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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Alpha的所有物,信息素可以控制他们服从Alpha的任何意志。
“虽然标记之后我会舍不得下手弄死你,不过,囚禁圈养一个Omega并不算什么,不杀你也有很多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封止贴着那人耳边,放低声音道,“想尝尝被锁起来当性奴的滋味吗?”
那人微弱地摇头,胸膛剧烈起伏,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里,这场情事对他来说消耗巨大。
封止没觉得太累,情欲疏解了,手脚发软的状态反而有所缓解。
只抱着人平复了一会儿,身体就恢复过来。
他把人翻过去,不顾对方的拒绝从后面再次进入这具美妙的身体。
一只手狠狠地把对方的头压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探到那人胸前,恶劣地搓弄敏感的乳尖,满意地听到对方疼痛得呜咽。
“射给你又有什么用呢?我不咬你就不可能完成标记。”
他说,“让我来猜猜,你不让我看脸,也不跟我说话,或许是我认识的人。
你发情了,想找个Alpha成结,平复信息素的紊乱,但又不想被标记。
选择我,或许是因为我是个强Alpha,我的精液更好用?”
封止压着人操干,手指探到对方后颈去摸腺体处,手掌下光滑的皮肤质感突然变得有点粗糙,封止强硬地把人按住,低头去嗅那人的腺体处。
那里依然闻不到任何味道,但是……他伸出舌头去舔那块有些粗糙的皮肤——是交错的刀痕?他的腺体被破坏了?呵,怪不得他闻不到Omega的味儿。
腺体坏掉的Omega还算是Omega吗?也好,那就可以玩得更开了。
封止恶劣地想。
Omega的体力远远不如Alpha,这场情事到了后期完全是封止在强迫对方,狠狠地贯穿和占有,一次次拉回想要逃走的人。
他们几乎是连着做了三次,因为对方腺体坏掉不会怀孕,封止每一次都顶得很深,狠狠操进生殖腔射精。
到了最后,那人的叫床声都带了哭腔。
第四次的时候,那人实在受不了了,又躲不掉,开始哭着求饶。
不过,封止完全不想怜香惜玉,敢惹到他头上,还敢强迫他,他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强迫。
反正留条命明天审问就行了,何况,对方身体里的感觉实在太好,叫床的声音很好听,连哭的声音都很好听……他确实有点上瘾。
后来的事,封止不记得了,因为他再次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床上一片狼藉,屋里早已没了那人的踪迹。
整个设局并没用什么高明的手段,只是一切都安排得非常巧妙,偷偷换人,没有灯光的室内,强力的发情药剂,还有那人装出来的柔弱和服软,虚假的依赖……封止把对方的匕首打掉,又把人操弄得跪都跪不稳,确实没想对方还会有后招。
只怪情欲冲昏头脑,他这次实在是大意,竟然能被迷晕两次,让那人给跑了。
莫名其妙的强迫一夜情,神神秘秘的Omega,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可以追查。
落入Omega圈套这种事,实在是太过丢人,而被强奸、迷晕这种事,他封二当家也绝对说不出口。
若是这人真有什么背后的目的倒还好办,奇怪的是那天之后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有任何人或组织找上门来,连个怀疑的方向都没有。
封止苦笑:难不成就是想跟他干一炮?
第4章 鸵鸟
封止猜对了,这位还真的只是想跟他干一炮而已。
清晨,东方天际泛起青白色的时候杨怀瑾才回到自己公寓。
公寓里没开灯,他也无暇顾及。
好在天已经开始亮起来了,他这间公寓是个位于顶楼的高端平层,巨大的落地窗采光非常好,此刻被天色映成一种灰蒙蒙的暗蓝色。
杨怀瑾脚步有些不稳,每一步似乎都很疲惫,独自穿过家中巨大的客厅向浴室走去。
他在回来的路上远程设置了浴缸的自动放水功能,这让他至少对回家有那么一点盼望,把自己扔进温热的水里泡一下,假装可以洗掉疲惫和其他的一些东西。
浴室里的灯光设置得很暗,他站在落地镜前看自己。
衬衫领口系得一丝不苟,质地上乘的衣料,笔挺的长裤,看不出跟平时有任何区别。
只是脸色不太好,掩不住的疲惫。
他一颗颗解自己的扣子,手指间的动作有一些焦躁。
衬衫被解开,先是露出颈项间深深浅浅的淤紫咬痕,接着,随着身体的袒露,红肿的乳尖,胸前的齿痕,腰间的青紫都露了出来……再往下,是裤子褪下来时大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向后退了一步,对着镜中的自己皱眉。
随着动作下体有液体缓慢地流出来……一切都昭示着他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性事。
带着满身的狼藉,杨怀瑾迈进浴缸把自己浸没在温暖的水里,这才觉得整个人缓过来一点。
他合上眼睛,回想今晚的事——疼,而且愚蠢!
他早知道封止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可惜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流氓程度。
他以为强奸最后顶多变成和奸,万万没想到有些流氓能把和奸再变成反强奸。
封止怎么会是甘心被人摆弄的人,狠狠折磨了他一晚。
幸好他留了一手,在墙角放置了定时发散的迷药,再次弄晕了封止,否则到了第二天早晨,封止拉开窗帘看见自己强奸了一晚上的人正是青岩帮的“瑾爷”,他这张脸也不必再要了。
封止,封止……
28岁的杨怀瑾想到自己和这人之间的种种还会委屈,会愤怒,会不甘心,甚至独自一人的时候会控制不住眼泪,可是对于33岁的杨怀瑾来说,眼泪已经没有了。
杨怀瑾十年前从A大毕业,顶着优秀毕业生等诸多光环,放弃保送资格和一片光明的大好前途,转身投入黑道,从收账的小喽啰做起,在别人的不理解和嘲笑中,在青岩帮扎下了根。
他要找一个人,一个终生标记了他的人。
他们相识只有两个月,但是足够刻骨铭心,所以他甘愿放弃所有进入完全陌生的黑道世界,只为换一点关于对方的消息,是死是活,他得把那个人找出来。
只是他设想了无数种重逢的场景,唯一没想到的是对方把自己彻底忘了。
封止失忆了,18岁以前的所有他通通不记得,再出现在杨怀瑾面前的不是那个眼中只有他的少年人,而是风流成性的赤联堂二当家。
他们多年后相逢,却已经不相识。
曾经的恋人把和你在一起的记忆全都忘了,还能算是你的恋人吗?更何况,分开那么多年,别说封止,就连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