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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出来。
    “四……四哥……”郁声哭得梨花带雨,眼尾的红像烧起的一团晚霞,“四哥!”
    穆闻天心疼地应着:“四哥不摸你的屁股了啊,别哭。”
    郁声没想到穆闻天嘴里会冒出这么一句话,破涕为笑,伸手把穆老四缩回去的手又扯了回来。
    穆闻天心中一动:“声?”
    郁声哼哼唧唧地将泪蹭在阿尔法的脸上:“摸……摸吧。”
    他不介意被穆四哥摸。
    “那你哭什么?”穆闻天没继续摸,反而替他擦去脸上的泪,神情格外认真,“和四哥说说。”
    郁声难为情地仰起头,隔着朦胧的泪,可怜兮兮地注视着穆四哥的脸。窗外灯火阑珊,斑驳的光映亮了男人半张棱角分明的侧脸,但再怎么棱角分明,望向他的目光也是柔软的。
    “四哥。”郁声垂头,脸颊烧得通红,短暂地忘了心里的愁绪,一门心思盯着穆闻天的裤裆,小小地咽了一口口水,“你……你能和我成结吗?”
    穆闻天眉心一跳:“我自然要和你成结。”
    郁声听了这话,却不像是高兴的模样,湿漉漉的眼睛里溢出了担忧:“要……要成结呀……”
    四哥硬不起来,怎么成结?
    穆闻天只当他害怕,伸手捧住他满是泪痕的脸颊,无奈道:“我不能骗你,说成结不疼,但……但我会轻些,好吗?”
    郁声眨巴眨巴眼睛,狐疑道:“四哥怎么知道痛不痛?”
    穆老四:“……”
    穆老四没好气地用手指刮他的鼻子。
    郁声实在是忒会招惹人了,该在意的时候不在意,不该在意的时候瞎在意。就拿疼不疼这事儿来说,再没经验的阿尔法,也不会对成结一无所知,有什么好问的?
    但郁声酸溜溜的质问恰好问到了点子上。
    穆闻天心弦骤响,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刻将他揉进怀里。
    “四哥……”郁声噘着嘴,扭头偷偷揉鼻子。
    “不逗你。”穆闻天见他不哭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饿了吗?”
    郁声点头,说饿。穆闻天就把炉子上温着的饭菜一一摆在桌上,招呼他一块吃。郁声含着筷子挑挑拣拣地吃,吃到一半,目光落在放在炕头的药包上,心念微动:“四哥,我去把药熬上。”
    “不是给谢小柳的药吗?”穆闻天闻言,不解道,“你熬了做什么?”
    郁声已经撂下筷子,去拿药包了,嘴里振振有词:“这药要熬一夜呢,我明早起来,用罐子装了,直接给小柳,不比他自己慢慢熬强?”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穆闻天由着他去了。
    于是,穆闻天吃着饭,郁声坐在炕头紧张兮兮地对着火炉上的小罐儿熬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咕噜咕噜的热气从药罐里冒出来,他吸了口气,只觉得苦,倒也没什么别的感觉,不禁担心双倍药效的方子无用,四哥喝了没效果。
    可也只是疑虑罢了。
    郁声还记得四哥喝下混了药渣的鸡汤,硬了许久的事,所以他相信如今满满一包药下去,四哥怎么也能撑到成结结束。
    他在炕头想东想西,穆闻天已经吃完了饭,招呼下人把残羹冷炙端走了。
    “不用一直盯着。”穆闻天把郁声抱进怀里,摸他裸露在白裙外的微凉皮肤,“刚才饭没吃几口,已经饱了吗?”
    “饱了。”郁声等下人走了,才揽住穆四哥的腰,臀瓣颠颠儿地蹭了蹭阿尔法的胯,“四哥,我们歇着吧。”
    歇一宿,药熬好了,四哥的隐疾就有的治了!
    穆闻天原不打算这么早歇息,至少亲亲抱抱,再让郁声帮自己揉揉,但见郁声眼神殷切,他也不由自主地倒在炕上,三两下脱了衣服,按灭了炕头的灯。
    夜色里,郁声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穆闻天疑心自己太过渴望,才闻到这样的味道,可时间一长,等郁声发热的手脚缠上来时,才隐隐觉得不对劲儿。
    “声?”穆闻天翻了个身,将郁声压在身下,大手探进裙摆,从大腿摸到臀瓣,掌心下的皮肤皆在隐隐地发热,仿佛藏着火星,随时会燃起的柴火堆,“怎么了啊?”
    郁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不过是嗅了嗅药味,结果躺在炕上没几分钟,人就慢慢地热了起来。
    这种热与汛期时的热还不一样,大抵是药效太好,他身体里的火苗烧得很含蓄,燥燥地灼着心,催着情。
    郁声绞起腿,蜷缩在穆闻天的身下,小口小口地吐着热气。
    “四……四哥。”
    穆闻天听他嗓音发颤,吓了一跳,当即就要去开灯。
    郁声哪里肯,双手缠住穆闻天的脖子,羞得两股战战,掩藏在白裙下的身子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粉。
    可惜,穆闻天的动作太快,胳膊一伸的工夫,炕头的灯就亮了起来。
    如此一来,郁声沁出薄汗,满含春意的脸便撞入了穆老四的眼帘。
    如同秋风里盛开的桂花,繁茂又热闹,一阵风吹过,已然盛开到了最好的时候。
    第29章
    穆闻天不禁心头大震,按亮了灯的手再一使劲儿,屋内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不安的喘息里很快夹杂了郁声羞愤的哽咽。
    他气鼓鼓地屈起腿,不痛不痒地踹着四哥的腿:“叫你……叫你不要开灯……”
    偏偏开了,还撞见他那么狼狈的脸。
    穆闻天的心烧成了一团火,压根不在意腿上传来的轻微痛痒,直接将郁声紧紧困在了怀里:“声啊,汛期到了?”
    两具滚烫的身子贴在一起,呼吸间,蹿起情欲的火星。
    穆老四说完,喉结滚动了几下,哑着嗓子先否定了自己:“不对。”
    “味儿都没出来。”阿尔法狐疑地嗅着欧米伽的颈窝,“不是汛期。”
    到了汛期的欧米伽,身上的味道可不会这么淡。
    郁声身上的桂花味不像是到了汛期自动散发出来的,倒像是沁在骨血中,亲近的时候,飘飘悠悠自己冒上来的。
    郁声咬着唇不答话。
    他能怎么答啊?
    说自己闻了给四哥熬的药,先有了感觉?
    郁声快气死了,他在穆闻天的怀里扭来扭去,像条在岸上挣扎的鱼。
    穆闻天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单觉得怀里烧着一团小小的火苗,再不治一治,就要上天了。
    “声啊。”穆老四的手指钩住了白色的裙摆,作势帮他拉平,实际上掌心隔着布料,紧紧地贴在他柔软的臀瓣上。
    郁声猛地哆嗦了一下,纤细的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穆四哥的腰。
    他像柔软的藤萝,缠缠绵绵地依偎着乔木。
    穆闻天察觉到郁声的依赖,大肆揉捏起来。
    阿尔法的手是握枪的手,即便隔着睡裙,也能让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