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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摆动腰部在他体内画着圈研磨。
    “啊啊……不……”岳小川浑身发抖,淫靡的水声与支离破碎的呻吟交杂在一起,甚至还带了哭腔。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人干哭。
    “看着我。”楚天长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岳小川只好泪眼朦胧地直视他,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中大叫着射在自己腹部,像搁浅的鱼般弹动着背部抽搐起来,溃不成军。
    楚天长想到他认为自己不行,不禁怒火中烧,还不肯放过他。岳小川柔韧性极好,可以被揉捏成任何形状玩弄,楚天长几乎要把他折断似的,将他的大腿屈起按在胸口猛干。
    岳小川嘴上说不要,穴肉却热情而淫荡地迎合,沉浸在官能带来的绝顶愉悦中不可自拔,被干得熟烂的肠肉甚至能勾勒出楚天长分身的形状。他甚至希望楚天长不要戴套,无死角地和他结合。
    “楚先生,我不行了,我又要……唔……”岳小川弄脏了自己胸口,湿润的眼眸逐渐失焦,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声呜咽起来。
    终于,在一阵要把人顶飞的激烈冲撞中,楚天长也射了,嘴唇颤抖着。岳小川趁机吻住他,用舌尖与他厮磨。楚天长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加深了这个吻,在想起岳小川刚刚给自己口交后又恼火地直起身子,缓缓退出湿热的甬道。】
    “还觉得我不行吗?”
    岳小川羞赧地擦去眼角的泪,没有说话。
    原来,楚天长挺行的。
    舟车劳顿外加折腾,岳小川疲乏得很,想多在床上躺一会。楚天长却在他身后催促起来:“小川,你挪挪地方,我要换床单了。”
    岳小川不情不愿地瞥他一眼,撑起酸软的腰身。
    春节刚过,业内就忙了起来。
    楚天长所在的传媒公司,安排给他一个系列的广告片导演工作,岳小川自然也跟着沾了光,甚至有长达0.5秒的近景镜头:骑在该品牌电动车上傻笑。
    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他们似乎真的成了朋友,偶尔还会去球场solo一把。只是,岳小川对楚天长终究带着一丝敬畏。楚天长呢?到底是一家之主,免不了少许的颐指气使。
    立夏这天,岳小川过得很充实,通告满满。上午,他去帮某不红的网红录美食节目,听她将自己介绍为:一位帅且努力的演员。冲这个评价,岳小川特别卖力地给她当捧哏。
    一上午,挣了500块钱,还在赞助的店家免费享用寿司和肥牛饭。下午去小剧团排练话剧,找曲喆练唱歌,晚上练舞蹈:KPOP和街舞。
    今天是两月一度的放肆之日,即垃圾食品开放日。在炸鸡,火锅,烧烤中犹豫后,他选择了……
    “楚老师,你吃不吃杨国福?我给你带一份。”
    “不吃。”
    楚天长也经常健身,合理饮食,不吃垃圾食品。岳小川的旧健身卡到期后,他还在常去的健身房多办了一张,只要时间合适,就结伴同去。
    但,单单凭酗酒这一点,岳小川就断定他无论怎么举铁都活不过六十岁——领不到养老金。每周,他都会烂醉2、3次,对于劝诫全当耳旁风。
    门口多了双船似的大鞋,岳小川知道是楚天长的好朋友王三一登门了。
    他们正陷在家庭影院柔软的沙发里拉片,一部刚刚完成剪辑的微电影广告。楚天长垂下胳膊,摸索着拎起地上的酒瓶,“谁剪的?这一段分切太多了,连贯性有点差。”
    王三一见岳小川回来,朝他点头。
    “王老师来啦,我能一起看吗?”
    时间久了,他们也熟稔起来。王三一是楚天长本科时的同学,现在是同事。更多负责事务性工作,做执行或策划。经他手的项目,他都要找楚天长把关再给甲方过目,这样对方提出的意见会少很多。
    岳小川搬来椅子坐在沙发后面,捧着碗吃麻辣烫,像影院第二排观众。楚天长搔搔后脑发丝,“别在我脑袋后面秃噜秃噜的,小点声。”
    岳小川连忙放低音量。
    王三一笑道:“这种汤汤水水的东西,就得吃出声才香,小川你怎么不给我带一份?”
    “不知道你在呢,要不我拿个碗你分点。”
    “开玩笑的,好好吃吧。”
    岳小川像学生一样听他们讨论,迷恋地望着楚天长的后脑勺。王三一不经意地问:“你不打算拍自己的电影了?”
    “没打算。”
    “你也是的,工作不上门就闲着,倒是多跑动跑动,我知道你不缺钱,”王三一顿了顿,回头瞥了眼岳小川,“可你得多给人家小川创造机会啊。”
    “没事,我不急。我还在学习阶段,楚老师天天给我上表演课呢。”岳小川接话道。
    “这就开始帮腔啦?可看出你们是一家的了。”
    楚天长瞪了好友一眼,不自觉回眸望向岳小川,后者的脸被投影幕布映着,清晰地泛起两片淡红来。
    昨晚他们大尺度疯玩半宿,他都不害臊,此刻却因一句话而脸红。楚天长不愿细想其中隐藏了什么,默默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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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辆车比较密集,因为上一次太……不和谐了。
    第13章 上来睡吧
    “啊——!”
    画面中,倒霉的主角惊恐回头,和身后厉鬼打了个照面,发出凄厉的惨叫。
    岳小川兴奋而胆怯地眯眼捂嘴,脸被满屏的番茄酱映得通红。看恐怖片,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共同爱好之一。岳小川图刺激减压,两位前排观众则爱吐槽剧情,挑穿帮镜头。
    连看三部泰国鬼片,有一部槽点甚多。楚天长被激起创作欲,开始写稿子、做视频。岳小川是最捧场的,无论楚天长说什么,他都抚掌大笑。他觉得,就算是楚天长放个屁,那都是咏叹调。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王三一欲返家时,已是凌晨2点。他又喝了酒,便打算将就半宿。
    “我记得你书房的沙发,不是能变成床吗,我还睡那。”
    岳小川差点就喊出来:那可是我的安身之所啊!
    王三一说完,就从客厅沙发抓起一个抱枕当枕头,打着哈欠走进书房,睡觉去了。
    “我睡地上吧,楚老师。”岳小川淡然道。
    楚天长没搭话,径自走进卫生间。等他出来时,岳小川已经抱出自己的铺盖卷,在靠窗那侧的床下地板打了个地铺。
    同居几个月,他们还从未同室过夜,一时间气氛怪异,并无交流。这个仓促间造就的地铺太硬,咯得骨头疼,逼得岳小川辗转反侧。
    “楚老师,我们那个小剧团,下周末又有演出了,”床下响起活泼的声音,“我送你票,你去看看吧?”
    “可以。”床上的人淡淡答。
    “太好了,我一直都跟他们说,能请到知名导演莅临指导,大家都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