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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有了面容。
    ……是他十七岁时多了的义兄,穆闻天。
    纷乱的情绪充斥着郁声的脑海,让他一瞬间分辨不出,自己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只知道,穆闻天真的上了手,自己臊得想要逃跑。
    原来四哥的隐疾治好了,是这般勇猛。
    奈何,穆四哥比郁声想的温柔,也比他想的霸道,一只大手攥住了他的命脉,让他无处可逃。
    “四……四哥。”郁声眼角滚落下一行泪,没再管腿间肆虐的手,转而搂住穆闻天的脖子,黏糊糊地扑过去。
    柔软的身子撞在结实的胸膛上,他还没来得及喊疼,穆闻天先闷哼着苦笑起来:“声啊,你这是要四哥的命啊?”
    “四哥,我……我高兴。”郁声哭哭啼啼,想着明日就去给药铺送匾额,上书妙手回春,谢谢他们治好四哥的隐疾。
    他边想,边伸手向穆闻天腿间探去,摸到粗长肿胀的肉刃后,眼里再次涌出了泪花。
    郁声喃喃:“好……好大……”
    这么大的物件坏了这么些年,四哥定是受了许多常人无法忍受,也无法言说的痛苦。
    紧接着,他又担忧起来。
    四哥只喝了混了一点点药渣的鸡汤,若是药效持续的时间太短,不也是一种打击吗?
    郁声越想越紧张,双手一哆嗦,丢下肉刃,转而捧住穆闻天的脸,指甲轻轻抠着阿尔法下巴上的胡茬,诚恳地说:“四哥……其实,其实……”
    穆闻天垂眸望着他,语气格外温柔缱绻:“嗯?”
    阿尔法的瞳色比一般人深些,里面酝酿着情潮的时候,仿佛心里只装着一个人。
    郁声难堪地避开了穆四哥的视线,红着脸嘟囔了句:“其实,直接……直接泻出来,也……也挺好的。”
    穆老四:“……?”
    穆老四再一次呆住。
    郁声说的是啥玩意儿?
    什么叫直接泻出来?
    那玩意儿,怎么可能说泻就泻?
    穆老四虽然没实战经验,却也是个正常的阿尔法。
    正常的阿尔法会说泻就泻吗?
    那自然是不能啊!
    穆老四气得想笑,用另一只手捏住郁声瘦削的下巴,凑过去咬他的唇,试图治一治胡言乱语的欧米伽,偏偏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心又软了。
    郁声是个没被标记过的欧米伽,不谙世事,实属正常。
    穆闻天在心里叹了口气,耐心地摇头:“泻不出来。”
    言下之意,不操进去,怎么泻?
    “泻……泻不出来?!”郁声的耳朵边仿佛炸响了一道惊雷,方才的欣喜全化为恐慌,“怎么……怎么就泻不出来了?”
    一定是药下得不够多。
    郁声懊恼不已,光着身子掀开棉被,作势要去拿药。
    可他人还没挪几步,就被穆闻天攥着脚踝,硬生生扯回怀里。
    穆闻天语气焦急,大手抓着郁声湿滑柔软的臀瓣,气急败坏地质问:“去哪儿?”
    郁声小小一只蜷缩在棉被里,像掉进浴盆里的那只浑身是水的貂。
    他犹豫着咬住下唇,塌着腰继续往炕边蹭。
    不补点药,四哥硬到一半,软了怎么办?
    穆闻天不知郁声心里的弯弯道道,烧了一整夜的欲火不知不觉间演变为了怒火。
    没有一个阿尔法,能忍受自己心爱的欧米伽在床笫间心生退意。
    “到四哥这儿来。”穆闻天那被温柔掩饰住的占有欲,在情欲的催化下,终是显露一角。
    他将郁声牢牢压在胸前,大手揉着两瓣滑嫩的臀肉,肆无忌惮地揉捏。
    而那根粗长狰狞的肉刃,更是毫不犹豫地劈开了欧米伽的双腿,满满当当地插在了股间。
    郁声羞愤难当,双手虚虚地撑在四哥结实的胸膛上,几欲说出真相,可当他对上穆闻天赤裸裸的目光后,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这可是……四哥第一次有感觉啊!
    郁声纠结得头晕眼花,痛苦又甜蜜地伏在阿尔法的胸膛上,手指绕着那颗硬硬的小粒打转。
    罢了罢了。
    当臀瓣上的手顺着湿淋淋的股沟滑到穴口边时,郁声心中的防线轰然崩塌。
    他紧绷着腰,鼻翼间萦绕起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桂花香。
    ……这可是四哥的第一次啊!
    等软了,再想办法吧。
    第22章
    “声啊,乖,把腿分开。”穆闻天急不可耐地拍着郁声的屁股,“让四哥摸摸。”
    “四哥……四哥不是已经在……在摸了吗?”他颤颤巍巍地分开双腿,委屈巴拉地控诉,“手指……手指都伸进去了。”
    穆老四的确在拼命地把手指往郁声湿湿软软的穴口里塞。
    可没被标记过的欧米伽太紧了。
    穆老四连手指都塞得很艰难。
    “别怕,四哥……四哥慢慢的。”穆闻天折腾出了一头的汗,大手搓揉着郁声湿滑的臀瓣,耐心地哄他,“四哥也难受呢。”
    郁声不忍心穆闻天难受。
    毕竟,四哥长这么大,头一回有感觉。
    他……他不能扫兴呀。
    再说,他前段时间到了汛期,连他都知道有感觉是什么滋味儿呢。
    郁声觉得穆老四惨,含泪跪在阿尔法的腰间,还乖乖地把屁股抬起来了一些。
    穆老四好生感动,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寻到郁声的唇,又吻又吮。
    郁声生涩地回应,呼吸急促,面颊越涨越红,最后身子彻底瘫软下来,由着阿尔法生着薄茧的手猛地使劲儿,扑哧一声,挤开了湿淋淋的穴道。
    “四哥……”疼痛让郁声短暂地清醒过来。
    他顾不上插进穴口的手指,拼命低头,往棉被里拱,想要看一看穆四哥是不是还硬着。
    万一不硬,就是药效过了。
    “声……声!”穆老四怕伤着郁声,自然想慢慢来,谁料,怀里的欧米伽一改先前的乖巧,居然开始胡乱扭动起来。
    穆闻天急得额头再次浮现出汗珠:“声啊,别乱动。”
    郁声不管不顾地挣扎,闹闹腾腾地摸到四哥肿胀的欲根,确定四哥还硬着,才安下心来,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穆闻天不明所以,还被郁声温凉的小手摸得欲火难消,没忍住把他的手再次按了过去。
    “四哥?”郁声的掌心紧紧地贴在狰狞的肉刃上,甚至摸到了上面暴起的筋络,登时臊得浑身都泛起了红。
    他像只煮熟的虾子,在穆闻天的怀里颤抖。
    “我忍不住了。”穆老四轻轻咬着郁声的耳垂,含混道,“帮帮我。”
    “怎么……怎么帮?”
    “帮四哥揉出来。”
    “我……”郁声艰难地抓着肉刃,咽了咽唾沫,“我不会呀。”
    “四哥教你。”滚烫的大手覆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