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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的额角跌落,阿尔法拼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继续顶弄的欲望。
“声。”穆老四硬是等到郁声脸上的痛楚退去,才再次掐住他的腰,“还要吗?”
郁声喘着气点头,主动环住了穆四哥的脖子:“要呢。”
他才不要穆四哥走。
其实,郁声还有点小私心——他不想四哥回祠堂罚跪。
四哥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受惩罚?祠堂那么冷,四哥……四哥的身子再好,也经不起冻啊!
郁声念及此,忽地伸手,把尚未靠近的穆闻天推开了。
穆闻天的心微微一沉,按住他的肩膀,嗓音沙哑:“声?”
郁声没搭理穆闻天。他哼哧哼哧地爬进被子,寻到穆四哥的腿,皱着眉头细看,发觉膝盖有两片乌青,心疼得直抽气:“疼吗?”
“什么?”穆闻天起初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反问,“什么疼?”
郁声用指尖轻轻地点着穆四哥的膝盖,觉得四哥肯定是疼的,但是阿尔法喊疼很没有面子,才忍着不说,于是主动凑过去,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穆闻天一点一点地瞪大了眼睛。
膝盖上的淤青,穆老四是真的没在意。
跪祠堂而已,穆家的少爷,小时候谁没跪过?在祠堂里过夜都是家常便饭,更何况是短短的几个时辰?
偏偏郁声在意。
穆闻天的心里再次涌动起温热的情愫。穆老四想不明白,郁声明明小脾气也不少,怎么就这么知道疼人呢?
穆闻天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伸手将还想继续吹的郁声搂在怀里,哑哑地笑起来:“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
穆老四掰开郁声滴着水的臀瓣,温温柔柔地操了进去。
郁声眨了眨眼睛,低低地“唔”了一声。
“叫什么?”穆老四失笑,“不想要?”
他摇头:“想呢。”
郁声当然想,他就是好奇,四哥怎么还硬着?
难不成被谢小柳说中了?
郁声不信邪。
他牌匾都送出去了,现在和他说压根不需要用药,他怎么会信?
但是,现在也由不得郁声不信了。
穆闻天的温柔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当肉刃顶开穴道深处的软肉后,冲撞的动作就彻底失去了章法。
穆闻天只觉得细细窄窄的穴道怎么操都紧得要命,还死死地咬住他的性器,引诱着他往更深处探索。
“深……太深了。”郁声像是察觉出了穆闻天的下一步动作,提前挣扎起来,“四哥……四哥轻点!”
“嗯。”穆闻天嘴上应着好,顶弄的力度却没有任何的放松,甚至还按着他的腿根,继续往更深处操。
“四……四哥!”
“嗯,在呢。”穆闻天将下巴轻轻地磕在郁声的肩头,滚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耳垂边,“你不是怕我不行吗?”
郁声噎住。
“四哥行给你看。”穆闻天一巴掌拍在他的臀瓣上,手指顺着股沟往上轻轻一滑,若即若离地蹭着股沟里沾着淫水的桂花文身,发狠般猛顶。
郁声先是痛苦地仰起头,微微痉挛起来,但是很快,堆叠的快感在他的下腹爆发,双腿也泛上酸意。他没力气再并拢双腿,两条纤细的腿无力地分开,露出了被粗长肉刃不断劈开的红肿穴口。
汁水飞溅,郁声渐渐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然后在穆闻天低低的喘息中,腰往前一弹,射了些稀薄的精水出来。
他得了趣,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偷偷摸摸要往被子里溜。
“声,”穆闻天见状,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轻柔地揉捏,“跑什么?”
“不……不要……”
“不要?不要,你会嫌我不行的。”穆老四因为郁声的求饶,勾了勾唇角,“再给我喝药,怎么办?”
郁声下身被制住,小穴又满满当当地含着肿胀的肉刃,急得直哭:“四哥行的……是我……是我说错……”
“现在说行?”穆闻天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挺腰往前一顶,狠狠地磨着敏感的穴肉,轻笑出声,“迟了。”
第42章
郁声被穆四哥结结实实地操射了几次,蔫巴了,趴在炕上默默地垂泪。
穆闻天把他翻过来,面对面抱着:“我行不行?”
汗津津的欧米伽把泪抹在阿尔法结实的胸膛上,瞅着威风凛凛的穷奇文身,突然顾不上生气,猛地抬起头,好奇地问:“四哥,我……我的文身在哪里呀?”
穆闻天:“……”
穆闻天默默地伸手,在他的屁股蛋上摸了一把。
郁声皱起眉:“四哥,你快告诉我。”
穆闻天依言又摸了一下。
郁声有点恼:“四哥,你怎么……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将穆闻天推开些,低头在身上寻找起来——胸前没有,腰上没有,腿上更没有。
就在郁声准备把脚也抬起来看的时候,穆闻天的巴掌再次落在了他的臀瓣上。
郁声的腮帮子微微鼓起,不满地将胳膊背到身后,拍开了穆四哥的手:“干吗呀?”
好好说事呢,为什么总摸他的屁股?
穆闻天的手被拍走也不生气,无奈地俯身,凑到嘀嘀咕咕的小欧米伽耳边,低低地说:“在……呢。”
郁声浑身一僵:“啊?”
穆闻天重复了一遍,手指也落在了他的股沟里,轻柔地滑动:“很漂亮。”
“真……真的吗?”郁声的嗓音软下来,人也跟着软在穆四哥的怀里,难为情地嘟囔,“怎么在那里呀?我……我还想给小柳瞧瞧呢。”
同为欧米伽,他一点儿都不避着谢小柳,还想去找谢小柳玩儿呢。
穆闻天听得快要继续打他的屁股了:“你给他看哪儿啊?这是能给别人看的地方吗?”
郁声支支吾吾:“我……我没想到嘛。”
一般人的文身,多数都在上半身上,再不然,也会在腿上,哪儿像他啊,和阿尔法成结的标志,居然在股缝里。
郁声臊得浑身发红,跪在穆闻天的怀里,伸手去摸自己的臀瓣:“好……好看吗?”
他难堪地喃喃:“就算丑,四哥也不许笑我。”
穆闻天怎么会觉得郁声的文身丑呢?
那朵湿漉漉的小花,不仅仅开在郁声的股缝里,也开在了他的心里。
“好看。”穆闻天不会形容那枝桂花的模样,笨拙地夸赞,“特别好看。”
郁声紧绷的心弦稍稍松弛。他都想好了,如果穆四哥说他身上的桂花文身不好看,他就说四哥胸前长翅膀的大老虎丑。
反正都是文身,谁也别嫌弃谁。
但是,穆闻天亲口承认他身上的桂花文身漂亮,郁声的股沟里瞬间蹿出了一团欲火,躁得微肿的穴口不停地往外涌动着汁水。
他单手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