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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安好?略作沉思后,李菁写道:相思相忆风雨中,愿君安好。写完后,李菁收叠好小纸条放在花灯里面,顺水而下,紫菱也学着李菁写完了一段字后,放在花灯之上,顺水而流。
两个花灯顺流而下,亦不知流淌了多久,便停泊在了河水之西,花灯停泊之处的正方的栏杆之上,一名二十岁左右的白衣少年似乎在酗酒买醉,一直痴痴地看望着手中的长剑护环,少年正是张翊。
原来张翊自除夕那次家宴之后想给李菁夹菜却没有夹成,第二日还是掩饰不了心中的悸动,想要去看望李菁,可是每次看到李菁在认真的学习医学知识的劲头,都不忍打断,没想到一直拖到了今日,正好今日是上元佳节,义父和子谋叔去看望城中百姓去了,自己难得一个人逛逛,独自行走在湘水之畔的栏杆旁边,月光明亮皎洁,水面之上人影攒动,半醉之中张翊仿佛看到了水中倒影中的文蕙,那模样似乎依然清晰可见。
汉中平元年(184年),张角起兵反汉,引发黄巾之乱,南阳黄巾首领张曼成起兵响应,自称“神上使”,拥众数万,杀郡守褚贡,汉庭遣右中郎交朱儁击太守秦颉共击张曼成,太守秦颉斩杀张曼成,黄巾复以赵弘为帅,众至十余万,屯据宛城。朱儁与荆州刺史徐璆及秦颉合兵一万八千人围攻宛城,自六月至八月实施猛攻竟不能下。
自己的父亲本是宛城一带的普通农户,因两军交战旷日持久,官军军粮不够,部分将领竟纵兵抢粮,自己的父母就是在这一场战乱中丧生,当时自己虽然年幼,但是却仍然能够清晰地记得这一幕,后来就在自己差点饿死的那一刻,是路过的义父,也就是如今的太守大人救了自己并收养了自己。
依稀地模糊地记得当初在义父家中见到文蕙的那一刻,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很腼腆,满身脏兮兮地,而文蕙却打扮地十分漂亮,古灵精怪又有些严肃,俨然一副小大人模样,跑过来地问道:“欢迎来到我家,我叫张文蕙,你叫什么名字?”
“你怎么不说话呢?哎……”
“我在问你话呢?怎么不回我?来,来,姐姐给你看好看的东西”文蕙说完,也不顾当时我肯与否,直接拉到了她家的后花园,时值盛夏,群芳争艳,万紫千红,蝶舞纷飞,美不胜收,一览无遗。美好的场景立即冲淡了刚刚失去双亲的痛苦,仿佛这里与外面正纷乱的世界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一时之间,我不再流泪。
在张府生活了三年之后,此时的自己已是七岁,除了平日里和文蕙一起玩耍之外,也渐渐地和邻里的一些孩童有了交情,本来相处还不错直到那天玩蹴鞠。
“嘿……这边踢!”一个年纪约莫九岁的小胖子喊道。
“哎,那个,不要听那个小胖子的,传给我。”一个约莫八岁的瘦孩童喊道。
“传给我!”小胖子喊道。
“传给我”瘦孩童喊道。
忽然,对方的一个八岁左右的孩童把蹴鞠抢走,并踢进了。一时之间,小胖子和瘦孩童一齐像我发难。
“诶,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听不懂我的话么?”瘦孩童首先发话。
“是啊,你个野种,老子叫你传,你怎么不传?”小胖子言语粗鲁地骂道。
“我不是野种,我有名字?”
“好啊,那你姓什么?你爹娘是谁?”小胖子不依不饶。
“我叫翊,我姓……姓……”
“老子知道你叫翊,你的姓呢?老子姓王,他姓李,你呢?”说完后,小胖子和瘦孩童还有周围的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
一时之间,怒发冲冠,直接冲上去打了小胖子一拳,小胖子见状,立刻大怒,呵斥道:“他妈的,你个野种,还敢打老子,兄弟们,给我把这个小野种往死了打。”一时之间,几个人对我拳脚相踢,虽然奋力抗争,奈何双拳难敌四脚。自己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一声熟悉的叫声。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弟弟,你们竟然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来和我打。”
文蕙这一喊,声音虽然在现在看来显得很稚嫩,但是却出乎意料地怔住几个孩童,他们停止了殴打。
“来,翊弟弟,我们回家!”文蕙微笑地伸出了她的小小的双手,自己紧紧地拉住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
“文蕙姐姐,我真是野种吗?为什么他们一直那么说,为什么我没有姓?为什么……”回去的路上自己不停地询问。
“翊弟弟,你当然有姓,我们都是爹娘父母生的养的,怎么会没有姓呢?只是你比较特殊,日后肯定会知道的。”文蕙却在不停地安慰着自己。
义父很快便得知了事情的缘由,他深深地叹一口气道:“翊儿,此事乃义父之过也,当初你年方四岁,带汝回家之时,还未来得及问汝父母之名,汝双亲便过世了,汝尚年幼,估计记不得了,也罢,从今往后,汝跟着义父姓,姓张吧。”
“我姓张,我姓张,我姓张……”一时之间自己兴奋地跳起来紧紧抱住文蕙。
兴奋过后,自己便突然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