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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院外挪,生怕穆老爷子暴起,又要拿枪崩人。
    “三夫人的酒后劲儿大,不能多喝。”双喜抱着盆唠唠叨叨,“有我们爷在,肯定会提醒他,可我们爷今儿个不知道怎么了,没去前院吃酒……”
    “老四不在就出事儿!”穆老爷子闻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穆博天,“等我看完郁声,出来再教训你!”
    言罢,抬腿要往屋里走。
    双喜连忙叫住穆老爷子:“四爷不在这儿了!”
    “去哪儿了啊?”
    “小少爷吐一地,四爷把他抱他那屋去了!”
    “坏了,他那屋还没烧炕呢。”穆老爷子猛地一拍大腿,拽着穆老七,心疼得止不住地抱怨,“有你在,准坏事儿,还是老四靠谱……要是咱家没老四,我气也要被你气死了!”
    而靠谱的穆老四,刚借着炕前昏暗的灯火,寻到郁声白花花的臀瓣,心满意足地揉。
    第9章
    雪貂趴在炕边,眼珠子滴溜溜转,像是想不明白,好好的两个人,为何转眼全滚进了白花花的棉被。
    穆老四顾不上小貂,还在闭着眼睛回味。
    捏着郁声臀瓣的滋味,他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词来形容。
    就觉得在身体里沉淀了二十七年的柔情蜜意,忽然间开了闸,一股脑全砸在了怀里的人身上。
    这或许也是一种本能。
    就像气味的吸引,他即便没闻过郁声的味道,依旧不受控制地将自己放在了“保护者”的位置上。
    穆闻天想起了他将郁声赶出穆府的“光辉事迹”,哑然失笑。
    那时,他明明是有感觉的,偏偏被蒙蔽了双眼,觉得郁声是老七送来爬床的妖精。
    ……也的确是个妖精。
    穆老四忽然有些口渴,也很想抽一支烟。
    他口干舌燥地低下了头。
    郁声将半张脸埋进穆闻天热滚滚的胸膛,即便没有睁眼,眉宇间依旧笼罩着犹如江南春雨般淡淡的愁绪。
    穆闻天不知道郁声在忧愁些什么,只觉得,嘴微张着的郁声,像一条正在吐泡泡的小鱼。
    穆老四又想捏郁声的屁股了,而昏睡着的郁声在梦里继续喝酒。
    不过,围在他身边的人变了,变成了他娘,他爹,还有他在申城的朋友们。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对他举杯,然后逐一消失在骤然而至的风雪里。
    “娘……”郁声慌了神,向着熟悉的身影扑去。
    可惜,梦中幻境终究是泡影,无论他怎么扑,眼前熟悉的人,还是一个接着一个远去。
    现实中的郁声也扑腾起来。
    穆老四刚恋恋不舍地将手从他的屁股上挪开,准备亲一亲欧米伽湿软的唇,就见他红润的嘴唇开开合合,含糊地吐出一个“娘”来。
    穆老四:“……?”
    穆老四凑过去细听,没想到郁声冷不丁抬起膝盖,正中靶心。
    “哎哟我去!”满腔柔情蜜意散去,穆闻天心里只剩哭笑不得。
    可真会踢。
    穆闻天龇牙咧嘴地吸着气,舍不得将郁声丢开,就搂着他,弓着腰,喘着粗气,翻了个身:“干吗啊,那是你四哥的命根子!”
    “娘……别走。”郁声没醒,蜷缩在穆闻天的怀里,颤声喃喃,“娘……”
    这回,穆闻天听清了他的梦话,心尖一麻。
    嗐,原来是想娘了啊。
    穆老四的娘,去世得早。
    他没感受过被母亲呵护的滋味,早年倒是还有过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他们待穆老四很好,可惜动荡的年月,无论哪家的孩子,都很难活到成年。
    穆老爷子失去了三个孩子,幡然醒悟,不再把穆闻天当个宝,连名字都懒得叫,直接“老四”“老四”地喊,还真叫他磕磕绊绊地长大了。
    后来,穆老爷子又有了两个孩子,后娶的二姨太也因病去世。
    半大的穆老四不得不承担起照顾弟弟的责任,穆老爷子也终于意识到,家里不能没有女人。
    于是,三姨太进了门。
    三姨太年轻漂亮,把穆老爷子的孩子当亲生的看待。
    穆老爷子也挺喜欢她,只可惜她命里无子,嫁进门多年,膝下并无所出。
    穆老爷子不甚在意。
    他有过很多孩子,活下来的,只有三个而已。
    兵荒马乱的年岁,死比活容易。
    当然了,穆老爷子私心里,一直想生个欧米伽。
    他有那么多孩子,活着的也好,死去的也罢,全是阿尔法。
    子嗣一事强求不得。
    穆老爷子看得很开,三姨太不能生,他就寄希望于孩子们日后成婚,生个欧米伽孙子给他抱。
    三姨太心态也不错,平日里照顾着住在奉天的老七,算是穆家的半个女主人。
    但穆老四与她不亲近。
    能亲近吗?
    三姨太就比他大了五岁,长幼有序,他说话都得避嫌。
    所以穆老四听郁声在睡梦中喊娘后,沉默片刻,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愁绪。
    他是个从小没娘的孩子,只能用手揉了揉想娘的郁声的脑袋。
    郁声从未说过自己的过去。
    但想来,不幸的家庭都差不多,就算郁声不说,穆闻天也能猜到。
    ……单凭被拐一项,郁声就够惨了。
    “以后,四哥照顾你。”穆老四叹了口气,大手顺着他瘦削的肩膀一路向下,又不受控制地滑过纤细的腰,往柔软的臀瓣去了。
    穆老四揉面团似的揉着郁声的臀肉,五指一攥,听到了细声细气的呻吟。
    这声呻吟带着哭腔,钻进穆闻天的耳朵,平白多了一丝甜意。
    “乖乖……”穆老四小口吸着气,屈起腿,尽量把郁声卡在双腿之间,“别乱动啊。”
    他怕控制不住,伤着难过的欧米伽。
    郁声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恍惚间,瞥见穆闻天棱角分明的脸,眼底滑过一道欣喜。
    他在穆老四震惊的目光里,张开双臂,结结实实地扑过来。
    “四哥!”
    梦境过后,留在他身边的,只剩这么一个人了。
    滑腻柔软的身子毫无预兆地落下,穆闻天只能接住。
    炕头的烛火都被郁声的动作惊醒,跟着不知是谁的紊乱心跳,来回摇曳。
    穆闻天身上的文身瞬间烧成了一团火。
    “郁声……”
    郁声毫无知觉地应着:“四哥?”
    “郁声,乖,搂着四哥的脖子。”穆闻天的眼神透出几分痛苦。
    要不是郁声撞上来这么一下,他都忘了自己的肩头还有伤。
    雪白的纱布沁出了血迹,伤口约莫又裂开了。
    但是穆闻天像是察觉不到痛苦,一门心思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腰,生怕硬起来的家伙把郁声吓跑。
    好在郁声喝了酒,吐过一回,脑子不大清醒,腿根触碰到滚烫的柱