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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闻天私心里当成媳妇,是一次也没再尝过被凶的滋味。
    “四哥你说什么?”郁声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不顾穴道内还硬着的肉刃,硬是翻了个身,“你……你要……你要什么我?”
    “我……”穆闻天眼皮子一跳,“我就是想疼你。”
    郁声却不听解释,双目含泪,气咻咻地重复:“你要什么我?”
    “声,我真是想疼你。”穆闻天捏着他的下巴,硬是凑过去亲了两口,“刚那话是荤话,不是真想操死你……哎,妈了个巴子,我还解释不清了?”
    “四哥……四哥还妈……妈了……”
    “声!”穆闻天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托着郁声的屁股,艰难地把他往怀里揉,“你怎么连荤话也听不懂?”
    郁声抹着泪,嘟囔着反问:“四哥怎么会说荤话?”
    穆闻天一噎,笑意僵在嘴角。
    他为什么会?
    当然是因为身边一群兵油子,嘴里蹦不出好话,三句话离不开炕,穆闻天听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我和别人学的。”穆闻天实话实说。
    郁声水光潋滟的眼睛一斜:“不学好。”
    穆闻天:“……”
    穆闻天试探地挺腰,见他不躲了,由衷感慨:“你还真能闹。”
    话音未落,郁声又是一眼。
    穆闻天忙道:“是是是,不学好。”
    “以后……以后不许说了。”郁声卸下了防备,撅起屁股,哼哼唧唧地喘息,“我……我不爱听。”
    穆闻天将手按在他的腰间,无奈地答应下来:“成,不说,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郁声陷入了沉思。
    屋内一时只剩肉体碰撞的声响,而郁声想着想着,就被按在了炕上,屁股蛋被撞得通红,股缝里也满是汁水。
    他迷糊的大脑并不足以让他想出问题的答案,只浮现出最原始的欲望。
    不过,郁声花了一段堪称漫长的时间,还是想到了什么:“我……我要四哥说……说……”
    “说什么?”穆闻天用力一顶,俯身凑到他耳边,“我听着呢。”
    郁声好不容易凝聚的神志因为这一顶,骤然消散。
    他瞪着泪盈盈的眼睛,伸出小手,抓住了自己精神抖擞的性器:“四哥……”
    “揉吧。”穆闻天大度地点头,张嘴咬住郁声的腺体,享受地咬紧了牙关。
    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
    郁声在白桦树的味道里达到了高潮,含着肉刃的穴道也窸窸窣窣地抽动起来。
    他的哭喊声逐渐被穆闻天粗重的喘息取代。
    穆闻天紧紧地搂着郁声,生着穷奇文身的胸膛与他的脊背毫无缝隙地贴着,结实的腰不知疲倦地摆动。
    晶莹的汗珠在郁声小巧的腰窝里打转,很快又随着他的动作,滚进股缝,融入汩汩淫靡的汁水之中。
    郁声爽了没几分钟就不行了。
    他腰也酸,背也痛,后穴更是火辣辣地疼。可这时候想停,纯粹是痴心妄想了。
    穆闻天正在兴头上,连换了好几个姿势,也没放过他的意思,还非要把他抱在怀里,面对面操干,直到盯着他射出来,方才罢休。
    郁声被欺负得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把委屈藏在心里,等穆闻天终于射在穴道深处后,艰难且迟缓地抬起酸涩的腿,用脚尖轻之又轻地踢穆四哥的脚踝。
    “还要?”穆闻天却会错了意,掐着他的腰,就着刚射出来的精水,往深处狠狠地撞,“真是馋。”
    “不……不要……”郁声惊恐地睁开双眼,手脚并用,试图把穆闻天从身上推开。
    情到浓时,正是阿尔法占有欲最强的时候,哪里受得了欧米伽的拒绝?
    穆闻天双手用力,猛地掰开郁声的臀瓣,往里疯狂地操干。
    刚被喂饱的穴道开始痉挛,混着精水的淫液随着肉刃的抽插四溅开来,郁声眼皮一翻,在潮水般涌来的情欲中爽至晕厥,直到穆闻天再射出来,才喘着气惊醒。
    他的下身一片狼藉,穴口肿了,腰上多了指印,虽然看不见脖子上的情状,想来也不会少了吻痕。
    郁声掉下几滴泪:“疼。”
    “疼啊?”穆闻天缓了缓神,吸着气从他的身体里抽身,继而光着膀子下炕,拉开抽屉翻药膏,“忍着点,我帮你擦药。”
    郁声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趴在炕上望着炕头黑乎乎的人影,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委屈巴巴的“嗯”。
    炕头的柜子里什么都有,穆闻天翻了会儿,找到了先前给郁声用过的药膏盒子。
    “来,趴我腿上。”穆闻天掀开被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郁声犹犹豫豫地凑近:“你不会……不会骗我吧?”
    “骗你什么?”
    “你……你打着给我擦药的幌子,实际上就是想……想欺负我。”
    穆闻天闻言,直接乐了:“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先前借着擦药膏欺负你的事,是我的不是,这回不会了。”
    郁声迟疑地爬到穆四哥身边:“真的?”
    “真的。”穆闻天将他捞进怀里,“快点吧,天都快亮了,再不擦药,你想什么时候睡?”
    郁声闻言,鼓起勇气趴在了穆四哥的腿上。
    穆闻天无声地勾起唇角,抠了块药膏,抹在他的股缝里。冰凉的药膏一碰到肿起来的穴口就化成了温和的药汁。
    郁声舒服得直哆嗦:“还……还要……”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软绵绵的嗓音落在穆闻天的耳朵里,就是勾引。
    ——啪啪。
    穆老四一个没忍住,巴掌就落在了郁声圆润的臀肉上。
    肉浪翻涌,趴着的郁声嘴里冒出了委屈的哽咽。
    “我帮你把药膏揉开。”穆老四一个激灵,赶在欧米伽开口抱怨前,及时想到了借口,“声啊,不是我说,你的屁股蛋也太嫩了些,我还没用力,上头就全是指印了。”
    郁声如果清醒,绝对会揭穿四哥蹩脚的谎言。
    窗帘拉着,灯也没开,黑灯瞎火,穆闻天怎么可能看清他的屁股上有没有指印儿呢?
    但现在的他只知道撒娇:“那四哥……四哥以后轻些。”
    “怕是不能轻些的。”穆闻天叹息着将药膏收好,又帮他把腿间的白浊擦净,最后拿出皱皱巴巴的白色睡裙,替他套在了身上。
    郁声困得眼皮打架,团在穆闻天的怀里打哈欠。
    “睡吧。”将他吃干抹净的穆老四心满意足地掀开被子,“明儿个我要出门,你乖乖待在家里,听到没有?”
    “嗯嗯嗯。”郁声嫌烦,一个劲儿地点头,也看不出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穆闻天舍不得多问,自个儿嘀咕了几句:“你爹的事,我不放心,总要盯着他上火车,离开奉天才好。”
    言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