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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六下。
清脆的声响在屋内回荡,郁声趴在穆四哥的腿上,可怜兮兮地吸鼻子:“四哥……四哥欺负我。”
穆闻天把他翻了个面儿,搂在身前,没好气地“嗯”了一声。
郁声的眼里含了一包泪,扯着掉到膝头的内裤,失落地喃喃:“四哥……四哥把我咬了,就不……就不疼我了。”
穆闻天托着他的臀瓣,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想我怎么疼你?”
“想……想……”郁声满脸茫然,显然心里也没有主意,只一个劲儿地纠结,“四哥,你哪儿来的药?”
穆闻天强忍着心头噌噌噌往上冒的火气,反问:“你哪儿来的药?”
迷糊的郁声乖乖答:“我去药铺买的。”
好家伙,敢情每次上药铺,都不是帮谢小柳买药,而是给他买药呢!
穆老四在电光石火间,想起前些天流的鼻血,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捏着郁声的后颈,把他提溜到了自己面前,咬牙切齿地问:“你给我喝了多少药?”
郁声扒拉着手指,在穆老四提心吊胆的注视下,犹犹豫豫道:“一……”
穆闻天兀地瞪大了眼睛。
难不成喝了一包了?
结果,郁声哼哼唧唧半晌,挤出几个字:“一……一口。”
穆闻天:“……”
穆闻天狐疑道:“真的只有一口?”
“就一口。”郁声自动忽略了兑在鸡汤里的药渣,只说自己汛期前给穆四哥补的那一口混着药的水,“你就弄了我五天。”
“五天……嫌少?”穆老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郁声无端地打了个哆嗦,飞速地摇头:“不少。”
“那你为什么说我不行?”穆老四见他明白道理,不由纳闷道,“还给我喝药?”
“哎呀,四哥,你怎么不懂呢?”郁声被问烦了,小手伸到身下,先摸了摸自己,“这样硬,才是行,你用药……只能说明是药效好!”
他说着,手就往更深处探去,本想捏着四哥的家伙,证明自己说得没错,谁料,入手的居然是个熟悉的大家伙。
郁声的话瞬间噎在喉咙里,脸也跟着红了。
他哆哆嗦嗦地收回手,恍惚地望着被放在炕头的药包:“难道……难道我给四哥喂过药了?”
穆闻天忍无可忍,抓着郁声的手,往胯间狠狠一按:“没有!”
郁声被烫得浑身发软,整个人都蔫了:“那就是……那就是背着我……”
“也没有!”穆闻天一听这话就恼了,“我没背着你喝药,我也不需要喝药!”
“可是你不行啊!”穆老四恼,郁声更恼。
他抬高的声音在卧房内回荡,终是踩着阿尔法忍耐的极限,将人彻底惹火了。
穆闻天猛地翻身,解开皮带,当着他的面,将腿间肿胀的肉刃释放出来:“你说谁不行?”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郁声直勾勾地盯着闯入眼帘的性器,连上面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脑子里最后残存的理智土崩瓦解,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炕上。
浓郁的桂花香弥漫开来。
穆老四仿佛置身花海,却无心品味欧米伽勾人的香味,而是将他拎起来,不许他乱看,再按趴在身下,俯身亲他股沟里生出来的湿漉漉的小花:“也对,我到底行不行,还是你说了算。”
穆老四醒悟了。
声这是没被操服啊!
只要操服了,一切就都不用解释了。
穆老四这么想着,也当真掰开了郁声湿软的臀瓣,挺腰顶了进去。
趴在炕上的欧米伽愣了愣,猛地攥紧了被单。
粗粝的触感在穴道深处绽放,带着灼人的温度与轻微的刺痛,一下子把郁声折腾醒了。他拼尽全身的力气转身,嘴里叫着“四哥”,非要看一看穆闻天的脸。
穆闻天顶了几下,心软了,将郁声抱在身前,哑着嗓子问:“知道错了吗?”
郁声揉着眼睛,抽抽搭搭地点头:“真的是四哥呀?”
“不是我,还能是谁?”
“那……那四哥快一点。”他小声催促。
穆闻天挑起眉,心道这要求当真是厉害,当即掐着郁声的腰,加快了速度:“够快了吗?”
滚烫的欲望在穴道深处驰骋,郁声两股战战,几乎坐不稳,嘴里却在一个劲儿地嘀嘀咕咕:“快一点……四哥就不会……就不会……”
穆闻天将肉刃往穴道深处的软肉上一顶,在听到他含着哭腔的呻吟后,得意地问:“就不会什么?”
“就……就……”郁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捂着小腹,张嘴咬住穆闻天的喉结,“就不会软了!”
穆闻天:“……”
穆闻天心里那点刚涌起来的怜惜烟消云散,冷着脸将他从怀里拎起来,再次挺腰,让肉刃整根没入。
粗长的性器劈开了微微翕动的穴口,郁声像是被顶傻了,呆呆地坐在阿尔法的怀里,两瓣湿漉漉的臀瓣随着顶弄,来回摆动。穆闻天见他不说话,也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专心地捣弄,直到感受到温热的汁水从穴道的尽头涌出,才暂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头亲了亲他湿软的唇。
郁声连嘴唇都沁着淡淡的桂花香。
穆闻天亲了一下,就想亲第二下,第三下……直到郁声哭着喊疼,才停下来。
欧米伽的嘴唇又红又肿,上面还带着牙印与血迹。
穆闻天盯着他瞧了会儿,心里的火气陡然熄灭。
外头的流言,穆老四也有所耳闻。
什么“炕见愁”,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他从未在意过,却没想到郁声听进了心里,还执着地找药给他喝,穆老四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涌动的情绪是感动还是无奈了。
但总之,他是舍不得再欺负郁声了。
穆闻天一边叹息,一边伸手,将郁声脖颈上缠着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拆开,然后用指腹蹭了蹭布满牙印的腺体。
郁声仰起头,眼神迷离:“四……四哥?”
“来,让四哥咬一口。”穆闻天凑过去,着迷地嗅着他身上的香味,“不疼的,咬完就好了。”
郁声似懂非懂地低下头,露出了白嫩的脖颈。
穆闻天的喉结滚了滚,低头咬住柔软的腺体,微微用力,腥甜的血腥气瞬间充满了口腔。
“四哥……”郁声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穆闻天的腰,浑身颤抖着蜷缩起来。
熟悉的气息在他的身体里流淌,温暖如春,又带着点火星般的躁热,就像是穆四哥本人。
……郁声知道的,四哥嘴上再凶,待他也依旧温柔。
被咬了的欧米伽安稳下来,抱着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腿。
粗长的肉刃还卡在穴道深处,细嫩的穴肉抽缩着吮吸起来,像是舍不得它离去似的,穴口不断地翕动。
汗珠顺着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