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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他浑身都沁出了水灵灵的红,软在穆四哥的怀里,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一个劲儿地喘,喘得人面红心跳,最后臀肉一紧,终是把含着的那一腔情欲化为潺潺流水,打湿了穆四哥的掌心。
    屋内陡然一静,世间的喧嚣退去,只剩风声。
    又过了片刻,细细的哽咽泛上来,连带着暧昧的水声,也响了起来。
    穆闻天没把手指从郁声的小穴中抽出来。
    阿尔法眯着眼睛享受着抽紧的穴肉层层叠叠地裹上来,胯间沉甸甸的肉刃免不了弹动了几下。
    他对郁声的渴望,又在暗夜里加深了。
    郁声掉了几滴泪,意识缓缓回笼,艰难地翻了个身,趴在炕上回味高潮的感觉——那里,汛期也湿过,但还是头一回,被弄到喷出水的地步。
    巨大的满足感冲淡了郁声心里的羞耻感。
    他难为情地扭头,隔着茫茫夜色,看不清穆闻天的神情,便偷偷摸摸地往男人怀里缩,直到臀瓣撞上硬得发烫的欲根,才红着脸,娇滴滴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可真是既骄矜又勾人,穆闻天一个没忍住,直接把郁声压在了炕上,滚烫的吻也落了下去。
    意乱情迷间,穆老四忽听郁声嘀嘀咕咕:“药……真好……”
    说的大概是在炕头熬的药。
    可那药该是谢小柳的,就算是再名贵的药材,于他们而言,有什么好?
    穆闻天只当郁声是糊涂了,大手猛地握住他精致的性器:“后头弄过了,四哥再帮你弄前面。”
    郁声软在穆闻天的臂弯里,手徒劳地攥着裙摆的边缘,像是不敢看似的偏开头,颤抖的睫毛下满是细碎的月光。
    他不在乎自己前面翘得多高,只知道,臀瓣下结结实实压着的,是穆四哥硬得不行的肉刃。
    四哥……四哥行了呢。
    郁声激动得眼前朦胧一片,全被穆老四当成情动的泪,一滴不落地舔进了嘴里。
    第30章
    郁声的前头和后头一样敏感,没被摸两下,就射了穆闻天一手。
    穆老四捻了捻手指的工夫,怀里的欧米伽已经了个身,颠颠儿地凑过来,着急忙慌地往他怀里拱了。
    “四哥,四哥!”郁声黏糊糊地贴在穆闻天的怀里,屁股蛋蹭着肉刃,心满意足地喘了口气,“你难受吗?”
    穆闻天当然难受。
    穆闻天不仅难受,还想把怀里这个刚射完,舒舒服服的欧米伽按在身下跟自己一起难受。
    郁声毫无知觉,在穆四哥的怀里到处乱蹭,还把溅到四哥小腹上的精水暗搓搓地揩掉了。
    “声啊。”穆闻天假装没看见,粗粝的手指在郁声的后颈上轻轻一撩,“帮帮四哥。”
    欧米伽的后颈何其敏感,更何况郁声刚被弄射过,穆闻天的手指还没挪开,他已经瘫软在了炕上,哆哆嗦嗦地哼唧起来。
    穆闻天顺势压过去,大手顺着郁声的后颈一直摸到隆起的臀瓣,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小小的肉浪在阿尔法的掌心下翻涌,郁声的腰一紧,猛地翻身,羞怯地往棉被底下挪。
    嗐,还害臊呢。
    穆闻天不害臊,直接伸手捏住郁声的手腕,将他的手带到了两腿之间。
    郁声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四哥的硬来之不易,便硬着头皮和四哥一起揉。
    蓄势待发的肉刃在郁声的掌心里弹动,他颤颤巍巍地上下撸动,浑身都跟着使劲儿,在穆闻天低哑的笑声里,呼哧呼哧地喘气。
    “累了?”穆闻天将郁声勾进怀里,隔着夜色,虽看不清他的面色,却知道必定是通红的,于是笑得愈发开心,“你也忒娇气了。”
    郁声动作一顿,不服气地反驳:“不是我娇气,是四哥……四哥太难弄了。”
    穆闻天欣然颔首:“嗯,是我难弄。”
    若是好弄,难受的不也是郁声吗?
    郁声也想到了这一点。
    只不过,他想的是四哥靠药才这么难弄,自己说的话,简直是扎人心窝。
    他生怕伤到穆四哥的自尊心,连忙闭上嘴,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肉刃上,聚精会神地揉弄起来。
    郁声到底是没经验,指甲时不时会刮到柱身,穆老四痛并快乐着,失神地想,郁声的汛期大概真的快要来了,要不然,屋里怎么会有这么浓郁的桂花香呢?
    正想着,下身忽然传来轻微的刺痛。
    居然是郁声握着肉刃在发泄不满:“四哥,你专心点。”
    他快急死了。
    本来就是靠药才有的感觉,怎么还走神啊?
    穆老四哭笑不得地“哎”了一声,搂住郁声的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闷笑道:“好好好,专心。”
    穆老四专心起来,郁声便揉得更艰难了。
    他的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掌心黏腻,双腿酸软,跪坐在炕头,精疲力竭地叹了口气。
    “四哥……”
    穆闻天的全副心神都在郁声身上,闻言,大手立刻盖住他的手背,生怕他不继续揉了:“嗯?”
    郁声软糯糯地哼了一声:“我想喝水。”
    穆闻天:“?”
    穆闻天头疼地亲他的耳垂:“现在?”
    郁声:“嗯嗯嗯。”
    郁声的小手从滚烫的大掌里挣脱,骄矜地伸到穆老四面前,说要擦擦。
    穆闻天叹了口气,忍下身体里翻涌的欲望,坐在郁声身边,胳膊一伸,拎起炕头的帕子,替他擦手。
    丝绸帕子在纤细的手指间穿梭,郁声慢吞吞地贴到穆四哥身边,甜丝丝地唤:“四哥。”
    “又想做什么?”穆老四被他折腾得没了脾气,摸黑亲了亲他的唇,“消停点,你四哥快憋死了。”
    郁声闻言,嘿嘿笑道:“四哥,我去喝水了啊。”
    “去吧去吧。”穆闻天在他转身的刹那,一巴掌拍在他撅起来的臀瓣上。
    房间里先是响起“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是郁声气哼哼的抱怨:“疼呢。”
    穆闻天的唇角微微勾起,再竖起耳朵细听,已经是一片叮叮当当的瓷器碰撞的声响了。
    郁声叫着要喝水,当然不只是为了喝水。
    他自己渴不是大事,但是四哥不硬了,就要出大事啦。
    郁声先倒了一碗水,又胆战心惊地舀出一点滚烫的药汁,摸黑倒在了茶碗里。
    许是动静太大,坐在炕上的穆闻天问了句:“干吗呢?”
    郁声一惊,仰头去看不远处那道模糊的人影,只觉得面颊倏地蹿起两团红晕,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穆闻天心有疑虑,但顾及郁声的面子,到底没开灯,就耐着性子仔细听,直到听见他往回走的脚步声,才安下心,继续靠在炕头,摸精神抖擞的老二。
    郁声回来是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碗水。
    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