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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然怎么会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连头发丝都不露被王爷抱在怀里?
林宛安此时无比庆幸自己怕冷出门的时候带了个巨大的披风,能让她整个人都躲在里面。
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没法见人,刚才一直哭,妆面肯定早就不能看了。唇瓣很麻,有很细密的痛感,大抵是肿起来了,傅景渊刚才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咬了她好几口。而且她头上钗环都已经被傅景渊拽下来,身前的宫绦也被他解开。
马车停下之后,傅景渊看着她这一副衣衫凌乱的样子,目光深深,果断拿过披风把她裹住,林宛安像个鸵鸟一样躲在他怀里。只要没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就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傅景渊腿长,步子迈的大,侍女们一路小跑才勉强跟得上。到了棋明堂,初雪和初夏还在犹豫要不要伺候王妃梳洗,然后傅景渊“嘭”的一声反手将大门关上。初雪和初夏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明白了一些什么。
很好,今晚正殿不需要留人伺候了。
林宛安被放在罗汉床上,傅景渊半蹲在地上伸手去解披风的带子,然后将她从厚重的披风中剥出来。之后把她手里攥着的宫绦和腰带取过来放在一边,还顺手帮她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整个过程中,林宛安的眼睛几乎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带着说不出来的纯真迷蒙。
朦胧灯光下,傅景渊喉结滑动,克制不住倾身吻上她的眼睛,林宛安的手臂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还不待有动作,外衣已经被脱下。
“可以自己去沐浴吗?”
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鼻息炙热,林宛安的视线不自然的闪了闪,忍着羞意点头。傅景渊像是被她乖巧的样子取悦到,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笑声温和磁性。
傅景渊站直身子,刚转身,袖摆就被人抓住,林宛安声若蚊蝇,“王爷不沐浴吗?”
傅景渊握住她的手,看着这人明明脸红的像被蒸熟了一样还要强撑着这样问,好笑道:“想让我一起去?”
林宛安被他过分直白的眼神烫到,说话都不利索了:“不...不用了,我自己...我自己可以的。”
傅景渊看着她落荒而逃一般飞快的往净房跑,临走时还不忘拿走被他扔在一边的外衫和腰带,嘴角扬起,脸上的表情开怀。
林宛安听到身后傅景渊短促的笑声,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只能一路小跑闷头扎进净房里。坐在浴桶里,林宛安扎在水里吐了几个泡泡才稍微缓下心神来。
她真的是不敢相信自己今天都干了些什么,竟然敢那样直白对傅景渊剖白心意,还哭得一塌糊涂。林宛安觉得太丢人了,她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哭成这样,而且,互通心意本来那样浪漫的时刻竟然被她搞得像哭丧一样。那时候她肯定丑死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亏得傅景渊没有嫌弃她。
不过在车上她已经和傅景渊靠的极近,到了后面傅景渊情动的时候,直接将她捞了过去放在腿上。他的身体炙热,无一处不是硬的,林宛安分明已经感觉到他压抑不住的欲望。所以刚才被放在罗汉床上的时候,她本能的想推拒,因为实在放不开不想在床榻以外的地方,但没想到傅景渊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让她来沐浴。
林宛安脸上表情突然顿住,整个人都不好了,其实傅景渊是很嫌弃她吧。只不过那时候她哭成那个熊样子,他不好表现出来。
林宛安感觉到自己好像无形中被傅景渊嫌弃了,脆弱的心脏又中了一箭,沮丧的把头闷在水里,又吐了几个泡泡。
不过,真好呀。
她没有事,所有的那些最坏的假设统统没了用武之地。而且,她还把心意说给傅景渊听了。傅景渊在车上那样热情,应该也是很高兴吧?
十五年来,她今天最高兴,心脏软绵绵的,每一次的跳动都提醒着她,她真的要拥有傅景渊这个人了。从此以后,都会成为彼此生命中的唯一。
她绞着半干的头发踏进寝殿的时候,脚步顿住,有些不解的看着室内。傅景渊大刀阔斧坐在床上,只穿了月白的中衣,上衣的带子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清冷禁欲,林宛安只看了一眼便屏住了呼吸。
傅景渊招了招手,让她过去,林宛安却有些迟疑了。今晚的傅景渊热情强势到让她有些心悸,尤其此刻殿内大半灯烛都被他熄灭,朦胧的暗影衬的坐在床边的傅景渊越发像个妖冶的精怪,吸人心魄。
之后,大殿内最后一只灯烛也因为燃尽而熄灭,只有外面铺天盖地的雪与月光相映照的屋里明晃晃的。
林宛安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感官都被他左右,她已经浑然不知今夕何夕,眼中的一切景象都仿佛变成幻影,世间只剩下他,只有他炙热的呼吸,濡湿的吻和不知疲倦的力道才是真的。
傅景渊鼻尖上的汗珠掉在她一边侧脸,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然后像是忍无可忍一样掀开了被子。
虽说寝殿里地龙烧的正旺,但一直盖着被子突然没了任何遮盖,林宛安颤栗了一下,觉得冷,直往傅景渊怀里缩。方才,傅景渊就说想掀开被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