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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裂地从地上蹦起来:“我不是咱爹亲生的?”
    穆闻天:“……”
    穆博天难以置信:“原来,我竟不是爹亲生的,我……我……”
    他的目光落在团在棉被里的郁声身上,又长舒一口气。
    他爹对不是亲生的郁声都这么好,就算他不是亲生的,又如何呢?
    穆老四了解自己的弟弟,一见穆博天的目光落在郁声身上,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登时一阵无语。
    “你是个阿尔法。”穆老四冷飕飕地提醒。
    穆老七闻言,再次陷入慌乱。
    是啊,郁声是欧米伽,他爹才疼,他……他是个阿尔法啊!
    穆老七慌得满屋乱转,眼前浮现出的都是小时候,穆老爷子拎着枪,逼他学这学那的画面,真真是凄惨极了。
    最后,还是郁声不忍心,将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主动道:“七哥,你和四哥长得很像,肯定是亲生的。”
    穆老七恍然回神,捧着脸喜极而泣。
    他像个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到家的孩子,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自己的亲哥哥。
    穆老四哪儿想抱他啊?
    穆老四气得光着膀子,坐在炕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郁声团在棉被里憋笑,他的目光落在屋内的火炉上,瞧着火星滋滋地冒出来,心念微动——屋内很暖,只是再暖,此时也是数九隆冬,郁声不忍心四哥挨冻,笑眯眯地将肩头的棉被往阿尔法的肩头丢。
    穆老四似有所感,回头望了他一眼。
    郁声羞怯怯地笑,鸦羽似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在眼窝里投下一片细碎的光。
    穆闻天的心瞬间柔软,转身推开穆博天,拎住棉被一角,将自己和郁声裹了进去。
    “四哥……”郁声穿着白色的睡裙,乖巧地骑在阿尔法的腰间,小声嘟囔,“七哥还在呢。”
    “不管他。”穆闻天环着他纤细的腰,藏在棉被下的大手稳稳地落在了他柔软的臀瓣上。
    郁声露在被子外的脸瞬间染上一层粉霞,搭在阿尔法脖子边上的手也有点哆嗦。
    他再喜欢穆闻天,骨子里也是矜持的。
    怎么能……怎么能在七哥面前,被四哥摸屁股呢?
    郁声的小手伸到身后,轻轻拍了拍穆闻天的手背。
    穆闻天不为所动,深邃的眼睛里涌起了薄薄一层笑意,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揶揄道:“害臊啊?”
    郁声的脸更红了。
    穆闻天的眸子一暗,搁在他屁股上的手开始控制不住地揉捏起来。
    郁声无声地惊叫,看也不敢看又坐到地上的穆博天,羞恼地将脸埋进了四哥的颈窝。
    阿尔法的体温比他的高些,连颈窝边柔软的皮肤都烫得他脸颊着火,无论往哪儿蹭,都热得不行。郁声蹭了会儿,恼了,在穆闻天沙哑的笑声里,手脚并用,披着被子往炕里边爬。
    穆闻天本欲跟着躺过去,却见郁声爬动间,短短的裙摆堆叠在腰间,露出了雪白的短裤,两座雪峰包裹在柔软的布料内,被勒出了圆润的弧度,唯腿根微微泛着红,像三月的春桃。
    穆闻天身上的穷奇文身愈发鲜明,呼吸也愈发粗重。
    但阿尔法并没有将郁声拉回怀里,而是伸长胳膊,极快地帮他把裙摆撩下来,遮住了泄露的春光。
    头埋在棉被里的郁声似有所感,动作微妙一顿,继而更迅速地缩进了棉被。
    屋里一时只剩穆老七呜呜的哭声。
    穆闻天垂下眼眸,暗叹一口气,再抬眼时,眼底已经没有多少气恼了:“你真那么在乎,就鼓起勇气去问个明白,问问谢小柳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穆博天哭声微顿:“四哥……”
    “你若是不敢问,也没必要每日假惺惺地哭。”穆老四起身将弟弟从地上拎起来,“你以前是家里的老幺,三妈妈惯着你,让你性子软了些,可你也要记住,你是咱们穆家的人。”
    穆博天浑身一震。
    穆老四见好就收,把哭唧唧的弟弟往门外一丢,神清气爽:“成了,去问吧。”
    穆老七擦了把眼泪,为难地站在风雪里,眼见四哥的房门要关,电光石火间想到了什么,蹦起来喊:“四哥!”
    穆老四关门的手顿住,警惕道:“还要说什么?”
    穆老七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不久前,他哥就站在这个院子里,把一个什么人搂在怀里亲。
    对啊,他哥有相好的了,怎么会故意摸郁声的屁股蛋儿呢?
    穆博天觉得自己什么都想通了,高兴地搓着手,真诚道喜:“四哥,你……你早日成婚吧。”
    穆闻天:“……?”
    穆闻天扭头看了眼团在炕上的郁声,虽不知弟弟为何忽然道贺,却也真情实意地颔首:“快了。”
    等穆老爷子回来,他就会将婚事提上日程。
    说起婚事,穆闻天有些头疼。
    先前,他拍了电报给老爷子,老爷子却一直没有回音,想是事务繁忙,或是舟车劳顿,至今未看。
    “声。”穆闻天一边想,一边将门关好,走回炕边拍了拍团在棉被下的人,“不嫌热啊?”
    郁声在被子底下闷闷道:“四哥不害臊。”
    得,还想着方才被摸屁股的事儿呢。
    “是,四哥不害臊。”穆闻天脸不红心不跳地将郁声从被子底下刨出来,稀罕地抱在怀里,亲亲他羞红的面颊,又吻吻他湿软的唇,“四哥喜欢你。”
    这声“喜欢”直落在郁声的心窝里,轻飘飘地带起一串涟漪。
    郁声久违地想到了那些在申城的日子。
    他娘活着的时候,总担心他未来嫁得不好。那时的郁声还不知欧米伽的未来几乎全数系在阿尔法身上,懵懵懂懂,成日拿著书卷,文绉绉地嘀咕:“但求一心人。”
    他娘苦笑着摇头:“世上有几对人,可以白首不相离?”
    郁声不信:“书里都是这么写的呀。”
    “书里也有梁山伯与祝英台!”他娘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弹他的脑门,“你呀……真是。”
    后来,他娘去了。
    他也被骨肉至亲塞到了拍花子的手里。
    年少既苦,颠沛流离。
    郁声被下药抬上火车,昏昏沉沉之际,心想,原来娘说的是对的。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白首不相离呢?
    他爹在他娘尚未离世时,身边就有了新人。
    他不是孤儿胜似孤儿。
    直到他阴差阳错地进了穆家的门,碰到穆四哥,才忽然又想起了这句话。
    白首不相离,白首不相离……
    “怎么哭了啊?”穆闻天抱着软绵绵的欧米伽,满心雀跃,还想再亲一亲,忽见郁声眼角浮现出晶莹的泪珠,登时吓了一跳,但还不等阿尔法伸手去擦,更多的泪就接二连三地从他的眼睛里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