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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自己也变了模样。
    拼命找回对方又有什么意义?不如不见。
    不过让杨怀瑾有些烦恼的是,他有点生理问题需要找“曾经标记过自己的Alpha”解决,既然人找到了,不当恋人当个炮友也行吧!谁知封止虽然是个随便的人,但又偏偏有那么点不随便的坚持——他只找20岁左右的男孩上床,杨怀瑾对他来说“太老了”,连当个炮友都不够资格。
    “妈的,你18岁的时候怎么不说找比自己小的男孩子上床?眼睛天天盯着小哥哥是什么意思!”杨怀瑾愤愤地想。
    他单手搭在浴缸边沿,把脸埋进臂弯里,忍着疼痛把手指伸进穴里给自己清理。
    红肿的穴里滑腻的黏液像是永远也流不完一般,那是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
    每一次指节深入自己身体,都让杨怀瑾忍不住想到那间漆黑无光的酒店房间里,他被封止疯狂地顶撞和戏弄,想起自己在封止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子,还有那些臣服于欲望的呻吟和渴求。
    这个夜晚,就算是对于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来说也太过于羞耻了。
    不仅羞耻,还愚蠢,可笑,又可怜。
    杨怀瑾裹了浴巾回卧室,把自己重重摔到床上,在熹微的晨光里把脸埋进被褥间,鸵鸟一般。
    夜晚终于过去,他非常需要休息,也需要一点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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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作者:
    明天大概不更新。
    第5章 等死
    三日后。
    “你这是终于跟自己的Alpha和好了?不错嘛,小阿瑾也算开窍了!我就说年轻人床头打架床尾和,哪有闹别扭闹那么多年的!”
    杨怀瑾坐在自己老师的办公室里,面对笑眯眯的恩师,有些无奈地把手中的表单举起来挡住自己的脸。
    “方老师,老年人八卦也是一种心理疾病。
    这个研究方向,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对面的老头立刻吹胡子瞪眼起来:“胡说!那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无稽之谈,还敢拿来讽刺自己老师,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杨怀瑾笑着告饶。
    这位方老师,本名方兴平,是A大教授,国内Omega生理健康研究方面的泰斗级人物。
    杨怀瑾大学的时候曾经报过他的选修课,方兴平在Omega平权上的见解让杨怀瑾深感认同,两人逐渐熟悉起来。
    后来,杨怀瑾出事休学,也是方兴平在医疗和心理方面给了他许多帮助。
    这些年,他会定期到方兴平这边检查健康状况。
    方兴平笑眯眯地对着杨怀瑾的检查报告看:“你和你的Alpha非常契合,这几个数据显示着你的信息素水平前所未有地平稳,近期可以缩减药量。
    看来最近感情很不错嘛!”老年人露出了儿女婚姻幸福的欣慰笑容,“阿瑾,保持下去,你的药慢慢就可以停下来。
    信息素平稳,坏掉的身体机能才有可能自我修复。”
    杨怀瑾敷衍地点头,问道:“如果不和标记了自己的Alpha在一起会怎么样?”
    “阿瑾,你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的身体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你这种状况,根本就是在等死!”
    “也没那么快吧!我这身体,再拖个三五年总是没问题的。”
    “三五年?”方兴平听了立刻怒目瞪他,“你才多大?33岁,年华正好的时候,你还有那么长的人生,现在就不想活了?”
    “人生那么长,其实也没多大意思不是吗?”杨怀瑾轻声笑了一下,仰靠在椅背上,“还有两年,等我退休,到时候找个地方安心等死。
    对了,您不是一直说缺个合适的实验员帮忙吗?不如我来凑个数?不用发工资,还能给实验室投资的那种。”
    方兴平看着他,不说话。
    杨怀瑾盯着天花板,并不回应老师的目光。
    “阿瑾,你的私生活我不会过问,Omega也是健全的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他人的自由。
    你可以选择独身,也可以选择有多个性伴侣,只要不伤害别人,这是你的自由。
    但你不可以因为走不出一段感情而用自己的健康做代价。”
    方兴平的声音缓而有力,他说:“阿瑾,放下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如果你真的放下了的话。”
    杨怀瑾轻震了一下,他坐正身体与方兴平对视,许久,说:“好,老师我会认真考虑。”
    他垂下目光,起身,鞠躬,准备跟方兴平告辞。
    他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停下来,道:“其实,我早就放下了。”
    杨怀瑾留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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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作者:
    被工作摧残了一周的作者终于回来了。
    第6章 味道
    老贺在酒店大堂等杨怀瑾,电梯门打开,长身鹤立的年轻男人迈步出来,半垂着眼,姿态悠闲。
    相似的场景,相同的人,恍惚间让老贺想起几天前的那个凌晨。
    也是酒店的大堂,相似位置的电梯间,杨怀瑾步伐不稳地从电梯里出来,带着一身掩不住的情欲气息,紧紧系着的衬衫领口仍然掩盖不住颈间的青紫吻痕和手指印。
    老贺是跟了杨怀瑾多年的人,深得他信任,当然也更了解杨怀瑾,所以当看到这样的杨怀瑾时简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瑾爷从不是纵欲的人,不仅不纵欲还禁欲,这些年身边从没有什么亲近的人。
    而且老贺清楚杨怀瑾是Omega,绝不会随随便便跟人上床。
    那么是谁把瑾爷弄成了这副模样?
    杨怀瑾不说,老贺便也无从问起,他从来不是多话的人,既然杨怀瑾不想说他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像是没看见一般规规矩矩把杨怀瑾送回家。
    只是疑问和惊讶始终在心底埋着,因此格外在意杨怀瑾这几天的动向。
    杨怀瑾这些天倒是没什么特别,除了那晚之后闭门谢客了三日,身上显眼处的痕迹消退了也就出门了。
    该办事办事,该见人见人,和平时一样约朋友打高尔夫,偶尔去枪馆练练枪。
    没有丝毫“被强奸”之后的萎靡,精神状态倒是反比之前好了许多。
    他这些年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也没人知道原因,只知道他整个人经常没什么精神,非常容易生病。
    杨怀瑾这次来A城新区是要参加个拍卖会,晚上七点的拍卖会,上午正好有事来新区,干脆下午就在酒店休息。
    杨怀瑾出了电梯,老贺早就拿着他的风衣等在大堂,他抬了一下手表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