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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
    “这么些书,你要看到什么时候?”穆闻天围着堆成山的杂志转了一圈,“不过待在屋里也好,省得你跑出去受冻。”
    穆老四话里话外,都在表达对郁声跑出去找谢小柳玩的行为的不满。
    欧米伽就不该乱跑,磕着碰着怎么办?
    郁声不以为意,凑到穆闻天的身边,嘀嘀咕咕:“四哥,七哥还是放不下小柳。”
    “别听他胡说八道。”穆闻天最了解自己的弟弟,“几年前……就是谢小柳还没到玉春楼的时候,他迷过别的戏子,也是这副德行,哭天抢地地说要娶,也不瞧瞧自己多大,人家肯不肯嫁!”
    郁声心里那点对七哥的同情烟消云散:“他还喜欢过别人?!”
    “喜欢过啊。”穆闻天把他抱在了怀里,“你就别替他操心了,操心操心自己吧。”
    “……喜服想要什么样式儿的?”
    “好看的。”郁声要求没那么高,只要漂亮,“上面要有牡丹和凤凰。”
    “成,要牡丹和凤凰。”穆老四一一记下,“等会儿去铺子里自己挑挑料子。”
    “冷。”他抱住穆四哥的脖子撒娇,“不想去。”
    “那是你的喜服,你不看,我帮你看?”穆闻天没好气地托住郁声的屁股,“闹呢。”
    “四哥喜欢,我就喜欢。”
    “得了吧,要是做好的喜服不合你的心意,你肯定要使性子。”穆闻天没被他的甜言蜜语蛊惑,“罢了罢了,我让人把料子给你送到家里来挑。”
    郁声笑得合不拢嘴,挣扎着从穆四哥的怀里蹦下来,嗒嗒嗒地跑到男人身后,伸手在他后腰上捏了一下。
    穆闻天:“?”
    穆闻天不可置信地扭头:“造反啊?”
    不得了了,这是摸老虎屁股,闹上天了啊!
    郁声捏完,得意扬扬地收手,揣起手焐子,旧事重提:“昨天说好了的,我要捏回来。”
    “谁和你说好了?”穆闻天把他按在怀里,用力打了几下屁股,“我捏你,没使劲儿,就是怕你走,闹着玩儿呢。”
    “怕……怕我走,也不能捏我,不使劲儿也不行!”
    穆闻天想了想,坦然承认错误:“对,不该捏你。”
    “那你干吗还打我?”
    郁声心里想的道理很简单——昨天四哥捏了他,他就要捏回来。
    也就是说,现下他的屁股蛋不该平白挨这几下打。
    穆闻天呢,也明白这样的道理,只是没往心里去。
    打几下屁股蛋,多大点事儿?
    偏偏郁声就是在意,还咋咋呼呼地发脾气:“我要打回来。”
    “成,打回来。”穆闻天拗不过他,硬着头皮应允。
    但阿尔法没有立刻趴下来,而是先走到门前,左右张望,确定院子里没有人后,又将门和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才一步一步地走回到郁声的身边。
    骄矜的欧米伽早早地撸起了衣袖,急不可耐地候在炕边,见阿尔法走得慢,气得直拍炕:“四哥,快点呀。”
    穆闻天本来还有些别扭,瞧他这副德行,不由计上心来:“真要打?”
    郁声笃定地点头。
    穆闻天轻轻“啧”了一声,顺势将手搭在了腰带上:“成啊,给你打。”
    ——啪。
    穆老四说着,就在郁声震惊的目光里,解开腰带,潇潇洒洒地脱下了裤子。
    第51章
    郁声的第一反应是伸手捂住眼睛。
    他红着脸,从指缝往外瞧:“四哥,你干吗呢?”
    “不是要打吗?”穆闻天坐在郁声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腕,“来,四哥给你打。”
    说着,就把郁声的手按在了后腰上。
    郁声自个儿嚷嚷着要打的时候,声势浩大,等掌心真的碰到四哥后腰上那片滚烫的皮肤时,人却先烧了起来。
    “不……不打了。”郁声颤颤巍巍地摇头,“四哥,我原谅你了,不……不打了。”
    穆闻天忍笑道:“怎么能不打?不打,你以后算起旧账,还是要生气的。”
    穆老四说到做到,硬是把郁声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然后俯身吻上了他湿软的唇。
    这个吻不怎么温柔,带着阿尔法特有的霸道,还没怎么深入,就把郁声折腾迷糊了。
    不过郁声迷糊归迷糊,该脱旗袍的时候脱旗袍,该蹬内裤的时候蹬内裤,抱住穆四哥的腰的时候,还晓得问:“门关了吗?”
    “关了。”穆闻天一边揉他的后颈,一边说,“窗帘也都拉上了。”
    他这才放心地软倒,再用手摸穆闻天胸口的穷奇文身。
    “你的呢?”穆老四的胸膛被郁声摸得痒痒的,转而去摸他屁股缝里的桂花。
    郁声浑身一个激灵,红着眼眶喃喃:“痒。”
    “哪儿痒啊?”穆老四坏心发问,“四哥给你挠。”
    他支支吾吾:“里面……里面……”
    “什么里面?”
    “哎呀,四哥……”郁声说不出口,急得满头大汗,“就是里面,你……你别问了。”
    可惜,到了炕上,男人都有些顽劣的心思,哪怕总是惯着郁声的穆老四,也不能免俗。
    穆老四屈起手指,故意在他的股缝里来回蹭:“不问,怎么知道挠哪儿?”
    郁声只得抱着棉被,继续哭哭啼啼地嘟囔:“就是里面。”
    “哪儿?”
    “里……里面。”他说话间,腰一紧,整个人瘫软在炕上,“流出来了。”
    穆闻天闻言,起初并不信。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没上手摸呢,怎么会湿?
    但郁声说流出来了,穆闻天怎么也要摸一摸。他伸手拉开郁声并拢的双腿,将手探到了穴边。
    郁声的腿间湿热一片,还真湿了。
    “这么敏感?”穆闻天瞬间收了逗弄的心思,长臂一伸,把他圈在了怀里。
    “来,四哥疼你。”穆闻天把气鼓鼓的郁声抱在怀里,“哪儿痒,都帮你挠。”
    话是好话,只不过,好话已经哄不好开始闹脾气的欧米伽了。
    郁声冷哼着揪棉被:“我不说哪儿痒,四哥能找到地方?”
    “哎哟,你这就是瞧不起我了。”穆闻天边说边揉他的屁股蛋,“哪次没让你快活?”
    言罢,直接顶进了濡湿的穴道。
    郁声的腰也跟着挺起来,穴道内的肉刃往里顶多深,他的腰就往上挺多高。
    “别躲。”穆闻天的额角很快沁出了汗,咬着牙凶他,“再躲,操死你。”
    穆闻天本欲吓唬吓唬瞎扑腾的欧米伽,哪晓得,这一句话算是捅了娄子了。
    郁声从认识穆闻天起,就只被凶过一次,还是在初见的时候被凶的——穆老四把他当成不三不四的欧米伽,给了大氅和靴子,凶巴巴地将他赶出了家门。
    后来,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