦一下后应声打了个喷嚏。
然后,鼻涕这种东西就不受控制地要出来找存在感了。
阮熙立马抽了抽鼻子,摆手无所谓道:“小事儿,我体质倍儿棒,吹吹风有益身体健康。”
岑安辉面无表情道:“鼻涕出来了。”
阮熙尴尬地用脚趾都能扣出一套三室两厅,用手捂着鼻子掩盖窘态。
“那什么,这荒郊野外的连个纸都没有......”
岑安辉无奈地说:“拔我一根羽毛将就一下吧。”
阮熙连耳垂都红了,支支吾吾地说:“真的可以吗?”
“等会儿会结冰...”
“好!”
阮熙毫不犹豫地拔掉岑安辉的一根毛,然后开始不可描述的行为...
“好像不够...”阮熙皎着牙开了口,头都要低到地面了。
谁能告诉他,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他的光辉形象全他妈没了啊!
岑安辉不但没嫌弃,还伸展出翅膀将阮熙给重新揽回怀里说:“你再吹会风,我毛被你薅秃了也没
用〇 ’,
摸着柔软又温暖的羽毛,阮熙快泪流满面课,有种躲进被窝里的满足感。
“阿球!阿球!! ”阮熙又打了几个喷嚏,不好意思地说,“我能再扯你几根毛吗?”
岑安辉宠溺一笑,说:“随便扯,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用羽毛给你做件披风。”
阮熙汗颜:“那倒不用...”
做件披风?那不得只剩下光秃秃的鸡翅膀,难看死了。
阮熙毫不客气地扯了一堆羽毛,总算是把鼻涕处理干净了,鼻尖磨得红红的,比两颊的樱桃红还要红。 “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岑安辉突然问道。
阮熙立马回道:“没有没有,我真的只是想吹吹风,太热了。”
岑安辉嗓音喑哑:“是不是很久没被标记过了?”
“你...你什么意思? ”阮熙警惕地半束起耳朵。
卧槽,他刚刚擤鼻涕擤了那么久,岑安辉还没被恶心死啊?要是岑安辉真口味重真有什么动作,他宁愿 冻死也不要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