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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大胆而淫靡起来。
    楚天长撕开安全套,想了想,又随手丢了。
    “咱们好像从没真正亲密接触过,”他俯下身,望进那双被欲望熏得湿红的眼睛,在穴口轻轻磨蹭几下,缓慢顶入,“我要射进去,这是我的地盘。”
    “我想到了一种动物,汪汪汪的那种,只有它们才想这么划地盘……嘶……好疼……”短暂的胀痛让岳小川蹙眉,呼吸急促起来,但很快便半忍耐半欢愉地闷哼着。
    火热坚硬的肉刃擦过敏感点,撞进更深的地方,他长吟一声,环住楚天长后颈,柔韧的长腿也缠了上去。
    “你这个混蛋……啊……”他仰起头,不堪承受地高亢呻吟,长久无人造访的穴道终于被完全充满,屁股和蛋蛋激情碰撞。
    “你回来吧,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楚天长轻吻着艳丽的唇瓣,缓慢抽送着。湿滑高热的媚肉美妙无比,层层紧密地裹上来,吮吸着,天堂也不过如此。
    这具皮实耐操的肉体很快便适应,继而热情似火,发出甜腻的呜咽声,汗湿的鬓角和水光四溢的红唇看起来色情极了,但它们的主人却在胡乱摇头,“我再想想,让我想想……要干就干,别在我思维混乱的时候提这些……”
    楚天长双手抱起他,顺势变为坐姿,箍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往身下狠送,同时狠命向上顶弄。
    岳小川的身体越来越软,最终瘫在男人肩头,在放荡的呻吟中,还轻声咕哝着“我不回来”。
    楚天长一侧头,便能吻到他,于是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地纠缠了许久,尝遍了对方的味道,搞得楚天长肩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
    忽然,岳小川亮出白牙,愤恨地咬上嘴边的肩膀,在脑海中质问自己:怎么,怎么又滚到一起了?这才几个月而已,怎么就没守住呢?!不愧是导演,这个男人太会制造氛围了,忽忽悠悠就上床了……
    “嘶……你咬我干嘛?”楚天长搂住那微微扭动的细腰,像要顶穿他似的,惩罚性地反复摩擦着敏感点。
    “唔嗯不要……”变调的呻吟溢出红唇。
    很快,楚天长感觉自己的腹肌被濡湿了,岳小川那根颤巍巍的粉红色棒冰,正一边哭泣一边在上面擦来擦去。
    楚天长盯着他因快感而可爱地挤在一起的眉眼,加快动作,把怀中人逼上肉欲的高潮。
    “啊——”岳小川短促地尖叫一声,挺起胸膛,然后没了动静,潮红的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可快感越强烈,他就越恼火。
    楚天长没有浪费送到眼前的美餐,含住挺立的小红果用嘴唇轻轻磨动,温柔地在紧致穴道里徜徉。
    一抬眼,却瞥见了岳小川羞愤扬起的拳头,像直升机一样将落未落地在他脑袋上盘旋。
    “呦,想打人啊?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爱好?”他调笑着,抓住那个细瘦而有力的拳头,慢慢展开,挑起纤细的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头挑逗。
    岳小川气恼地抽回手,故作嫌恶,在他肩头蹭蹭。
    “如果你恨我,就榨干我,”楚天长喃喃地说,紧紧抱住怀中人,下身往更深处挺进,“今夜,我要把你这个倔强的小屁股射满。”
    “我不信你这么厉害。”缓了一会儿,岳小川又生龙活虎,开始配合地摆动腰身,引导体内的大家伙往快感源头撞去。
    活在裆下,其余的事,明早再想吧……谁让男人,都是用小弟弟思考的动物。
    第51章 戒酒计划
    遮光窗帘下,有一圈毛绒绒的金边,天已大亮了。
    身旁的男人睡得正沉,唇边还挂着得意的微笑。
    岳小川挪动着酸软的腰肢和麻木的屁股,懒洋洋地翻身。这是他第二次睡楚天长的床,这张在过去总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床。
    “什么时候了……”楚天长悠悠转醒,去看手机,“都10点了?”
    “谁让你不睡觉,非要折腾我。”
    “谁折腾谁?我还以为你练什么邪门武功了呢,整个就是一榨汁机。”楚天长十分乏力,捂住双肾,感觉身体被掏空。
    “滚!”岳小川在被里踹了他一脚。
    “你哪天搬回来?”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他开始扳住岳小川的肩头摇晃,“你昨晚说会搬回来。”
    “我忽然想到,你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在你家,我该尊重你的生活习惯才对,今晚我还是去睡沙发吧。”
    “有必要这样吗?”
    岳小川轻哼一声,回忆起某句话来,脸蛋变得气鼓鼓的。
    我允许你睡床——他曾险些被这话气死,尸横火车站。
    “我先前真的是习惯了一个人睡。”楚天长知道,他还在为曾经的委屈而气恼。
    “那你……算了,不问了。”
    “这张床是后买的。我上学时,这间卧室像个标间,两张单人床。我没和你说过吗?”
    “标间?”岳小川双眼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像是听说外星人正入侵地球,马上就要破门。
    “那时我觉得,人不必为了爱情,而放弃自我。分床睡,本来就有助于提升睡眠质量。隔得不远,也不耽误卧谈。”楚天长起身,开始抚平他那侧的床单,“我从记事起,就是一个人睡。”
    “搬回来的事,我再想想。昨晚,我被你折腾晕了,你捏着人家丁丁逼人家点头,算什么英雄好汉。”岳小川也跳下床,随即捂住臀部哎呦起来。
    “嗯?我还以为,咱们已经在一起了。”这回,轮到楚天长产生单方面恋爱的错觉了。
    “在一起?不不不,我也有生理需求。大家都是成年人,别那么俗。”
    楚天长暗中嗤之以鼻。
    这话从极为保守的人嘴里说出来,就像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孩,叼着纸糊的雪茄说:我不当大哥好多年。
    翌日晚上,从某个时刻起,楚天长像是忽然得了多动症,反复清洁房间、整理物品。喉咙干渴,却又非水可解,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酒精的灌溉。
    他数次去嗅那个盛过酒的铁罐,望着马桶叹息,悼念逝去的美酒。
    他窝在沙发里看书,读到“谈到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这些事看起来就如一个人中了邪躺在河底,眼看潺潺流水,粼粼流光,落叶,浮木,空玻璃瓶,一样一样从身上流过去。”
    空玻璃瓶……又不可控制地想起酒来。
    最终,他趁岳小川洗澡的时候,从橱柜里找出炖鱼时用的黄酒,拧开瓶盖深深嗅着。
    浓烈的酒气唤醒倦怠的神经,让人精神一振。
    “楚天长!”身后一声霹雳。
    “我没喝,就闻闻。”他悻悻地摆回去。
    “嗯,不进去,就蹭蹭。”岳小川讥讽着,把毛巾盖在头上猛擦一通,“我可不是傻白甜。”
    “我是不是该循序渐进,科学戒酒。比如说,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