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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义父的面前,这着实把义父吓了一跳。
“翊儿何故如此?”义父诧异问道。
“翊儿此跪,一者,感谢这三年来义父的养育之恩,二来,感谢义父赐姓之恩,三者,翊儿今日被他人殴打,翊儿觉得翊儿要去学点武功,以便将来不受人欺负和保护义父和文蕙姐姐。”
义父当时是犹豫了很久,最后长叹道:“也罢!乱世之中,学些许武艺或可保全身家性命,亦不失为一种生存之道,不过翊儿,汝今年才七岁,可等年纪稍长些再去学!”
“不,义父,翊儿现在想学,想快点学完武艺,恳求义父同意,不然翊儿就长跪不起直到义父答应。”
“爹,您就答应翊弟弟吧!”一旁的文蕙拉扯着义父的衣角。
“也罢!翊儿,既然汝如此执着,那义父可要事先说清楚,学武,可不是一日可达之功,需常年累月的持之以恒,要听师父的教诲!不可半途而废,汝可做的到!”
“翊儿一定做的到!”
“好吧!为父曾经在洛阳游学时,有幸结识了名誉京师的剑术大师王越,此人剑法超群,常年停留在京师一带,待为父休书一封,汝可带此信与他,他必收汝为徒。”
“谢义父!”说完自己向义父磕了三个响头。
在王越的指导下,学艺六年,无论寒夏三暑,刻苦磨炼。而自己愣生生地扛过了一次次的磨砺坚持了过来,终有小成,剑法日益精进,自己也有当初那个七岁的小孩长成了眉清目秀的少年。而此期间中,每次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总是会不知不觉地想起起文蕙和义父,望着他们那一双双期盼的眼神,自己松懈的心情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终于,在最后一次师父的考验下,过关了,可以出师了,在向师父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后,回到了南阳。
当自己回到义父的家中之时,义父嘘寒问暖了一番,和义父简单会话后,文蕙从自己的闺房中走出来,再次见到文蕙时,整个人都呆了,只见文蕙云鬓花颜,雪肌花貌,亭亭玉立,出落了大姑娘模样了。
“翊弟弟,这么些年,为什么都不写信回家,让我跟父亲好担心。”文蕙有些埋怨。
“我……”一时之间竟发现自己哑口无言。
“文蕙,这个也不能全怪翊儿,学习武艺需要专心,不可分心,再说了,翊儿在去学武之前也没有认识几个字,怎么给汝写信,再说了翊儿今日不是回来了吗?还有,翊儿,今日回来之后,汝可要多多识字,念书,于当今世道中也是用的上的。”
“义父,读什么书啊,当今天下大乱,翊儿认为正是好男儿建功立业之时,翊儿正欲投明主以展平生所学!”
“翊儿,汝今尚且年幼,不懂的刀兵之乱给黎民百姓带来的苦难,建功立业固然不错,但是汝须知,自古名将的战功是建立在百万累累白骨之上的,更何况,战场不比平时江湖打斗,成为名将并非是那么容易的,汝还须慎重考虑。”
“义父,我已经想好了,定要博个好功名以光耀义父门面!”
“孩子,为父并不需要汝光耀什么门面,只愿汝能在当今乱世之中好好地活下去。”义父当时语重心长的教导至今犹记得在耳旁。
“不!义父,翊儿从戎的决心已定,万望义父恩允。”当即自己就跪拜在义父面前。
“唉!也罢!既然汝心意已定,为父再说什么也是无用的,不过也好,汝从军后也可让汝体验下什么乱世法则。”
误会初成(中)
在义父家中逗留了几天,准备离开时,却发现心中莫名地出现了悸动,是不舍还是纠结?可是不舍是什么呢?自己一时半会也有些说不清楚,直到文蕙来送别自己的那一刻,突然间仿佛什么都明白了,模模糊糊地能感觉到文蕙眼角透漏着一丝泪痕。
“你……哭了,是……为了我吗?”也不知从哪里的勇气自己突然冒昧地问道。
“没有,刚才被风吹了,沙子进眼睛了。”文蕙否认。
但自己深知今日里天空晴好万里并无风吹过。在自己措不及防之际,文蕙的双手抚摸自己的额头道:“曾经被人欺负的小孩如今也变得翩翩少年了,只是战场凶险,翊,你此去一定要多多保重,千万莫逞强,我会跟父亲好好学医术,等你回来。”
“好!”自己当初回了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行走数十米后,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文蕙抽泣,可是当自己回过头时,只见文蕙似乎笑容满面。
汉初平四年(193),自己投奔了陈留的奋武将军曹操,曹操军的曹仁见自己剑法颇出众,便任命自己为什长。从军的第一年秋,便跟随曹军攻打徐州,一路上,曹军对徐州附近的百姓大肆杀戮,当时自己虽然有些纳闷,为什么要杀戮无关的百姓,本想询问百夫长,反被百夫长训斥一顿。
百夫长喝道:“你小子是不是脑子有病,那陶谦老儿纵容逆贼张闿杀害主公全家,罪在陶谦,今主公带甲数万,吊民伐罪,还需理由吗?给我杀就是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