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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晦涩神情,见孙姝予想拿筷子吃饭,固执的劲又上来,开始捣蛋,抢孙姝予的筷子,孙姝予想喝汤,他就把汤碗挪到一边。
    孙姝予轻轻拍了下他的头,耐心道,“又怎么了。”
    阿遇苦大仇深地瞪着他,重重哼了一声,“你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你。”
    孙姝予一愣,心想他什么时候不理他了。
    殊不知阿遇还在计较,他问这男的为什么喊他哥哥时孙姝予的避而不答,委屈又气愤,大声质问,“他是你弟弟?!”
    孙姝予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再想说什么,阿遇已经用力摔了抱枕,跺着地板怒气冲冲地撞开门回了房间。隔壁的程序员听见动静出来看,孙姝予只好笑着解释了两句在闹脾气。
    他从没见阿遇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囫囵扒了两口饭收进冰箱追进屋。
    只见阿遇扑在床上,拿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头埋在枕头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孙姝予叫他都不理。
    最后还是孙姝予连哄带吓,说再不听话就把他捡来的瓶子都扔掉,阿遇才从床上弹起,抱着孙姝予的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原来是躲在床上在偷哭。
    他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毛茸茸的脑袋拱在孙姝予的怀里,可说出的话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不想让你当别人的哥哥,你当他哥哥,就要给他做饭,抱着他睡觉,下面的小缝缝还要给他摸,我不要!”
    孙姝予的脸腾的就红了。
    不知道该怎么跟阿遇解释不是哪个男的都有小缝缝,也不是每个有小缝缝的哥哥都能被弟弟摸。
    只能抱紧了阿遇,软声保证道,“……只给你一个人摸。”
    阿遇还气哼哼的,非得让孙姝予过来亲他哄他,不然今晚就真的不搭理他了,孙姝予知他只是在撒娇,已接受了这个说法,谁叫阿遇总是傻乎乎的,孙姝予说什么都信。
    只好给他按住借题发挥一番,再分开时二人都是气喘吁吁,阿遇的裤裆被顶起一块,眼神危险地盯住孙姝予红肿水亮的嘴唇,推着他的肩膀就要把他往床上按。
    孙姝予却挣扎道,“别闹,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自己去洗水果吃。”
    阿遇不情不愿,只好等裤裆上的包消下去,去厨房摘葡萄,一边洗一边吃,裂口的,长得丑的,通通被阿遇解决下肚,只把又大又饱满的留给哥哥。
    他总是习惯性地把最好、最珍惜的东西奉献给孙姝予。
    一回到屋,看到孙姝予在数钱,便把他抱进怀里,觑着他脸上为难纠结的神色,懵懂道,“哥哥,怎么了。”
    摇摆不定的孙姝予把钱分成了两摞,薄的那部分有两千,是阿遇赚的,厚的则不到一万,是孙姝予最近攒下的,他没有骗孙旭,前阵子确实是还掉了一部分债务。
    他没有可以商量拿主意的人,有的只是阿遇这个帮不上忙的傻子,只好发泄似的把情况讲给他听。
    谁知阿遇一听就满脸警惕,守财奴本性暴露,抓着自己的两千块钱往枕下藏,瞪大了眼睛不情不愿,“……我的钱是给你的,不许给他。”
    可孙姝予本来就没有把阿遇赚的钱计算在内。
    见孙姝予脸上无声的纵容,胆子又大了些,偷摸着伸出手把孙姝予的一万块也给收走了,低头嘟嘟囔囔道,“你的也不许给。他们对你不好,你还要给他们钱,我不傻,你才傻。”
    是啊,连傻子都明白的道理,吃了亏要跑,摔了跤要绕着坑走。
    孙姝予却优柔寡断狠不下心,被一家人扒着吸血成了惯性,连个傻子都不如。
    可这回情况不同,这回是孙旭要结婚。
    他受父母耳濡目染,成家立业的保守观念在心中根深蒂固,既迂腐,又可笑,总是觉得既然自己无法完成,那就得孙旭来,孙姝予突然觉得,逃的再远也是于事无补,他被吸血侵蚀的是精神与思想。
    他的心里突然翻涌出一股恨意。
    阿遇不吭声,看着孙姝予阴晴不定的神色有些害怕,以为是他把钱拿走惹哥哥生气了,把两摞钱叠在一起放在孙姝予面前,手脚并用地抱住他。
    “……你都给他吧,不要不高兴,我再去赚钱,我力气很大,每次搬的都比别人快比别人多。”
    这傻子遇上了偷懒的工友都不知道,仗着阿遇老实,就把重活累活都推给他做。
    孙姝予看着阿遇的脸,“阿遇,我是不是很蠢,他们这样对我,我还想着给他们钱。”
    阿遇一脸为难,低着头揉衣角,心想,那不然呢,肯定啊!
    他都想按住孙旭打一顿给哥哥出气了。
    然而他这个人脑子就是一根筋,让他说孙姝予一点不好还不如杀了他,只好眼睛一闭,违心地撒谎,“当然不是!哥哥最好了,一点都不蠢。”
    话音一落,阿遇满脸心有余悸,赶紧伸手摸了摸鼻子。
    还好,是原来的样子,没有变长。
    孙姝予哭笑不得,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也知道阿遇是撒谎骗他安慰他的。明日一早还要上班,孙姝予只好先把孙旭的事情按下不表,哄着阿遇睡觉,只是临睡前交待他,“坏了的葡萄就别再吃了,小心拉肚子。”
    阿遇的手搂着孙姝予的腰,脸埋在他软乎乎的胸口,张嘴咬他的奶尖,吃的他胸口湿乎乎的,毛茸茸的脑袋被孙姝予条件反射性地抱住,弓腰的动作说不清是在躲避,还是挺着腰把胸脯往人嘴里送。
    他的手指碰到阿遇后脑上靠近耳朵的那道疤,勉强从情欲中分出心神,问他脑袋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阿遇含着胸脯上的软肉“唔”了一声,摇头时小尖牙撕扯到敏感的皮肉,疼的孙姝予吸了口凉气,眼泪一下就出来,阿遇既心疼又懊恼,不敢继续在他哥身上撒野,只得反手抱住孙姝予。
    老实道,“忘了,不知道。”
    孙姝予不做他想,勉强按下心中疑虑,只盘算着等解决完家里这摊子烂事,再攒些钱带阿遇去看病,看他的脑子能不能被治好。
    第十章
    孙旭一连几日都没有再出现,只给孙姝予留了条短信,说是去临市探望大学同学。
    孙姝予心里清楚,孙旭是借钱去了。
    这两天阿遇奇怪的很,以前在超市搬完货总是会提着他的塑料袋出去捡瓶子,现在连瓶子都不捡,宁愿下了班来面包店打白工,也要黏在孙姝予身边。
    老板娘是个泼辣又心直口快的,“阿遇你没断奶啊,天天跟在你哥屁股后面。”
    阿遇嘀嘀咕咕,颇为不满地看了眼孙姝予,嘟囔道,“我得看着我哥,不然他又要有别的弟弟妹妹。”
    老板娘听得乐不可支。
    她的儿子同阿遇差不多大,在外地读大学,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家。
    阿遇个子高长得好,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