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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气笑了,“我尾骨裂了,是自己摔的,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十分钟的激辩后,岳小川败北,在失落中接受这一事实。亏他还一厢情愿要对人家负责。
    “楚老师,”他苦恼地捂额,“您让我整理一下思路好吗?”
    楚天长缓缓解开睡衣,“等我睡着了,你有整夜的时间可以慢慢想。”
    岳小川紧张地绷起背,随后目睹他将脱下的睡衣睡裤平整叠好,摆在床角的全过程。这也太他妈讲究了,岳小川正腹诽,只见他又把被子叠在一侧,而后扑将过来。
    【岳小川微微瑟缩一下,被楚天长死死压在身下,钳住下巴深吻。霸道的舌头狠狠扫过敏感的上颚和齿列,随后卷住岳小川的舌缠绵。后者不习惯这样的深吻,鼻息紧促,很快便“嗯嗯”地推动他的肩膀。
    楚天长擒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岳小川挣了一下,竟没挣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技巧并不占优势,他的骨架子小了一圈,肌肉纹理也较楚天长纤细得多。
    绵长的深吻告一段落,岳小川张嘴喘息,随后低吟出声:“嗯……”
    原来是楚天长一路舔吻,含住点缀在单薄胸肌上的淡色乳珠,又用指尖拈住另一颗按压扯动。那半杯龙舌兰的酒劲上来,让岳小川周身泛红如野火燎原,滚烫而敏感。楚天长轻轻啃咬他柔韧的腹肌,触感柔软干净,随后扯掉碍事的内裤。
    早已勃发的下体弹起来,颤巍巍立在空中,尺寸大概平均水准偏上,粉嘟嘟像根草莓味棒冰。楚天长伸出手指弹了一下,那根肉棒便吐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啊啊,别……”岳小川悲鸣一声,彻底败了。到底是童子鸡,经不起折腾。
    “你的兄弟在哭呢,好敏感,你多久没做过了?”
    楚天长笑着脱下内裤,叠了两下摆在睡衣上。
    “楚老师,您好像……”有少许强迫症。岳小川把下半截话吞回去,偷眼去看楚天长的家伙。
    楚天长就像他的名字,很长。这个傲视群雄的尺寸,叫楚日天也不为过。
    那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让楚天长心头发慌,便出言命令:“转过去。”
    岳小川依言跪趴在床上,感到温暖的掌心沿着肩胛骨向下抚摸,仿佛在品鉴什么。
    “你皮肤很好,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见,像缎子。这么漂亮的身体,成天摔摔打打的,可惜了。”
    “谢啊啊……”
    臀瓣一凉,隐秘的小穴接触到某种冰冷的凝胶状物体,岳小川拧紧床单,微微弓起背。
    “放松。”楚天长左手缓缓揉捏圆润紧绷的臀肉,右手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探入穴口,立刻便引发一阵哼唧。
    他又加进一根手指,耐着性子开拓。感觉这紧致生涩的甬道,和过于敏感的下体,不像是私生活混乱的样子。他微微曲起手指,在温暖的内部抽送搅动,寻觅着敏感点,刚一搔到,岳小川就浑身打颤,扭着腰呻吟起来。
    “舒服吗?”楚天长猛烈攻击那块要命的凸起,同时握住他的下体撸动。
    “嗯嗯……”岳小川爽到说不出话来,前后夹击的剧烈快感之下,很快便一泄如注。结果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不能忍忍吗?你弄脏了我的床单。”
    “非常sorry.”
    楚天长语带讥诮:“就你这两下子,还想打我的主意?”
    在高潮和酒精的作用下,岳小川眼前发飘,伏在枕头上喘息。塑料包装的摩擦声传来,他回头,见楚天长用牙齿撕开安全套,装备在怒张的分身上。
    楚天长捞起他柔软的腰肢,贴着穴口磨蹭两下,沉下腰用力顶入。刚进去一小部分,岳小川就惨叫起来:“啊啊不行不行太大了——”
    从小练功,再苦再累他也没喊过不行,但此刻真的不行,太疼了!难以忍受的胀痛像一把斧子,生生把屁股劈成四瓣。
    他觉得自己一身武功废于今夜。
    身体的命门,就这样暴露在敌人的致命肉刃下。
    “放松点。”楚天长品味着令人满意的紧致和热度,愉悦感从尾椎蹿上大脑,箍住纤秾合度的腰身,摆动腰部浅浅抽片刻。岳小川武行出身又会跳舞,柔韧度极佳,等下要好好利用一下……
    “还疼吗?”
    “还,还行。”
    在认为身下的人已经适应,他向更深处进发,直到尽根而入,才舒爽地喟叹。
    岳小川紧紧攥着床单,发出无声的惨叫,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里的凶器开始深入浅出地抽插,他便跟随这个痛苦的节奏呜咽。
    “你好紧,有点太紧了。”内壁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反而越绞越紧,几近痉挛,连施暴者都有些疼了。楚天长突然想起,他说过不久前还是个童男。这小子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一声弱不可闻的抽泣传来,楚天长停下动作,伏在岳小川密布汗水的背上,摸向他的脸。
    满手的泪。
    楚天长的神情骤然变得温柔而复杂,离开他,快步走向主卧卫生间。
    “楚老师?”岳小川用目光追逐他的背影。
    “没事,突然不想做了。”
    楚天长自动挡改手动挡,从卫生间出来时,发现那人还撅在原地,不动如山。
    “别撅着了,挪挪地方,我换床单。”
    这话仿佛过了一年,才传到岳小川耳边。他慢吞吞,螃蟹般横向移动,最终龇牙咧嘴落地,一步步挪向可望而不可即的卫生间。
    楚天长干脆扛起他,快递到淋浴间,对一叠声的谢谢只是淡淡地“嗯”。
    “洗吧,我下楼买支药膏给你。”
    电梯徐徐下降,楚天长盯着镜壁里那个满脸复杂的人,下咒般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呢。”
    第10章 他不太行
    岳小川穿好睡衣,侧卧在新换的床单上,腰部以下趋于麻痹,体验到截瘫的苦涩滋味。片刻之后,脚步声接近,一管带着体温的药膏砸在身上。
    楚天长刚卧倒,岳小川就磨蹭过去,想要温存,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结果把对方吓得退到床沿。
    楚天长张着双手,呈拒绝姿态,“岳小川,我觉得有必要再强调一次。”
    “嗯?”琥珀色瞳仁闪着水光,望进一片冷漠的眼底。
    “你我在一起,就是开开心心的玩,是朋友,必要时各取所需。我还算大方,不会亏待你,想要什么东西直说,或者把链接发我。”
    岳小川静静听着。
    “但有一点,千万别腻腻歪歪的说什么爱不爱的,还有与子偕老,至死不渝,此生不换。到我这,你不错,就封,你明白吧?”
    “你不是说过了吗,我明白。”
    “爱情只会消亡,友谊地久天长。让我经过你的肾,别路过你的心。”
    岳小川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